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道長的慈愛傳遞給每一位生靈
寧駿縣,田地間,一位婦人與丈夫一同在地里辛勤的勞作著。
一位長得可可愛愛的女童無憂無慮的在田地小道歡快奔跑。
時不時發出清脆的笑聲。
但跑著跑著便氣喘起來,歇了許久才逐漸平復下來。
「沒想到小兔都成婚有了自己的孩子。」
林凡站在不遠處看著,當初他剛下山沒多久在黃狼鎮遇到的小女孩也健健康康的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只是沒想到嫁到了寧駿縣。
正在田地里忙碌的夫妻倆並不擔心女兒。
現在的治安好的很。
已經很難看到惡人了。
現在的生活比她們小的時候要好很多了,在她們看來現在就是最幸福的時代。
女童跑著跑著停下腳步,抬頭好奇的望著眼前陌生的道長。
「道長,你好。」女童甜甜的說道。
「你好,叫什麼名字?」林凡微笑問道。
「我叫小野,我娘說我太調皮了,就跟野孩子似的。」女童覺得眼前的道長好眼熟,跟貼在家裡牆壁上的畫像好像。
林凡摸著小野的腦袋,柔聲道:「你娘小的時候也很調皮的,這點貧道能給你證明。」
「真的嗎?」小野眼裡放著光,隨後小聲嘀咕著,「那還說我調皮,哼。」
「以後你可以無憂無慮的奔跑玩耍,不會再疲憊了。」
「可是我娘說我不能跑動的太激烈,說我的身子不太好。」
「沒事的,貧道給你治好了,去吧,好好感受一下奔跑的感覺,看看會不會喘不過氣來。」
「真的嗎?」
「真的,去試一試。」
小野點著頭,轉身歡快的奔跑著,望著那歡快奔跑的背影。
「這就是貧道想要看到的一幕啊,但……」
他看向天空,在功德之眼的凝視下,瀰漫在天地間的惡氣並未有任何改變,依舊是那般的可怕。
田地里,小兔喊道:「小野,別跑這麼快,身體受不了。」
「娘,沒事的,道長說給我治好了,沒事了。」小野奔跑著,然後跑到田地里來到家人的身邊,蹦蹦跳跳,「娘,爹,你們看,我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感覺還能跑呢。」
「道長?什麼道長?」小兔發現女兒真的沒有急促喘氣。
「就是道長啊,道長說娘小的時候也很調皮,所以我調皮是很正常的。」小野說道。
此話一出,小兔愣神在原地,四處張望著,卻沒有看到在心裡逐漸清晰的那道身影,急忙詢問道:「那位道長在哪裡?」
「就在那呀,咦,怎麼沒了,明明就在那裡的。」小野歪著腦袋疑惑萬分。
小兔的情緒很激動。
「道長回來了,他回來看我了。」
……
北域之地,魔眼旁。
「古行雲,如果不出意外今日可能是你的死期了。」魔眼的魔氣被他吸收的七七八八,自從煉魔氣入肺部後,便自動形成煉化的流程,無需他再主動消耗心神緩慢煉化。
這就是他十多年來辛辛苦苦修行的成果。
「玄顛,本座是真服你了。」古行雲傲然的心性蕩然無存,變態,真踏馬的變態。
留在北域之地十多年就是為了吸收掉魔眼魔氣,從而將他徹底滅掉。
魔眼的威能在他心中是無可匹敵的。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但隨著魔眼魔氣不斷被吸收,他的心一天比一天涼。
「服我?貧道有何讓你佩服的,只要被貧道認準的事情,便會一直做下去,誰都無法阻攔。」
林凡看向魔眼,深吸口氣,張嘴狂吸,濃郁的魔氣源源不斷的湧入到他的體內,在魔氣入體的那一刻,肺部活躍起來,將吸收進入體內的魔氣融入到肺里。
魔眼魔氣的確霸道純粹。
但當能夠無視其魔氣影響,容納體內,為自身所用的時候,那便跟肉靈香之氣沒有任何區別。
「給貧道吸。」
林凡體型膨脹起來,吸收的速度暴漲,殘留的魔氣源源不斷的湧入到體內,將魔眼裡最後一滴魔氣吸收乾淨後。
他盤膝而坐,體內的肺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光輝流動,血色肺部逐漸轉變成暗金色,連接肺部的血管充斥著魔氣與五行之金的力量。
不知多久,林凡猛地睜開眼,精光閃爍,抬手,憑空揮出一擊,金魔之力爆發,一道寒芒卷出,一擊削開不遠處的小山峰。
林凡握拳感受到體內磅礴的金魔之力,眼裡冒出喜色。
「哈哈哈……貧道成了,終於成了。」
「金佛之力,貧道以自身的悟性與努力,掌控的一種全新之力。」
魔氣與五行之金的相互融合,代表著他正在走出屬於自己的一條路。
「古行雲,你是見證貧道悟出屬於自己修行之路的見證者,你覺得貧道這一擊的氣勢如何?」林凡一揮手,一股與皈無大師同出本源的佛力爆發,大師的那根斷指落到他的掌中,放入到儲物袋。
砰!
