張紅梅進房間之後就立刻察覺到了蘇建國看過來的視線, 心裡咯噔一下有一種拔腿就跑的衝動, 不過還沒來得及動作蘇建國就開口了。記住本站域名
「把門關上。」
張紅梅猶豫了一下然後慢動作走到門口吧房間門關上了,然後她一轉身就看到了蘇建國就站在自己身後, 蘇建國臉色陰沉, 恨不那臉色一看就不對勁,張紅梅第一反應便是想要轉身開門跑出去,然而她的手伸出去還沒夠到門就被蘇建國一把拽住了頭髮,隨即她便感覺自己身子被推倒在了房間裡的床上。
蘇建國一步步逼近張紅梅,看著蘇建國那不對勁的模樣張紅梅顫抖著身子往後退,直到抵在了牆邊, 退無可退之下,張紅梅咽了咽口水顫聲開口道:「建國,你咋的了,你這樣子我有點怕。」
「怕, 你還會怕我」蘇建國似乎被氣急了,上前兩步再次一把抓住張紅梅的頭髮, 迫使她抬頭, 語氣陰森地開口道:「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你怕我還敢偷男人,張紅梅是不是我小看你了,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 你膽兒挺大啊,蘇大友那樣兒的你也看得上,勞資是不是沒讓你滿足, 所以你偷野男人都這麼葷素不忌」
「我,我沒有,建國你是不是聽人瞎說的,我真,真沒有」張紅梅腿都軟了,聽見這話從蘇建國嘴裡說出來張紅梅心都快嚇停了。
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這件事,否則她就沒命了。
「啪」「啪」「啪」
連著三個巴掌打在張紅梅的臉上,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的張紅梅被蘇建國甩了這麼幾巴掌那臉一下就腫了起來。
然而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蘇建國把張紅梅扔在了地上,開始拳打腳踢。
張紅梅一個勁兒哭著,蘇建國嫌她叫的太大聲,直接就把一團破布塞到了張紅梅的嘴裡。
張紅梅見狀哪還能不明白蘇建國的想法,以前蘇建國總這麼幹,不過這次張紅梅怕了,鼻青臉腫地縮了縮身子,手忙腳亂扣出嘴裡的破布就想跑。
蘇建國怎麼可能讓他跑了,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還伴隨著蘇瑞的聲音。
「爸,你別打了,爸,你出來,咱們一家人把話說清楚。」
蘇建國聽見蘇瑞的聲音就想到了蘇大友膈應他的那些話,陰森森瞥了張紅梅一眼,啞聲開口道:「張紅梅,你老實說蘇瑞是不是我的種,他是不是你和蘇大友的野種,你說啊,你說,張嘴給我說啊」
蘇建國已經被今天發生的事兒刺激的精神失常,先是兒子不見了,然後跟著蘇夏找到了蘇瑞,結果蘇大友說他老婆出軌,蘇瑞不是他蘇建國的兒子。
這一切的一切讓蘇建國冷靜不了。
拳頭一下一下落在身上張紅梅痛的都快麻木了,腫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看著蘇建國那恐怖的模樣張紅梅也被激怒了。
事情已經被發現了,蘇建國肯定不會饒了她的,張紅梅痛的不行,乾脆破罐子破摔,也索性就符罵了回去。
「蘇建國,你就不是一男人,你說說自從生下蘇瑞後你多久和我睡一次,就算是睡了也就那麼幾分鐘就完事兒了,蘇大友就是比你強,蘇瑞就是蘇大友的種,怎麼,你嫉妒啊,蘇建國,我受夠你了,今天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要說這些話,蘇建國就不是一男人」
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
那他就讓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蘇建國拳頭再次毫不留情砸在了張紅梅身上,屋子外頭還有蘇瑞的哭聲。
最後還是蘇夏看不過去過去一腳把門踹開了,當門打開的那一瞬間蘇家人看清楚張紅梅被打的打的模樣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蘇老爺子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讓村里人幫忙把張紅梅送到了鎮上的醫院。
很快鑑定結果出來了,張紅梅身上多處淤青,肋骨斷了兩根。
張紅梅住院的第二天蘇春就來了,待蘇春離開之後張紅梅把蘇建國告到了警察局,警察立即就上門把蘇瑞抓走了。
蘇建國被抓,蘇家的事兒在村里就瞞不住了,村子裡就要滿天飛。
聽說是因為張紅梅和蘇大友偷情被蘇建國知道了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一系列事情。
村里人也就說說,對於蘇建國為什麼打張紅梅這事兒還真清楚,不過蘇大友倒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聽說張紅梅住院那段時間蘇大友可是天天去看,這裡頭沒點什麼貓膩,誰信啊。
