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依舊有些不舍，朝著林凡舔了舔嘴唇：「可是，主人，我還沒飽……我還想要。」
「貪得無厭。」林凡面無表情道：「這是命令。」
「是，主人！」鬼神猛地閉上嘴巴，眼神雖然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畏懼。
鬼神沉默片刻。
「主人，我已經閉上嘴巴了。」鬼神小聲求饒道：「你能不能把刀從自己脖子上放下來。」
林凡點點頭，把修羅刀從自己脖子上放下來。
鬼神：「……」
實在是被吃的死死的！
哪有動不動就把刀橫在自己脖子上威脅別人的！
這個老六！
但鬼神也對這個老六沒辦法，這傢伙要是真的自殺，他死就死了，自己可得跟著一起死！
而且，鬼神心裡十分清楚。
這瘋子真敢自殺！
鬼神戀戀不捨的看著這個足有百萬生靈的位面，小聲道：「主人，何必這麼麻煩，不如讓我來把這個位面直接……」
「閉嘴！」
林凡看了看面色有些不甘的鬼神，淡淡道：「這是第一次你試圖違抗我的命令，回去之後，自己打屁股五十下，作為懲罰。」
鬼神頓時一愣，慘白的臉色有些微紅：「五十下嗎，會不會太多了，人家屁股會腫，主人……」
「那就六十下。」
鬼神不再說話，化作一縷森然鬼氣，再次回到林凡體內。
「我都快成一個變態了。」林凡嘆了口氣。
自己也不想這麼變態。
但必須得用這個辦法來確定自己和鬼神之間的地位，保證自己對鬼神的絕對支配。
若是不給點懲罰，這一次鬼神敢頂嘴，下一次，就敢違背！
雲層中，林凡看了看下方那快速癒合的位面，還有那些以為獲得了勝利，正在歡呼雀躍的百萬獸人，眉頭緊皺。
接下來，他要找一首歌。
在這個位面找一首古老的、可能已經消失的歌謠。
這。
很難。
最關鍵的是，林凡不知道從何入手。
「得回去討論一下。」
「陳老，還有那些考古學家、歷史學家應該是有辦法的。」
林凡沉默片刻，一身修羅神力悄然涌動，胸前的徽章散發出縷縷螢光。
林凡周身的空間開始詭異扭曲。
「咔！」
伴隨碎裂般的聲音，林凡身形消失於此方位面。
與此同時。
鋼鐵長城。
最高指揮中心，臨時坐鎮的金老正點了根煙，對商偉天問道：「悲憫要的紙紮準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安排妥當，一周後，三百萬套如數奉上！」商偉天胸有成竹，「此外，還有一些迫擊炮、坦克、直升機、核武之類的東西。」
「呵呵，這些東西……也夠死亡神殿喝一壺了！」金老哈哈一笑，目光竟是有些嚮往，「真是想看看那邊打得怎麼樣了啊。」
商偉天一愣：「你真想去看看啊？你可以去啊，我幫你也行。」
金老：「？？？」
「不是，你幾個意思，你要送走我啊！」金老一臉懵逼，「我雖然歲數大了，但身子骨還硬朗啊，我還能活個二十年呢！」
商偉天尷尬道：「別誤會，我只是開個玩笑……不過你要真想去，我也可以幫忙……」
「我看你就是想把我送走，接我的位子。」金老破口大罵。
而就在此時。
「咔！」
辦公室里忽然出現一道空間裂痕。
金老臉色一變，正要拿起對講機叫人，但隨即就看清了從裂縫中走出的那道身影。
林凡！
赫然是林凡持刀走出！
「這麼快就回來了？」金老連忙起身，卻見林凡衣衫破碎，仿佛剛經歷一場戰鬥，當下關心道：「沒事吧？」
「沒事，只是跟那裡的位面之靈打了一場。」林凡擺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仰頭喝乾。
金老鬆了口氣，隨即急迫問道：「成功了？」
說著，金老還看向那正在癒合的空間裂縫，仿佛希望能看到一百多萬個嗷嗷叫的獸人戰士跟著走出。
但空間裂痕卻隨即癒合。
「失敗了。」林凡搖搖頭。
「又失敗了？這位面這麼難纏嗎？」金老微微一愣，隨即搖頭：「要不我們也別等七天了，直接給他送幾發和平快遞炸了得了，反正還有一百多個位面。」
「畢竟，我們現在的時間不多了！」
「不行啊。」林凡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想炸了重新換一個，但，我們如果找不出崩碎信仰的辦法，那，換一個失敗一個，難不成我們把一百多個位面全給抹殺了？」
「這樣的話，我們就成了入侵我們的神明。」
「再給我七天時間，現在我有點眉目了。」林凡坐下，緩緩說道。
「有眉目了？」金老一愣，「是什麼？」
林凡嘆了口氣：「一首歌。」
「一首歌？」金老有些疑惑，不知道一首歌怎麼能照亮一個位面，但還是皺眉道：「你能找到嗎？」
林凡搖頭道：「那是一首已經失傳的歌。」
隨即，林凡從金老手中拿過對講機，緩緩道：「這裡是大夏最高指揮中心，最高統帥林凡。」
「現在，我需要陳老，以及大夏考古學家，歷史學家的幫助。」
「請立刻趕來最高指揮中心。」
一小時後。
陳老猛地推開門，氣喘吁吁地落座，始終一絲不苟的白大褂因為急促的跑動都開了兩個扣子。
會議室中，眾人也都氣喘吁吁，實在是事情太過緊急。
在座共有上百人，全部都是行業翹楚，有老有少，全部都是行業翹楚，大多都鬢髮斑白，但哪怕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也都著作等身，各種名譽頭銜掛在身上。
這些都是大夏的寶貝！
也是林凡緊急徵調而來的智囊！
「剛才在指揮機甲組裝，一時間脫不開身……我沒來晚吧？」還沒坐穩的陳老有些緊張。
「沒有。」林凡笑了笑，隨即道：「這一次辛苦各位了，是這樣的，我想問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關乎到百萬生靈的存亡，關乎到一個世界的興衰。」
「我想知道……如何復原一首古老的歌曲。」
「復原一首古老的歌曲啊。」一個老教授微微點頭：「這個其實好辦，找到譜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