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沒猜錯,你穿旗袍,很美。」
男人由衷地稱讚,在這樣的密閉空間裡,無形之中勾出一絲曖昧的氣氛。
想著今天的事情,沈皎打心眼感謝他。
前面還有司機在,她紅著臉頰小聲道:「謝謝你。」
男人修長的大手輕輕掐了一把她腰間的嫩肉,滾燙的氣息在她耳邊流淌,「想要怎麼謝我?」
沈皎柔軟的身體嵌入他寬闊的懷中,甚至她能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與她亂七八糟的心跳聲相比,男人像是大海一樣,深沉平穩,仿佛能容納下她的一切。
他安頓好孩子,那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也讓沈皎對資本家有了一點改觀。
沈皎沒有抗拒他的擁抱,紅著臉側著身體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這次是她發自肺腑想要靠近他,那個問題的答案已經不需要他說出口,她懂了。
他和周文言,截然不同。
礙於有旁人在,她並未多說什麼。
季宴琛輕笑一聲,「這也叫感謝?恐怕村口王婆婆的裹腳布都要比你熱情。」
話音落下,沈皎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紅唇迎了上去。
自那一夜在高空酒店以後,兩人便沒有真槍實彈做過了。
彼此心裡就像是沒有熄滅的炭火,只需要一縷清風,死灰就會復燃。
而且會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燃得旺盛。
沈皎清楚感覺到她對這個男人的渴望。
和愛情無關,只是身體的本能需求。
她想男人了。
準確的說是,她想季宴琛的身體了。
這場熬鷹遊戲,是他贏了。
在嘗過了他的滋味後,沈皎食髓知味。
兩人唇齒交纏,像極了一對痴纏的情人,曖昧瘋狂滋生,讓臉皮薄的沈皎忘記了身處何地。
直到車子急剎,兩人驟然分開,沈皎的身體重重往前跌去,而後又被大力拽回懷中。
小司機都快嚇哭了,顫著聲:「季,季總,前面發生了車禍。」
季宴琛想著自己也不是毛頭小子了,但剛剛沈皎那主動的親吻險些讓他失了分寸。
「嗯。」他低低回應著,聲音嘶啞,「繞道。」
沈皎眼波瀲灩,拉著他的手,在他寬厚的大掌寫下兩個字。
我想。
那直白而又挑逗的話,讓季宴琛氣血上涌,他竭力克制自己體內的燥熱,反手握住沈皎的小手。
他的掌心熱熱的,和沈皎清爽甚至還有些微涼的手形成鮮明對比。
到達皎園時,太陽已經沒入地平線。
沈皎指著烏篷船,「能去那裡看看嗎?」
「自然。」
他的後院有一大片私人荷花池,沈皎從浴室的窗口可以看到那裡停著一條造型精緻的船。
走到水邊,季宴琛乾淨利落跳下船,看著她腳下的高跟鞋提醒道:「將鞋脫了,船上很晃。」
「好。」沈皎看看周圍,「沒有人划船嗎?」
季宴琛的眸光帶著一抹興味,「你那麼會叫,不怕被人聽到?」
廢舊養老院位於郊區,這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早就讓沈皎心中的熱意散去。
她的本意是找個清幽的地方好好跟季宴琛聊聊。
豈料男人一句話就將她拉回水深火熱的處境。
沈皎抬起右腳準備將鞋子脫下來,鞋跟很高,新鞋的鞋扣太緊,她的手又沒有著力點。
抬腿花了三秒沒有解開鞋扣,身體失去平衡一個踉蹌往前撲了下來。
季宴琛順勢單手環過沈皎的腰際,輕輕一帶,便將她扛在了肩頭。
這次他給沈皎留了餘地,沈皎手肘撐在他的肩膀,不至於像上次那麼無助。
船尾一重,整條船在水面晃蕩。
「啊!」
男人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自己的外套,扛肩抱的姿勢讓他荷爾蒙爆棚。
他不像沈皎平衡力不好,單手扛著人也能在船上如履平地。
沈皎莫名有種被土匪搶走的即視感,又壯又糙的土匪扛著嬌嬌小姐,夜幕降臨就是洞房花燭夜。
正這麼想著,季宴琛彎腰用手肘挑開帘子走了進去。
小船兩邊都有帘子,又臨近傍晚,裡面光線暗淡。
沈皎看到季宴琛脖子上的熱汗,想像中的氛圍感更加濃烈。
一想到一會兒會發生的事情,她有些口乾舌燥,就連骨頭都好像變得酥軟起來。
解決了心上壓著的大石頭,她有些迫不及待期待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