鎮壓著古行雲的山石炸裂,古行雲沖天而起,明明破封而出,卻無半點喜色,反而面如死灰,一點氣血沒有。
「道長,你真要趕盡殺絕嗎?」古行雲望向不遠處被削尖的小山峰,滿臉絕望,這真的是末法時代能出現的法嗎?
他玄顛到底是什麼怪物,到底得到何等恐怖傳承,為何能如此兇猛。
「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林凡問道。
古行雲低著頭,自知沒有任何意義,陡然,他猛地抬頭,憤怒的盯著林凡,「玄顛,老子草泥馬,本座在地下等著你,任你道行有多高深,你都將經歷壽元將盡的一幕,哈哈哈哈……」
沒有求饒,沒有反抗,便是大肆的譏諷玄顛。
一道寒芒閃爍。
金魔之力爆發。
古行雲的腦袋被斬落,沒有魔眼魔氣加持的他無法復活,腦袋在地面滾落,瞪著眼,不甘的很。
頃刻間,他將古行雲煉製成肉靈香收到儲物袋裡。
看了眼乾癟的古行雲,「就算貧道壽元將盡,等到了地底,依舊干你。」
滅掉對方已經無法讓他有任何成就感。
自被封印那一刻,古行雲的下場便已經決定了,不會有任何改變。
來到魔眼裂縫,目光朝著深淵看去,跟他想的一樣在裂縫深處有東西存在,穿梭裂縫落到最下層,內部的空間比他想像的要龐許多,只是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一揮手,火焰漂浮,驅散黑暗,照亮周圍的一切。
此刻他才看清楚周遭的一切,一具屍骸被一柄劍刺穿釘在地面,而屍骸的手裡拿著赫然是他所有尋找的最後一塊石板。
「貧道嗅到了強者的餘威。」林凡盯著那具早已死透的屍骸,哪怕死去很久,依舊有股攝人心魄的殘留威勢瀰漫而出。
林凡走到屍骸面前,伸手抓向石板,嗯?石板被指骨緊緊捏著,竟然不願鬆開,抬腳一腳將指骨踩碎,如願得到了石板。
「強者歸強者,但既然能被人釘死在此地,那就說明還不夠強。」
林凡看著石板上密密麻麻的紋路,其紋路比別的石板上要更多,同時石板上殘留著一縷縷的魔氣,顯然久在魔眼深淵,久而久之,便被魔氣影響到了。
將石板殘存的魔氣吸收放到儲物袋裡。
用功德之眼看向屍骸,希望能窺視到一些實相,但在功德之眼下,屍骸依舊是普通的屍骸,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連功德之眼都無法看穿,看來這屍骸就是普通的屍骸。」
他從不會懷疑功德之眼的能耐,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現在的屍骸是很普通的。
至於那把劍,他伸手抓去,指尖觸碰的頃刻間,那把劍顯得非常脆弱,瞬間化作灰燼,煙消雲散。
「這也太脆弱了吧。」
林凡準備離開魔眼,就在他想離開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眼屍骸,沒有多想一躍而起離開魔眼裂縫,隨即在魔眼上空,一隻妖異眼睛眨著眼,一道道毀滅之光垂落,轟鳴聲不斷,將魔眼裂縫轟的塌陷。
數日後。
皈無大師來到北域之地,除了感應到手指被取出外,還有一件要事跟玄顛訴說。
來到北域之地的皈無看到此地晴朗的天空時,也是呆愣在原地許久,沒想到道友搞得如此之大,竟然將籠罩北域之地的魔氣給解決了。
雖然此地不適合人居住,但總歸是件好事。
「大師好久不見,依舊是老當益壯。」林凡走出屋子,笑著跟皈無打著招呼。
「阿彌陀佛,道友實在是給貧僧天大的驚喜,這北域魔氣竟然都被解決了。」皈無感嘆著,遙想當初與玄顛道友相識,那時的道友還很稚嫩,稍微抬根佛指就能碾死,但現在今非昔比了。
「嗯,就是有些耗時間而已,如果不是擔心被這些純粹魔氣影響,貧道一口全給它乾沒了。」林凡說道。
以往他道行不算巔峰的時候,吸就吸,以皈無大師的道行應該能壓製得住,但後面就不行了,他怕真入魔,將大師按在地上摩擦。
皈無搖頭道:「都過去這麼多年,道友還是沒變啊。」
