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幫助瑤青解決問題以後,寧東就覺得自己雖然現在生活過得不錯,但是卻著實缺少了些什麼,原本他是一個不愛爭奪的人,而且對於錢與權的渴望也並沒有許多,可是自從瑤青的問題出現以後。
寧東開始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錢權勢力實在是太過渺小了,雖然現在市長那裡有著他幾分薄面,可是市長畢竟還是市長,給他面子的時候他是小寧東,不給他面子的時候他又是什麼?
雖然市長那裡表面上沒有能夠和他媲美的奇人異仕,可誰又說得准那?多少人多少事是在暗處進行的?就那蘇老來說吧,誰能想到那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老頭竟會有那麼神秘?多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情,他卻一清二楚。
而且說起來,就是解決瑤青的問題時候,寧東撥打的那個電話,就是蘇懷遠的,當然蘇懷遠雖然自己沒有來,可是卻派了一個人來找到他,那個人寧東也認識,當時在山洞裡的時候,他便見過。
簡簡單單的一個人,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寧東就把這樣的問題解決了,這代表著什麼?是寧東太過厲害了嘛?對此寧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明白,這一切之所以能夠輕易地解決,全是因為蘇懷遠里派來的那個人。
回來以後,寧東久久不能平復自己的內心,到最後,他做出了一個決定,當然這個決定王鐵柱也是參與其中的。
寧東決定在自己修行過程中,他需要建立一個自己的勢力,借用別人的勢力總不是長久之計,而且這一次蘇懷遠派來的人雖然將事情結束了,但是其中有一些問題還是存在的。
比如那種凌人的態度,就是寧東最不願意接受的,可是沒有辦法,畢竟有求於人,所以他也只好忍氣吞聲。
昨天回來以後,寧東同王鐵柱進行過一番深切的攀談。
「大哥,你看今天那個老燈的樣子,好像是咱們有事求他,非他辦不可一樣。」
「咱們就是有求於人,而且也真的就是非他辦不可啊。」寧東雖然說得很淡然,可是實際上他心裡的不滿比之王鐵柱還要大得多。怎麼說那,王鐵柱看待問題不會很深切,但是寧東卻不一樣。
他能夠看到問題的根源,根源就是他沒有勢力,即便是藉助朋友的力量可是閻王好對付小鬼難纏,什麼事都是這樣的道理,寧東不會不知道。
他當時給蘇懷遠打電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原本他是向著給周市長打電話的,但是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不能這麼做。
「大哥,你的話,我都知道,但是這個老燈確實太氣人了,你看他的那副樣子,趾高氣昂的,真是叫人生氣,哼,我這就去收拾他一頓。」
王鐵柱說著,怒火中燒,竟然嚷嚷著要去收拾那個人,寧東當然不會讓他這般肆意胡鬧。一聲申斥後,寧東道:「看來有些事現在咱們也該做了。」
「大哥你要做什麼?」王鐵柱問道,寧東一笑道:「當然是建立自己的勢力了。」
「大哥你是的意思是不打算在這般寂靜下去了?」王鐵柱雖然心中們早有準備,但是這般首肯的話從寧東的口中說出,還是給了他極大的觸動,他大哥是個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寧東從不爭權奪利。
可是瑤青簡單的一件事就讓他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到底是好是壞,誰能看得清楚那?
「大哥,你打算怎麼做?」王鐵柱能做的就是給寧東支持,而且是那種不需要多問,只需要將自己的力量全部投入其中的支持!
寧東講出了自己的計劃,而且隨著他話音的了落地,也決定了一個龐然大物的出現!
蘇老!周市長!縣長、書記,一切能夠輸出援手的人,無疑沒有一個人對寧東有所保留,他們都知道,這是一條巨龍要緩緩騰飛了!
三年時間,匆匆而過……
對於機會與靈感,寧東從不手軟。有人說,機會是給做好準備的人的。但是寧東覺得,有時候機會,是給懂得毫不猶豫出手的人的。
寧東心中有了決定,那麼要做的就是動起來,為自己的決定做好準備。這和戰爭年代兩軍交戰是一樣的,有了戰機,可若無充足的準備,也只會白白錯過,亦或是更嚴重的,讓戰機、轉機,變成壓死你的最後一根稻草。
經過一天一夜的鏖戰,寧東終於將一切所需準備完畢,有經歷了一天的修正,在第三天,寧東在助理的陪同下,踏上了前往常山的火車。
寧東的供應商的總部,就在那裡。
說道寧東的助理,寧東不得不多說幾句,她是個長的很美的女孩子,總能給人一種富有活力且積極上進的印象。出身書香門第,名牌大學畢業的她,想當年也和許多剛剛走入社會的學子一樣,有迷茫,有嚮往。
她在公司工作了三個年頭,也就是說,從寧東建立企業之初,直到現在,她都全程參與了。也可以說,全程的陪伴了。
她是寧東第一個親自聘入企業的員工,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寧東親自聘入的員工。
說不出為什麼,寧東對她的感覺總是三個字「能信任」。可能是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吧,她知道寧東的過去,她也是公司里唯一一個知道寧東過去的員工。寧東們兩個的關係很好,無論是公共關係,還是私人關係。但是寧東們之間是純潔的,她不曾踏入寧東的生活,而寧東也不曾越過那一層界限。
總之,每次出現問題的時候,需要寧東出面解決的時候,跟在寧東身邊的,一定是她。
有人說寧東被她的美,蒙蔽了眼睛;當然,也有人說,她被寧東的痞氣給騙了。
不過隨他們說去吧,她都不在意,寧東又怎麼會在意那?更何況「謠言止於智者。」既然有傳謠的人,那麼他們就一定不是智者,不是智者的話,那不就是愚者嗎?要是和一群愚者認真的話,豈不是連愚者都不如了嗎?
