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琛沉沉看著她那泛紅的眼尾,心裡多了一些憐惜。
他輕嘆一聲,大掌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捏了捏,「沈老師,你無需放低姿態來逢迎我,我說過,你保持著原本的態度就好,至於你要的答案,很快就知道了。」
沈皎垂下眼,「好。」
書房。
季宴琛靠在窗邊,聽著秦風的匯報:「沈老師和周文言單獨在包廂待了十分鐘,離開時她手裡的畫框玻璃碎了,我順著另外兩人的身份查了一下。」
季宴琛問道:「可查到什麼了?」
「嗯,那位楚小姐和沈老師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她畢業後開了一家岩彩畫工作室,雖然平時訂單量不大,有幾幅賣到了一兩百萬,這個價格也不算特別高,但大多出自一些名畫大師,我查了一下楚小姐的匯款記錄。」
「是給沈老師的?」
「嗯,她這幾年給沈老師的轉帳差不多有個七八百萬,買主都是圈子裡的闊少,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周文言的朋友。」
說到這裡,季宴琛也就懂了沈皎之前情緒失控的緣故,他垂眸打量著那幅畫。
雖然被雨水淋花了一些,也不難看出原本的樣子,並不是市面上那種生手畫的。
「有沈老師作品的照片嗎?」
「我一會兒發給您。」
季宴琛掛斷電話,手指撫過濕透的畫紙,深邃的眸光里閃過複雜。
冷峻的五官布滿寒意,他的身後是搖曳的風雨,整個人如同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刃,透著森冷殺意。
等他忙完,發現沙發上躺著的小姑娘。
以一種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蜷縮著,他俯身彎腰,小心翼翼將沈皎抱了起來。
果然吃草的貓兒沒什麼重量,太輕了,以後得讓她多吃點肉。
季宴琛思忖著,看著那毫無意識將臉貼在他心口的小姑娘,他心臟的跳動也隨之變得平緩。
輕輕將她放到床上,連床墊都沒有絲毫動靜,不像他放輕了力道睡下來,也仍舊會有明顯的凹陷。
沈皎常問他想不想要她,天知道他想要瘋了!
他深知一旦將小姑娘餵飽了,那她就不會想到他了。
反倒是偶爾給她吃點零食,勾得小姑娘心癢難耐,尤其是在深夜裡,她那早就被他培養出來的身體本能。
即便是她的心不想,她的身體也會懷念他的體溫。
就像此刻的他一樣,只是看著沈皎就立即來了感覺。
沈皎的浴袍有些凌亂,胸口處散開,露出了不少的風光。
那浴袍下的風景沒有人比季宴琛更熟悉。
看似身段纖細的小姑娘該凸的地方飽滿圓潤,該細的腰如同弱柳扶風,每次他都怕自己用力給掐折了。
光是想想,他就有些懷念從前覆上去的手感。
黑漆漆的夜裡,季宴琛才這麼想著,沈皎就突然靠近了他的懷裡。
光潔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小嘴呼出淺淺的呼吸盡數拍打在他的肌膚上,讓他的體溫越來越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