「變?這有什麼好變的,貧道這些年來始終保持著開朗的心情,又沒有任何人生打擊,沒那麼的脆弱。」林凡覺得自己始終有著一顆赤子之心,否則怎麼可能修煉的如此之快,這就是心性單純的好處。
對,沒錯,他始終都覺得自己是單純的道長。
林凡心血來潮,用功德之眼看了眼大師,露出驚訝之色,「大師,你是不是破處了?」
原本還嘻嘻的大師,聽聞此話頓時不嘻嘻了,連忙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道友你怎麼能胡言亂語,憑空誣陷貧僧,罪過,罪過啊。」
自從大師破而後立後,褲襠處就平如滿月,有金色光,猶如日輪。
雖然他對佛門不太了解,但或多或少知道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曾經聽說過一個故事,有位太子修成大師這般,侍奉的侍女說咱家太子不近女色,不能行男子之事,聽聞的女子皆為遺憾,但太子哪能容忍,褪去衣服,雙膝暫開,聖體平如滿月,女子見聞喜不勝喜,但遺憾萬分,隨即異象出現,太子一念,此地出白蓮華,其色紅白上一下二三華相連。
林凡微笑道:「既然大師說沒有,那貧道在此給大師賠個不是,只是貧道頗為疑惑,金佛為何在大師手裡,莫非師太坐化了?」
這金佛可是大師送給年輕時白月光的定情信物,這要不是師太坐化,真的很難想像沒有金佛的師太會如何。
「師太好的很,如今無需金佛而已。」皈無面色如常,心裡卻是亂糟糟,道友這眼睛太毒辣,莫非道家道眼的能耐如此可怕,什麼都能看穿嗎?
隨即皈無岔開話題,「道友還記得在聖父寶庫所得的迦葉祖師所留的鐵片嗎?」
「記得,不過不急,貧道還是想知道師太是如何不需金佛壓制魔性的。」林凡問道。
皈無道:「這迦葉祖師所留的內容的確有著驚世駭俗的秘密,與道友曾經所說的上界有關,修行者無法突破的原因,便是……」
沒等大師將話說完,林凡道:「想要突破得去上界,而組合起來的石板就是去上界的關鍵對吧。」
「對。」皈無被硬控,隨即反問道:「道友早就知道了?那貧僧為破譯這鐵片內容,可是……」
「大師,師太是如何壓制魔性的?」林凡問道。
皈無:「道友,你住嘴,你再問,貧僧立馬轉身就走了啊。」
「大師彆氣,貧道就是稍微好奇點而已,不問師太的事情就不問了,不過大師是不是真破處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皈無大師的腦袋搖的就跟撥浪鼓似的。
哪怕大師心性極好,現在也快被玄顛給搞破防了,為了搞清楚鐵片上的內容,大師翻閱了許多佛門古籍,甚至走遍世間寺廟,為的就是能看懂其中的內容。
直到他來到一座毫不起眼的寺廟時,才尋找到真正的破譯之法。
寺廟一位僧人說,迦葉祖師好熟悉的存在,隨即一拍腦袋回想起,貌似曾經他們寺廟非常繁盛的時候,迦葉祖師來過他們的寺廟,說是憑藉通天佛慧創造出新的佛文,然後被方丈給打出去了。
當然,這是真是假誰知道,如今他們的寺廟僅僅只是一座破廟而已。
誰知曾經的過往是真是假。
……
朵朵山的石板被取回,現在的世道朵朵山無需禁魔陣的庇護,要說哪一個種族的妖活的最快活,那必然是妙妙的種族。
畢竟族長是跟隨在道長身邊修行的,背靠世間最大靠山,誰見到都要迷糊。
林凡將石板拼湊起來。
皈無道:「魔眼裂縫中的那塊石板所藏的是三欲邪佛法嗎?」
林凡點頭道:「沒錯,就是此法,但唯一讓貧道想不明白的便是為何古行雲能不死不滅,區區一塊石板如何能做得到?」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魔眼裂縫魔氣沸騰,古行雲未到下方就得到三欲邪佛法,是否是被未知存在奪舍,卻無法掌控古行雲,只能魔靈沉睡,等待時機?」皈無得知裂縫下方有被劍刺穿的屍骸,稍微一想,便想出點問題來。
「大師你別嚇貧道,貧道可是將他煉製成肉靈香的,還在儲物袋裡躺著,這要是一吸,可是會吸出大問題的。」林凡將肉靈香拿出,功德之眼下,肉靈香里的確有一抹魔靈之光,隨後默默放到儲物袋裡。
「被貧僧給說中了吧。」皈無問道。
