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審判

  易小川眼看縣令真的要馬上知罪於自己,立即開口拿出自己的王牌背景,威脅道:「縣令大人,你不能判我,你要為自己的前途著想。

  我是項梁的徒弟,他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你判了我,會得罪項梁,到時候你全家都得死。」

  易小川扔出自己的王牌果然讓縣令打了些退堂鼓,劉知秀見此心裡暗罵道:

  「易小川這個雙標界的王者,之前說不為五斗米折腰,不動用關係。

  現在縣令要依法公正時,你沒有三秒鐘考慮就拿出來說事,還項梁的愛徒,我呸。」

  縣令看向蕭何問道:「蕭丞吏,此事你如何看。」

  蕭何小步的走到縣令面前,小聲說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易小川和劉知秀不可,罰之,殺之,

  應當從旁邊的小嘍囉下手,從輕發落,以平民憤,也不大得罪項梁,劉季是易小川重視的人,也是要押送行徒的人,應當無罪。」

  「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縣令下令道:「劉仲殺人未遂,脅迫易小川和其他人,按大秦律當斬監侯,其餘人判修長城,臉上刺字,剁去腳趾。」

  「大人,大人冤枉啊,大人」劉仲一聽絕望了,極力爭辯,衙門響起了劉仲的吵鬧聲。

  這人證,物證都在,劉知秀都說了易小川就是主謀,本以為自己會靠著劉邦的關係頂多也就是蹲十幾年牢。

  縣令的斬監侯判決是自己這輩子無法想到事,易小川口中的師父項梁究竟是誰。

  聽起來好像是一個不可得罪的大人物,易小川還有如此背景,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

  縣令沒有理會劉仲的喊冤叫屈,只是緩緩的開口一句:「帶走」

  兩名衙役把劉仲抬著走,見喊冤叫屈無望,自己必死無疑,大笑了起來,罵道:「昏官,狗官,你以權謀私,不明是非欺壓鄉下百姓,我劉仲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哈哈哈。」

  劉仲被衙役帶著,叫罵聲越來越小,直到徹底沒聲音縣令這才盯著易小川,說道:「易小川,你雖然被劉仲脅迫,但也參與了此次事件,判易小川坐牢10天,打10大板。」

  衙門拉著易小川的手帶到邢堂,那裡有兩名衙役拿著2米長的大木板。

  易小川大罵道:「你這小小縣令,竟敢對我無理,我……」

  「易小川知足吧,你這大少爺還想要如何?」劉知秀瞥了易小川一眼沒好聲的說道

  就易小川那罪行,沒有項梁我看斬監侯的就是他,就這已經是自罰三杯,只是可憐了劉仲遇上了易小川這個掛壁,坑貨,被賣了,做了替罪羊。

  易小川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惡狠狠道:「劉知秀,少在這裡說風涼話,我們走著瞧。」說完易小川不甘心的被帶下去。

  聽著易小川被打的慘叫聲,劉知秀心裡暗爽,這是劉知秀來到大秦世界親手第一次絆倒易小川一回。

  劉知秀拱手笑著道:「縣令大人,斷案如神,判決公正。」

  劉知秀盯著縣令欺軟怕硬的嘴臉,內心一頓厭惡,而然卻沒辦法,因為自己現在的實力和位子太弱,殺了縣令可以,但他的背後是整個大秦官僚。

  跟大秦官僚斗自己那些家底能燒幾回。

  縣令笑臉相迎的回道:「劉亭長,拍馬屁的話少說,多一些實務的,這次你已經算是互毆了。

  看著翡翠葡萄的分上我先放你一馬,下次再給我添麻煩,蹲大牢的就不是易小川,而是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是下官的錯。」劉知秀笑著認罪道。

  縣令吩咐道:「劉亭長,你回去之後把70兩黃金交於本官。」

  劉知秀問道:「縣令大人,不知你要黃金所為何事?」

  縣令回道:「這70兩黃金是要孝敬易小川的,他可是我們沛縣的爺,惹不起啊。」

  劉知秀直呼罵道:「我媽媽的,去孝敬一個要殺我,胡攪蠻纏的傻叉,用我的錢,拿被害人的財產去給加害者道歉,這這這,不要臉也不能這樣。

  要做的話還不如直接判我斬監控一刀了事得了。」

  「一刀了事,劉亭長我可沒有這個膽去招惹你兄弟。」

  縣令無奈說道:「你以為我喜歡做這種事嗎?我也不想啊,可我不做易小川這刺頭肯定上躥下跳去向項梁告狀,把我們說的五七八黑,十惡不赦,

  到那時沛縣的衙門將會血雨腥風,人頭滾滾流,後果有多嚴重你能擔當得起嗎?」

  劉知秀聞言後,緩和說道:「這,這我得考慮考慮,你給我些時間。」

  張良在一旁提示道:「這事還用考慮嗎?趕緊答應吧,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和空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對,子房你說得對。」劉知秀在回應完張良後,望向縣令服軟道:「縣令大人教訓得是,下官這就速去準備,保證不會再給您添麻煩。」

  劉知秀在得知事情的嚴重性後,非常懊悔,懊悔當初為什麼不顧呂家人的反對一槍崩了易小川。

  本以為易小川這貨在沛縣名門望族的表演讓誰都看不下去,覺得他是個不懂事的傢伙,然而劉知秀還是低估了易小川背景的含金量和他天生就有的主角光環。

  縣令見劉知秀還算識趣,吩咐了一句:「退下吧,記得70兩黃金一條也不能少,明日送到衙門保本縣平安。」

  劉知秀和張良跟縣令回應了一句,就立馬離開了縣堂衙門處。

  離開衙門後,在街道上因為是深夜人員比較稀少,加上夜晚的宵禁後更是杳無人煙,家家戶戶都關燈睡覺。

  劉知秀髮泄在衙門裡的怒火,憤怒的捶了隨地一棟房子的石牆,在垂擊的部分露出了幾道裂痕。

  「這狗官欺人太甚,對付不了易小川就拿我出氣,還要我拿錢替縣令向易小川道歉,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張良溫和勸說道:「劉大哥,你少說兩句,要是沒有我們之前去送翡翠葡萄,恐怕我們就得要和劉仲一樣斬監侯。」

  劉知秀咒罵道:「這狗日的,他就不能自己掏錢嗎?合著都是我的錯,被打了要性命了不能還手,只能像綿羊一樣被宰殺。」

  「劉大哥,聽我說幾句,易小川行為邏輯非常人理解,他做的那些事我們就在暗中罵幾句。

  以後見他的時候就遷就他,只要不危害到自身的性命,他做什麼隨他便,先過好自己的生活,把刀麽好,麽鋒利了,再去砍他也不遲。」

  張良即便易小川的操作無語,也不會直接和易小川起衝突,因為他的背景實力就在這。

  說難聽一點易小川就算是一頭豬他對付你的時候,你也得忍著,不要生命安全就行,他做的事無力改變就不要憤憤不平,別影響做好接下來的自己。

  劉知秀聞言後剛才憤怒的情緒靜了些許,等徹底冷靜下來後,若有所思,細細思考,想了許久,乎出一口氣,悟然道:

  「是,也是我太為他的所作所為憤憤不平,氣得我無法安心,現在放心的感覺就如同卸下了重擔,讓我心情得到了些許釋放。」

  張良嘆口氣,對劉知秀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氣歸氣,不要傷身體,小川這事我也氣,氣得都差點吐血。

  又想想為一個紈絝子弟的二貨生氣有什麼值得的,被這人氣死那才是真正的憋屈,所以我面對易小川的那些事沒有做過多的氣憤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