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江源心中不由得冷笑不止,
這個白衣女人身上絕對有著天大的問題,
如果僅僅只是憑藉著美色,絕不可能這般輕易就拿捏住這麼多的男人,
剛剛那兩個情同手足,聲稱是親生兄弟一樣感情的兩個男人,卻是為了這一個白衣女人大打出手,甚至不惜相互以死搏殺。
這種事情怎麼看都是非常反常的事情。
美色固然能夠讓人的性情大變,能夠讓親兄弟也反目成仇,但也絕對不至於速度這麼快。
這個白衣女人恐怕身上的問題就是今天晚上最需要解決的事情。
她在輕易地殺死了那兩個緊身衣男人之後,便將矛頭對準了自己與易聖二人,
這個白衣女人的一顰一笑之間,是有著一種勾人心魄一樣的魅力。
直到她走的稍微有一些近了,江源二人才看清楚了她全身的衣著樣貌。
這個女人的衣著非常的素,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樸素到極致,僅僅只是一條淡白色的裙子,甚至就連花紋也是最為素雅的白蓮。
她的雙腳光光地站在地上,沒有任何的遮掩,十根腳趾晶瑩剔透。
這個女人的身上的衣著充滿了一種樸素與典雅的美。
但是與之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的確是她的容顏有著一種媚骨天生的味道。
白狐兒一般的臉龐,一雙桃花眼眸之中,如同有著一汪秋水,水汪汪的。
她的瓊鼻挺翹,嘴唇更是充滿了一種女人的嫵媚味道。
素雅典雅清純,到了極致的衣著。
但是容顏五官確實充滿了一種媚骨天生的強烈反差。
這兩者之間形成的強烈反差感,毫無疑問造成了一種極其強大的視覺震撼力。
而此刻易聖很顯然也已經著了道,被迷得有一些七葷八素了。
畢竟易聖雖然擁有著一些易道的傳承,但太過於不純粹了,完全沒有掌握到精髓,
他的修為實在是不能說的上是正統。
雖然和沒有修習過易道的人相比,的確是有著天壤之別。
但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卻還是顯得手段有著一些捉襟見肘。
此刻易聖臉上不由得閃爍著痴痴地神情,如痴如醉地笑道:「這位小妹妹不知道究竟是來自於哪裡啊?」
「如果你覺得沒有人可以保護你的話,我們兩個人的實力非常強悍,雖然可以保護得了你的。」
白衣女子低頭嬌羞一笑道:「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還得多靠著二位哥哥,那就麻煩你們了。」
江源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得心中暗暗搖了搖頭。
易聖的心性修為雖然已經算得上是非常不錯了,但是這也不免著了這個女人的道。
由此可見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即便的世上的確有著一些人的心態很好,但卻也不是無孔不入的。
大多數男人都是有著自己的劣根性,尤其是好色這一點。
只怕這一道關卡,對於絕大多數男人而言,都是一道根本難以逾越的關卡。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不過如此。
白衣女子見到易聖已然淪為了她的俘虜,臉上不經意間閃爍過一縷得意。
隨即她便將目光放在了江源的身上。
白衣女子仔細的打量著江源,不由得心裡頭暗暗皺了皺眉。
只因為江源臉上一片平靜。
比起其他男人見到自己,立刻就臣服於自己的石榴裙下。
江源,卻是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這不由的激起了這一個白衣女子的好勝心。
有時候人性就是這麼古怪,甚至可以說還是有一些賤的。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去想方設法將其征服。
「這位小哥哥,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麼呀?」白衣女子轉頭看上了江源。
「你可以叫我易。」江源淡淡道。
易,這是一個代號,也是江源目前對於自己的身份的一種概括。
自己作為諸子的傳承者,也就是易道傳承人,取名代號為易。
「易?」白衣女子聽到了這個名字的時候,表情不由得微微變得有一些古怪了起來。
她的雙手甚至都有一些顫抖了起來,忍不住臉上露出了一縷驚訝的表情。
但是白衣女子還是強行按耐住了心中的衝動。
她微微一笑道:「那麼易先生……能不能請你單獨和我談一談?」
江源點點頭,
不過易聖卻是有些痴痴地說道:「別走呀,你們別走呀,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江源瞪了他一眼,頓時讓易聖的心神一陣搖曳,正常的心思恢復了兩三分。
「我剛剛是怎麼了?」易聖猛地搖了搖頭。
「你好好休息一下,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江源無奈地說道。
隨即,江源便與那個白衣女子走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這座廟宇之中的其他人則是死死的盯著江源與那一個白衣女人,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驚訝的面容。
「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能夠抵禦得了白衣女人的誘惑,據說這個副本的成功率根本不足5%,最大的禍首就是由於這個女人太難以處理,太過於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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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夠進入這個副本的話,也就代表著我們的實力是得到了一定的認可的,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的男性身份導致了是被這個白衣女人所天生克制的。」
「我們如果沒有辦法破解得了這座廟宇之中的秘密的話,那麼毫無疑問我們所有人都會死,根本沒有任何的例外。」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剛剛那個男人留下的那一張照片,但是現在照片的內容只有他知道。」
「不過那個男人為什麼能夠抵抗得了白衣女人的魅惑,難道說他的身上有著一些專門克制這個白衣女人的東西嗎?」
「時間!現在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如果我們離開了這座廟宇那麼必死無疑,但是一直待在這座廟宇之中的話,極有可能被那個白衣女人給巧妙的殺死。」
