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秀聽到張良的這一番講解,對易小川的氣徹底的放下釋然,自己這些年特種兵的心理輔導課都上哪去了,還不如一個古代人,丟了自己和軍隊的臉。
想想也是,剛才自己也太衝動了,被易小川無恥行為,情緒套話而開槍,這要是在現代歹徒早就殺了人,實在是犯了救援人質大忌。
過些時間就可以報仇要回來何必現在就生氣,不成,自己是要做大事的人,可沒時間整理易小川的那些破事而發愁。
易小川這次我就先暫且放過你,不和你為意識形態斗個是非,日後的那比在我會慢慢還折磨死你。
「子房,你說得對,生氣把自己氣死那才是傻叉,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跟他耗。」
劉知秀望著天空深夜,說道:「我們走吧,酒館裡的大川他們應該在那裡等候多時。」
「好。」張良回了一句。
在酒館易大川和西門雁等候多時,其他人都去呼呼大睡,過了些許時間劉知秀和張良推開了大門。
「子房,劉先生,你們回來了,縣令他怎麼說。」西門雁向張良和劉知秀打招呼道
「沒什麼事,小雁你準備好70兩黃金,明日會我還得要交給縣令。」
張良對於衙門裡的事情有所隱瞞,因為縣令要我們給加害者賠錢的事,放誰都受不了,西門雁是江湖遊俠,講究的是江湖義氣,為弱者打抱不平。
讓西門雁知道事情經過,可想而知,她肯定會去把衙門鬧翻天,到時對誰都沒有好處,反而讓我們在這事情上更加被動。
「七十兩黃金,這縣令也好意思獅子大開口,子房我這就去找他評評理 說說。」西門雁擼起袖子,忍不住的說道,就差要和直接跟縣令干架。
張良笑著勸道:「小雁,民不和官斗,這裡秦律的解釋權在縣令手裡,我們先委以求全, 為後來的事情減少一些麻煩。」
「好吧,子房。」
西門雁不是沒有腦子,只是對這件事情憤憤不平,聽說縣令這傢伙他沒想到這麼貪,衙門黑吃黑的手段真是超乎自己的原本的想像。
易大川向劉知秀問道:「劉先生,我弟弟他現在怎麼樣了,縣令判他什麼罪?」
易小川雖然無恥,再怎麼說自己的親弟弟,自己還要帶他回家去見父母,現在易大川可不希望小川被判死罪。
劉知秀回道:「大川,小川的事情不用過分擔心,他有項梁這塊保護傘。
縣令不敢拿他怎麼樣,就是拘留幾天而已。
就這他還不滿意, 還嚷嚷的到縣令好看。」
西門雁冷聲道:「小川這傢伙真是不懂得知足,給你台階都不願意下,不成還要讓縣令給你跪著,讓自己來兩巴掌求著你嗎?」
劉知秀哀嘆道:「只是可惜了那是因易小川胡鬧而死的人。」
「小川如此胡鬧瞎搞,遲早會惹出大禍的,與他做兄長真的受不了。」
易小川在這現代沒做什麼壞事,可性格方面是媽媽的溺愛而帶壞的,除了嘴巴甜,就是以個人利益為中心,一通道德之類的。
自己出生在富人家庭,但是父親家教非常的嚴厲,所謂棒子出人才,從小易大川就要刻苦的學習,繼承父親的知識和學位。
所以小時候除了學習,參加各種補習班外,對感情其他方面的事情不感興趣,大學時期還出國課外考究的兩年,獲得博士學位。
與那成天不學無術,高中時期還談戀愛撩了幾個妹子,在媽媽的溺愛之下有大把的時間鑽研藝術。
高考也就是三四百分,大專學歷是用錢買的,在畢業之後不是去泡網吧,就是去到處浪,和易大川這個才子根本就尿不到一個邊。
去考古的時候也是拍拍視頻做做炫耀,對父親的事業沒有起到一點作用,要說有那就是負面的。
西門雁評價了一句:「別說你,就連我們這些旁觀者看了易小川的操作也受不了,自命清高,又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做事邏輯也是非常人理解。」
「小雁,不要這麼說,易小川做這些事必然有他的獨特理解,我們不要瞎摻和,瞎評價他,也許是在下一盤大棋 說不定。」
相比較劉知秀和西門雁的直接,張良就顯得很給一些人面子和緣和,在公眾場合也不大會噴人。
「易小川也好,縣令也罷,那些都是剛剛過去的事,為他這種人操心,氣壞自己的身體,落下了一身內心憂愁 和氣氛,這和杞人憂天有什麼區別。」
劉知秀在之前張良的勸說下,現在的心態比較放開,釋然的說了一句。
易大川聽了劉知秀的剛才說的話,遲疑了一會兒,點點頭,認可嘆氣道:「唉,也是,希望弟弟在這之後能得到一些教訓和改變,少一些胡鬧和瞎折騰,讓人看了也省心一些。」
劉知秀望著天空的夜色,轉向易大川:「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和子房和小雁單獨商量。」
「諾」易大川拱手回的一句話,就立馬回房間休息了。
西門雁不了解道:「劉先生,易小川都這麼對你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想追究,就讓他一直這樣過好日子,這不像是你的做事風格。」
面對一個要殺你的人既然能做到樂觀,不追究,換做是平常人,絕對是不會這麼放過,況且劉知秀的性格比較坦率,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輕而易舉的放過易小川。
劉知秀解釋道:「這件事我會討回來的,不過時間可不是現在。
他的好日子也就這十幾天,就讓他多享受最後的時光,接下來我會以十倍的價格還給易小川。」
西門雁疑問道:「劉先生,你想到好辦法如何對付易小川呢?」
劉知秀神秘的說道:「是的,也是我剛剛想到的,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過十幾天後就知道了。」
「過十幾天?」西門雁疑惑道
劉知秀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轉移話題道:「時候不早了,我得要去洗洗睡了明天還有事干,你們兩個也早點休息吧。」說著劉知秀自己就離開了。
看著劉知秀離開的背影,西門雁口中喃喃道:「說話神神秘秘的,也不通知,也不劇透一下。」
張良滿臉堆笑的為劉知秀辯解道:「小雁,不要急,劉大哥也是為了保險起見,計劃不泄露才這麼說的。
過十幾天我們就知道了,他這個人從不說假話,說不定這計劃之中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倒也是。」 西門雁望向窗外呂家的方向,自言自語冷哼道:「就讓這易小川多快活一陣子,想想看老天爺要收拾他,風水輪流轉的時候有多大快人心。」
張良也說了一句:「小雁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事做,這些天被易小川和劉季這兩人的那些破事可折騰死我了。」
「何止是折騰,就剛才在酒樓下說的那些話,簡直就是把我的低血壓給治好的,讓我得了失眠,這怎麼都睡不著。」
說著西門雁把易小川拋棄高要嫌棄自己的親哥哥易大川,高高在上,很多大逆不道的對話,都向張良脫口而出。
張良聽的這些描述並沒有為易小川氣的半死,反而是很平靜的說道:「那些憤憤不平的事先別想放到一邊。
想一些開心的事,樂觀點也就那十幾天,也許想著想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