蘇夏不知道蘇春和張紅梅說了什麼,既然讓張紅梅起訴離婚,而且還要把蘇建國抓進去關起來。
發生這一系列的事兒蘇瑞就沒人管了,蘇老爺子找蘇建國四處走關係。
半個月蘇建國和張紅梅離婚了,蘇建國在裡頭關了半個月,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瘦骨嶙峋。
當然張紅梅之所以放過蘇建國那也是因為蘇家同意賠償她所有的醫藥費,還要賠償她的精神損失。
張紅梅在離婚當天就搬走了,拿著蘇家賠償的那筆錢去了外地。
而且張紅梅走了不是重點,重點是蘇大友是和張紅梅一起離開的。
蘇建國回到家裡第一件事就是娶了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這張紅梅前腳剛離開蘇建國後腳就找了個女人回來,而且那個女人還帶了一個兒子嫁過來,年紀和蘇瑞差不多。
這俗話說得好,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寡婦進門之後蘇瑞的日子明顯不好過了。
蘇建國作為一家之主,對寡婦欺負蘇瑞這事兒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連蘇蘇老爺子說的也不聽了。
「蘇瑞,爸說給我買新書包,你想不想要啊,我媽說了,要給爸生一個兒子,到時候我就有弟弟了。」劉二旺笑眯眯蹲在院子裡一邊吃著雞蛋一邊開口道,見蘇瑞不理他,仍舊笑眯眯開口道:「我聽村里人說你不是爸的孩子,你是那個蘇大友的兒子,我說你怎麼不和你親爸一起走啊,這又不是你親爸家裡。」
這一口一個爸喊得還真親熱,他蘇瑞不是蘇建國的兒子,說的好像他劉二旺就是蘇建國的兒子似的,真可笑。
蘇瑞繼續做作業,不搭理劉二旺。
劉二旺蹲在一邊,得寸進尺開口道:「我還聽說你媽偷人了,是不是真的還有你那個二姐,我聽村里人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長得和狐狸精似的,將來肯定也不老實,蘇瑞你說是不是」
是你大爺,說他他也就忍了,可蘇瑞不允許劉二旺這麼說他二姐。
發生了這麼多事兒蘇夏是蘇瑞最後的一點溫暖,誰都不能玷污。
蘇瑞胸膛起伏,眸中綻放一抹狠勁兒,用力一把扔了手中的筆朝著劉二旺撲了過去。
蘇瑞經過蘇夏訓練體質好了許多,對付一個劉二旺那是綽綽有餘。
蘇瑞騎在劉二旺的身上,一拳又一拳朝著劉二旺臉上招呼過去。
寡婦,不,現在不應該叫寡婦了。
是范香,范香聽見兒子的哭聲,連忙從屋子裡走出來,看見蘇瑞騎在自己兒子身上,急忙上去就想要把蘇瑞給推開,可這會兒蘇瑞打紅了眼,見到范香過來,直接就是一口咬住了范香伸過來的手腕子。
范香一聲慘叫,等回過神來范香發現自己手腕一塊肉都被蘇瑞咬了下來,特別是看見蘇瑞的眼神兒,范香打心底里犯怵。
等蘇建國從地里回來知道蘇瑞打架還把范香給咬了,二話不說操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就朝著蘇瑞身上掄過去。
晚上
蘇夏一進門看見的就是蘇瑞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臉色瞬間一沉。
「誰打的」
「我爸。」蘇瑞答完之後抿緊唇。
發現蘇瑞身上還有一道道淤青蘇夏可就忍不住了,她知道蘇建國是因為懷疑蘇瑞的身世,所以她也沒說什麼,蘇建國心裡憋屈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可打蘇瑞就不對了,蘇瑞才多大啊,下這麼重的手,這是把蘇瑞往死里打啊。
「二姐,你回來了,沒事兒,我不疼。」蘇瑞嘴上說著不疼,眼眶卻泛起淚花。
年紀這么小,被打成這樣怎麼可能不疼
蘇夏冷著臉,看著蘇瑞淤青的臉,冷聲開口道:「呆這兒,別亂走。」
說完這句話蘇夏就起身,快步走到了蘇建國的房間外頭,聽著裡頭范香還在那不依不饒地說著蘇瑞壞話,蘇夏還真就不能忍了。
抬腳,用力踹了幾下門,發出特大的聲響,驚得院子裡其他人都出來了。
蘇秋從屋子裡出來看見蘇夏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心虛,下午蘇建國打蘇瑞的時候她不在家,不然也能攔著點兒,等她回來的時候打都打了,她總不能和大伯去干架吧
蘇秋覺得這家裡越來越沒勁了,還不如原來張紅梅在的時候好。
「蘇建國,你給我出來」
「蘇建國,你聽見沒有,你給我出來。」
「不出來我踹門了」
態屋子裡蘇建國聽見蘇夏的聲音,不由地想到了上次他和張紅梅打架的時候蘇夏一腳把門踹開了。
慢吞吞打開門,蘇建國冷著臉開口道:「沒大沒小,叫我什麼呢,我是你大伯,一點家教都沒有,什麼事兒」
蘇夏嗤笑一聲,看著蘇建國。
家教,這玩意兒蘇建國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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