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扒拉身邊人,動手動腳的,腦袋直往人懷裡拱,抱著人家又吸又聞的,嘴裡發出不明的嚶唔聲。
沈君霖一隻手掌按在她後背,另一隻手把她腦袋摁在頸窩處,低低在她耳邊說:「老實點。」
女孩嘴裡不滿嚶嚶嚶,燙熱的臉貼在他肌膚,只老實了一會兒,手又亂摸。
從他的胸肌一直往下,摸……沈君霖摁住她的手,緊緊握住。
蘇悝的手指纏進他手指間,沈君霖張開配合著,兩人十指逐漸交纏,緊扣。
女孩這才完全老實了,乖乖地偎在他胸膛,軟軟的呼吸,整個人散發酒香,像一隻偷偷喝酒醉倒的小貓咪。
十多分鐘後,邁巴赫在雲廷軒門口停下。
沈君霖抱著女孩進入別墅,樓內照常一片安靜。
他打橫抱著她上樓梯,一邊低頭溫聲問:「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有沒有想吐?」
他的心思全在女孩身上沒,根本沒注意到一樓客廳內立著一個吸塵器,插著電源,長長的電線拖著。
蘇悝躺在他懷裡,晃著頭沖他痴痴笑,伸出食指撫摸他的眉毛,眼睛……嘴裡含糊呢喃:「你真好看,好看,喜歡你,好喜歡……」
上到二樓,徑直進了東邊主臥。
沈君霖將她放在床上,人正要起來,蘇悝一條手臂勾住他脖子,另一隻手的食指伸進他的唇里。
沈君霖咬住了,輕輕吮含住。
微醺的女孩兩靨嬌羞,雙眼春水迷離,黏膩絲絲縷縷。
「嗯…要……」她撒嬌。
嬌嬌喊著他「沈叔叔,沈叔叔……」
聲音嬌嬌怯怯,自帶誘惑,可一張臉偏又嬌幼清純,無邪。
「沈叔叔,要……」女孩雙唇嬌艷欲滴,如一顆熟透的鮮美草莓。
沈君霖低頭用力吻住,輕輕一吮,甜美的汁水在唇間泛濫開來。
「……唔……」
偌大的臥室安靜,陽台厚重的遮光窗簾拉開一半,露出裡面一層白色的輕紗。
此時,秦媽手拿白抹布,從三樓樓梯擦下來,擦到二樓,這時聽到東邊有什麼聲音傳來。
她沿著長廊走過去,聲音像是從主臥傳來的。蘇悝的臥室一直由她負責打掃的,另一位家政師難道忘了?
她走到臥室門前,臥室門半開半掩著,聲音從門縫傳出,隱隱約約……
「沈叔叔……」
「嗯……好好……給……你……」聲音斷斷續續。
……
秦媽驟然停在門邊,透過門縫朝裡面看去……
臥室昏暗,但半開的窗簾從外面泄進一片光,那片光落在屋裡床上。
大床上,女孩像一條藤蔓纏在人身上。
嬌聲柔媚,黏糊不清,「 b…… b ……」
「別亂喊!」男人聲音隱忍克制,卻明顯失控。
「哥哥~哥哥~」嬌音勾魂。
「喜歡我嗎?」 男人霸道的聲音。
「喜歡喜歡……」
門口的秦媽觸電般大驚,手緊緊捂住嘴……
……此刻房間內,沈君霖手撐在床板上,肩胛骨拱起。
眼下的女孩,全身白白的皮膚眼見地變粉,變紅,又是那種神奇的現象。
從一隻紅了尖尖的桃,變成一隻透紅的水蜜桃。
情陷其中,不得往生。
門口秦媽腳步機械往後退,一路打跌往前跑,跑到樓梯口,抓住欄杆直在那喘氣。
另一位家政從西邊一間房裡出來,手持窗擦走過來,見她神色有異,開玩笑地高聲問:「秦媽,您老面若桃花,這是怎麼了?」
她的聲音傳到東邊,傳到臥室,裡面蘇悝身子猛然一縮,腿從男人肩膀滑落。
而沈君霖自然也聽到了說話聲,幾乎在一瞬,用被子裹住了她。
蘇悝雙手拉緊被子,聲音顫抖,「有人,外面有人……」
而這邊樓梯口的秦媽拼命搖手,最後乾脆拽住那名家政就往樓下跑。
「怎麼啦?」那名家政跟著她噔噔噔下樓,不明就裡還在那問。
秦媽回頭朝她扭眉瞪眼,表情滑稽誇張,那名家政大笑,「秦媽,你今天好可愛i」
秦媽只得反手捂住她的嘴。
沈君霖走出臥室往外探頭看了看,走廊上空無一人,而地板上遺落一塊白抹布,頓時明白了。
回到臥室,關上門,他走到大窗邊,撩開窗簾一角往外看。
樓下花園,秦媽往外一路小跑,整個人差不多就是落荒而逃。
而另一個年輕的家政在後面追著她,時不時地回頭看,一臉疑惑。
「是不是有人,是誰?是不是看見了?」
蘇悝從包裹著的被子裡探出小腦袋。
沈君霖抿住微翹的嘴角,走到床邊,「是秦媽。」
「啊啊啊啊啊啊……」
蘇悝呼地將被子蒙在頭上,兩腿亂蹬亂踢,「羞死了羞死了,沒臉見人了……」
「別悶著了!」沈君霖揭開她蒙在頭上的被子。
蘇悝呼地掀開被子,不顧全身不著寸縷,對他拳打腳踢,「就怪你怪你!」
沈君霖摁住她的手腳,身體重新壓上去,目光危險,「慣會倒打一耙,剛才是誰說要的,嗯?」
被他身體一挨,蘇悝就不爭氣地癱軟下來,「以後見到秦媽怎麼辦嘛?」
沈君霖埋頭吻她的耳朵,「放心,她會處理得很好……」
舌已探進她的唇。
女孩嚶唔一聲,沒聲了。
沈君霖手托著她,親著她,低低喊她的名字。
……
驟然,仰起脖子。
沈君霖緊閉雙眼,凸起的喉結被高揚的脖頸拉緊,裹著薄薄的一層皮,賁張性感,「小悝我的小悝!」
這時候,縱使千億總裁又怎樣?千秋偉業又怎樣?通通虛無!
他整個靈魂顫抖,臣服於小小的她,甘願任其驅使,踐踏,禍害……
……
樓下,秦媽慌慌張張跑出庭院大門,腦子裡不斷在想,剛才裡面的人是沈先生和蘇小姐嗎?
沈先生跟蘇悝!沈先生跟蘇悝!沈先生跟蘇悝!
自己眼睛不會看花吧?
直到那位年輕女家政把車開到面前,不斷摁喇叭催,她才恍過神來。
上車後,女家政看出她明顯焦慮不安,又追問:「秦媽,你剛才到底怎麼啦?」
秦媽從沒覺得這人這麼聒噪,隨便扯個謊,「低血糖犯了,心慌。」
女家政不敢再問,一腳油門。
街景不斷往後倒退,秦媽看著窗外,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其實,她曾經有過一個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