林凡嗯了一聲,將所有石板拼湊一起後,石板表面的符號似乎都活了過來,流光轉動,隨即一道璀璨光芒拔地而起,沖向雲霄。
在這道光芒的衝擊下,蒼穹仿佛都被撕裂開一樣。
狂風而起,吹的他們衣袍蕩漾,但目光全都死死盯著天空上方。
皈無體內的佛力震動著,隨時做好應對的準備,以防出現變故。
光芒消散,登天台階憑空出現在眼前,一階階台階延伸而去,看不到盡頭。
林凡施展功德之眼看向台階所延伸的極致之地,當看到實相的那一刻,他不由自主向後稍退一步。
在那極致的盡頭,有碩大的陰影在呼吸著,這種感覺就像是身處在深山老林中被野獸當成獵物盯著一樣。
「道友,怎麼了?」皈無察覺到玄顛的舉動,能讓道友忍不住後退一步,絕非一般的情況,還是說道友看出了點東西。
「不太妙,這登天梯似乎是進入一處更恐怖的地方,那位說的對,上界可能真的很可怕。」林凡想到牛寶天說的那些話,上界有大凶,他被乾的真靈機緣巧合流落到下界,心境破碎,哪怕踏上重修之路,依舊不敢攀登,心甘情願老死。
「能讓道友覺得可怕,那……」
「不,貧道說的可怕是那人說的可怕,貧道現在可是熱血沸騰,大師瞧瞧這世道,滿是惡氣,為何會如此,是誰造成的?」林凡詢問著,隨即眼神堅定,「貧道能斬殺一界的妖魔鬼怪,還能怕了上界那些玩意不成,只有殺,才能讓這整個世道清明啊。」
皈無感受到道友瀰漫出的沸騰殺意,哪怕沒有到達上界,似乎能想像到道友去了上界後的大開殺戒的一幕。
他不會懷疑道友能否做到,他只是在想,真被道友殺到最後結果會是如何?
貓妙妙高呼道:「哪裡有不公,哪裡就有道長,我妙妙要跟隨道長將道長的慈愛傳遞給生活在苦難中的每一位生靈。」
「妙妙說得好,貧道就是這般想的。」林凡給出極大的認可,甚至他都覺得別在腰間的正道之斧都在微微震顫著。
那是激動的顫抖,如果正道之斧能說話,絕對會吶喊,又要跟道長砍人去了,太激動了。
「還有我鼠鼠。」頭有雙角的青天鼠同樣興奮著。
在這些年裡,妙妙跟妲己的道行提升的很快,就跟坐火箭似的,咻的一聲翱翔起飛。
全都達到了鍊氣六層。
青天鼠提升的較慢,但也有鍊氣五層的修為。
按照他們的情況,想要修煉到這種境界,沒有數百年的苦修是不可能的,真的得感謝北域的魔,要不是他們的無私奉獻,哪裡有這樣的進展。
皈無看著道友,又看向三妖,總覺得他們將進入上界,當成了一場拯救的事跡。
能不能嚴肅點,警惕點,對未知地方有點敬畏之心?
「能憑藉自身道行進入的修行者,也就貧道跟大師了吧。」林凡問道。
皈無點頭,何必多問呢,以前是有不少的,但能憑藉自身道行進入上界的存在,被你砍殺的就剩下道友與貧僧了。
哦,對了,貧僧也有參與砍殺的行動。
林凡很放心如今的世道,一切都很平穩,新的朝代走在平穩的道路,王忠的孩子的確沒負眾望,在一群賢臣的相助下,將國家管理的很好。
他去過也顯聖過,一是去看看,二是震懾,為的就是讓所有明白,他玄顛雖不行走世間,但一直都有關注。
他能從青州砍到皇城,也能再次開砍一遍。
他的威懾力太強,民間一直流傳著,有人擔心新的朝廷會重蹈覆轍,但有說書先生高喊著,如果真這樣,那麼道長將會再次出現。
這無疑不是讓百姓們的心中有了一根定海神針。
至少在百年內不會有任何變故。
就算王家真出了昏君,那也無妨,自然而然會有人替他玄顛出面。
「大師,咱們走,到上界看看風景如何。」林凡說道。
妙妙跟妲己變成本體,妙妙搶先一步擠到道長的懷裡,然後將腦袋伸衣領看向前方,妲己柔軟的身軀盤著道長的脖子,一秒變成取暖的圍巾。
至於青天鼠的位置是堅不可摧的,就這般的站在肩膀上,揮動著前爪,「沖,沖,沖。」
「哈哈哈,人們常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今日貧道就要帶著貓狐鼠一塊升天。」
說完,大步朝著登天梯走去。
皈無跟隨著,懷著警惕之心。
這登天梯是否安全,攀登的過程中又是否會遇到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