她有一個寧東覺得很美,卻包含著無盡幽怨的名字,秋心。姓什麼不重要,那是祖宗給的,是光榮,是傳承,是不可更改的。但是名,就不一樣了,那是寄託著父母的情感,寄託著自己感情的。在有些時候,名,是可以根據經歷的不同,歷練的不同而改變的。
在火車上,寧東總是喜歡靠在窗戶上,看著不斷錯道身後的美景,而秋心,卻總是拿著一沓亂七八糟的文件,看了又看,寫了又寫,改了又改。她是個異常稱職的助理,雖然寧東不知道,但是寧東同樣相信,她日後,一定也是一個最完美的妻子、兒媳、母親。
一路上無話,除了檢票的乘警打擾過寧東之外,在沒有什麼特別的了。不知不覺,寧東們已經到了常山車站。
下了火車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去安排住的地方。身在異鄉,安身為首啊。
當一切落定,寧東帶著秋心才去吃了寧東們這一天的第一頓熱乎的飯食。而那個時候,已經是午夜了。距離寧東倆上一次吃到熱氣騰騰的東西,已經超過十八個小時了。
第二天,依照秋心之前與供應商約定的,寧東們如期的在他們公司里會見了最開始與寧東對接的那名經理。展開了,第一次交涉。
與寧東交涉的那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姓陳,個子高高的,帶著黑邊的眼鏡,不過寧東看得出,他是個有點猥瑣的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都是男人嗎,誰不喜歡美女那?寧東不敢說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因為寧東也曾有意無意的偷瞟秋心幾眼,有的時候甚至幻想著她春光乍泄的瞬間。不過,寧東也只是偷偷罷了,也只是想想罷了。可是這個陳經理,那麼肆意大膽的上下打量,秋心,哎。雖然寧東很氣憤,當然,這不過是出於男人對女人天生的保護心理罷了。
可寧東同時也要對他的大膽感到敬佩,畢竟,寧東還不敢同他那樣一般。
第一次的會談總是那樣,一個小時左右的會談,半個小時在寒暄,剩下的一半時間,也都是相互試探罷了,你一言寧東一語的,沒有一個交底,沒有一句話是完全真實的。
這樣的會談,是在斗狡猾。寧東們也是如此,第一次交涉,不咸不淡的就那麼結束了,要非要在這次會談里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的話,那可能就是他對寧東說的最後一句了「寧先生,你回去再仔細的考慮考慮,明天一早,咱們再談。」
一般情況下,對方傳達了這宴給的信息,那麼也就是告訴你,第二次的會談的結果,與第一次的不會有什麼區別。正常情況下,有很多人會就此放棄會談,亦或是出於禮貌性的出息,不過,只會保有極少的希望。
可偏偏,寧東就不是個正常人。
在吃過午飯後,寧東同秋心回到了所住的酒店。
寧東同秋心住在一起,一個房間裡。
寧東開的是套房,有兩個臥室的那種,雖然這種房間的價格不便宜,但是寧東很享受那種與美女同處一室,但卻永不侵犯的感覺。第一,有美人的地方,男人的心情總是好的。第二,也是為了方便工作。
這真的不是藉口,寧東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在需要休息的時候表現的太過沒心沒肺。寧東曾經在床鋪上連睡了兩天沒起。不知道錯過了多少重要的事。所以那,寧東需要一個能將寧東從床鋪上叫起來的人。
有人會說了,難道就不能定鬧鐘嗎?或者,作為老闆,並且在有重要事務的時候,難道連準時起床的這點自控力都沒有嗎?
對於這樣的質問,寧東只能說,真的冤枉寧東了,不信可以去試試,當你處在一個溫暖的環境中,多日積蓄的疲憊達到一個極限的時候,假如你睡去,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你能不能按照所預計的時間準時起床。
閒話少數,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倒不是因為什麼,雖然是公事出行,但是到了一個相對陌生的地方,自然要好好的去品嘗當地的美味和體驗當地的市井文化以及逛一逛商場,竄竄胡同啦。
雖然這是一種休閒的方式,但是有時候必須要承認,在這種休閒的情況下, 沒準就能發現新的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