「現在必須要找到那一切,關於這個白衣女人的真相。」
這座廟宇之中的人全部都是接受了這一場生存考驗,而進入這個副本。
他們的實力毋庸置疑的強大。
但是正是因為他們的能力非常的強大,一旦他們之中的某一個人被白衣女人所魅惑了的話,那麼他們的能力都將會成為那個白衣女人的武器。
這種威力無窮的武器所造成的危害簡直是駭人聽聞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破解那個白衣女人的真相,也就是找到關於這座廟宇之中她所留下來的線索。
所有人都是絞盡腦汁,不斷的在這座廟宇之中不斷的尋覓。
雖然他們的實力極致強大,但這道關卡很明顯比拼的就是最為純粹的智力,
即便他們擁有的再怎麼強大的力量,此刻也就像是一個張飛吃豆芽一樣的狀態,很難以適當的動作。
江源與白衣女人走到了僻靜的角落之後,
這兩個人的心思卻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很想要試探一番對方的實力。
江源作為易道的傳承者,尤其是繼承了乾坤之道,自然明白天之劍魂與地之劍魂的真意。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天道最是無情,人世間的男女之情對於天道而言,不過僅僅只是落花流水一樣轉瞬即逝的東西而已。
但是就在剛剛就連江源見到這個白衣女人,也不由的感覺到了心緒微微的觸動。
這種情況是極其罕見的,這個白衣女人甚至能夠拿捏得了易聖,這足以證明了這個白衣女人身上絕對有著一些曠古神物。
而實際上這個白衣女人同樣也是心中暗暗震驚於江源的心性之穩定。
要知道能夠在這個副本之中通關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精彩絕艷之輩,不過就算是他們,也不是與自己正面硬扛過了自己的魅惑,
而是通過竭盡腦汁的配合,或是依靠著天君的傳承和強行通過關的。
這個白衣女人最為自豪的地方,也最為驕傲的地方,便是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正面硬扛的過她的魅力。
但是今夜白衣女人遇到了江源之後,卻是發現自己最為拿手的魅惑,居然沒有辦法在江源的身上生效。
白衣女人緩緩接近著江源,道:「你有一些特殊。」
江源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取出了剛剛自己在廟宇之中拿到的那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之中,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著,絲毫動彈不得。
這張照片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少了,以至於剛剛江源拿到了這張照片,也沒有拿到什麼線索。
不過此刻,江源卻是微微一笑道:「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你。」
白衣女人看到了這一張照片,臉色也不由得浮現一縷陰鬱。
江源繼續道:「你曾經被人綁架了,並且被人殺死了。」
白衣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嗯,你說得沒有錯。」
「所以呢?」
江源淡淡道:「你被人殺死的地方就是在這一座廟宇之中。」
「也因此,你會在這座荒山之中殺人,卻唯獨放過這座廟宇里的人。」
「這並不是因為你對廟宇里的人有所好感,而是你想要折磨廟宇里的人,等到他們被你折磨的精神失常之後,你再殺死他們。」
白衣女人冷冷道:「你很聰明嘛,僅僅憑藉著這麼一點點的線索,就已經大致可以做出了七八分的大概。」
「但是你有一點推測錯了。」
江源笑道:「哦?什麼地方錯了。」
白衣女人冷冷道:「我不是想把他們折磨的精神失常,而是想要讓他們自相殘殺,讓他們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裡。」
江源笑了笑道:「不過你既然都已經死了,又怎麼會重新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白衣女人搖頭道:「曾經有一個偉大無比的英雄,他發下了大的宏願,將地獄之中的願望亡魂盡數拯救。」
「而我作為其中之一,自然也被他拯救了下來。」
「本來我是有機會重新轉世投胎的,不過我自願成為這一道關卡之中的敵人。」
江源哦了一聲,隨即坐了下來。
他示意白衣女人也可以坐下,隨即道:「我倒是很好奇,竟然有英雄願意發下這種宏願。」
白衣女人死死地盯著江源,不過她也選擇了坐下,道:「那一名英雄……極有可能已經轉生了。」
江源此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一個女人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縷好感。
「你能和我說一說那一名英雄嗎?」江源笑道。
白衣女人看著江源的臉龐,心臟卻是不由得猛的抽搐了一下。
她本來應該繼續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想要將這座廟宇之中的所有人進行一番測試,合格的就留下,不合格的就要被她殺死。
但是江源和她的一番接觸下來,卻是讓白衣女人的心裡頭產生了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面對著一個似曾相識的人一樣。
但是自己卻明明只是第1次見到江源。
這個白衣女人自認為自己絕對不會是什麼戀愛腦,
絕對不會因為男人長得稍微有幾分姿色,就對他另眼相看,乃至於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親近感。
只是這個白衣女人也不明白自己此刻心裡頭為什麼會產生如此熟悉的感覺。
面對著江源的問題,白衣女人卻是不由自主的回答了出來。
「曾經的起源位面,雖然也有這個12天君坐鎮,但是12天君其實是不曾理會凡塵俗世之中的事物的。」白衣女子將關於那一名英雄的事情娓娓道來。
「強者恆強,弱者愈發弱小,乃至於凡塵俗世之中,實際上有著許許多多不太公平的現象。」
「即便是最為號稱公平的命運天君的國度,實際上也有著許許多多的權貴們欺負著弱小的人。」
「當時整個12天君的國度,實際上都是處於一種差不多的情況下,強者站在制高點,隨意的欺凌者弱者。」
江源聽著這個白衣女子訴說的這一段往事,不由得心中微微有了一些觸動。
原來起源位面之中,曾經也有過這樣子的一段歷史。
或許在沒有規則的世界裡,強者對弱者就是會產生這個樣子的霸凌。
除非有人能夠站出來制定一條極其強硬的規則,並且有著一套極其強勢的武力行使這一套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