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二話不說便拔出了痛苦黑劍,打算直接斬殺這兩個男人。
凌厲的黑色刀光搭配上無數痛苦的詛咒符文,頓時讓這兩個男人心裡頭也是猛地一驚。
他們也沒有想到江源竟然這麼果斷,直接就準備斬殺他們二人了。
要知道,現在可是身處在一座非常危險的廟宇之中,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死亡的人會不會是自己。
但是江源卻好像絲毫也沒有被影響,對敵人說殺就是殺。
幾乎是片刻的功夫,一隻手臂便被切割開來,伴隨著大量的血花飄舞和一道劇烈的慘叫聲。
如果不是一小道藍色的蝴蝶盾抵擋住了江源的這一記攻擊,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兩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男人身形疾速閃退,幾乎是如同看著一隻危險的老虎一樣,遠遠的看著江源。
其中一個男人額頭不斷冒著冷汗,他的手臂已經永久性的失去了,
而且在他的傷口上還有著無數的黑色符文,正在不斷的詛咒著他的手臂。
「這個男人真是個瘋子啊,二話不說這樣就想要我們的命。」兩個緊身衣男人心中不甘。
剛剛江源的那一刀,不僅僅是速度快若閃電,而且切割的方向恰到好處。
如果不是兩個人有著一些底牌的話,只怕頃刻間便要被割掉脖頸。
但即便是如此,其中一個人也是永久性的失去了一條手臂,而且手上斷臂之處不斷的有著黑色的符文,正在帶來劇烈的痛苦。
江源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道:「這兩個男人既然居心叵測想要我的命,今天說什麼都要殺了才是。」
易聖卻是有些緊張,道:「剛剛你看清楚了嗎?你差一點就要了兩個人的命,但是卻一小道藍色的蝴蝶盾出來攔截了一下。」
「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的話,這兩個人或許就是災難天君旗下的人。」
「那一小道淡藍色的蝴蝶盾,正是災難天君的招牌戰技——紫金蝴蝶盾。」
江源聽到災難之天君這個名字的時候,也不由得心裡頭稍微有一些感興趣。
要知道在不久之前終結了自由之城內戰的原因就是有人直接斬殺了自由之城的城主。
自由之城的城主絕對是一名頂尖強者之一,但是他在斬首行動下,卻就像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樣,直接就被當場斬殺,屍骨無存。
而斬殺他的兇手,實際上就是災難天君的傳承者,名叫神君。
沒有想到江源這麼快就遇到了災難之天君的人,而且自己還與他們產生了劇烈的矛盾。
如果在這裡直接將他們兩個人斬殺的話,毫無疑問會讓災難之天君的人對自己產生劇烈的不滿。
不過江源靈機一動,迅速就想出了一個好的辦法。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處理好的。」江源說道。
易聖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即便想要阻止江源,也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江源走到了那兩名黑色緊身衣男子的面前道:「剛剛看你們所使用出來的手段,你們是災難天君的人嗎?」
兩名黑色緊身衣的男人點了點頭。
江源笑道:「既然這樣子的話,那麼我不會把你們兩個人都殺掉,不過你們兩個人的其中之一必須要死。」
「你們兩個人選擇哪一個人死由你們自己來決定。」
易聖在一旁看到了江源的處理手法,也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目光之中閃爍了一縷讚賞之色。
自己這一方根本沒有必要主動將這兩個人處死。
反而可以讓這兩個人自相殘殺。
畢竟人性本身就是有著幾分自私的成分在裡頭的。
如果說兩個人之中必須會有一個人死了,而且還是選擇權交由對方來決定的話,那麼這兩個人擁有的極大的可能性就是相互自相殘殺。
不過那兩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卻是搖了搖頭。
「我們兩個人的兄弟感情情同手足,雖然並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親生兄弟,但我們是拜過把子的異性兄弟,你想讓我們兩個人決定對方的生死,那麼我們兩個人寧願決定一起死。」
「沒有錯,即便我們兩個人一起死亡,我們也不會做出讓對方難堪的事情。」
這兩個人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即便是面對著僅僅只有一個人能夠存活的情況,他們也絲毫不搶奪生還的機會。
江源也不由得微微感覺有些有趣,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廟宇外卻是傳來了一陣悽厲的慘叫聲,
這慘叫聲令人聞之便感覺有些膽寒的味道,
頓時廟宇之中的所有人都是警戒了起來,絲毫也沒有再關注江源這一邊發生的情況。
江源也是稍稍一扭頭,便見到了一道白衣的倩影進入了廟宇之中。
這是一道絕美到極致的身影,僅僅只是背影上來看,江源就覺得心裡頭猛的一跳。
不僅僅是江源,在此刻在這座廟宇之中的每一個人,幾乎都將目光集中在了這個白衣女人身上。
包括剛剛那兩個情同手足的緊身衣男人。
白衣女子本來打算走到江源的面前,但是臨時卻變了卦,朝著那兩個緊身衣男人的方向走去。
似乎,這兩個男人身上有著一些吸引人的地方,那一道白衣倩影朝著這兩個緊身衣男人迅速走來。
「小心一點,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今天晚上製造了這一切危機的元兇。」易聖低聲提醒道。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這一個白衣女子,仿佛要讓他看個通透的。
易聖實際上也有一些緊張,如果自己現在沒有辦法處理好這一切事情的話,那麼極有可能在這一道關卡就會生死分曉。
這個女人絕對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的人畜無害,絕對是一個危險到極致的女人。
如果無法摸清她殺人的手法以及她殺人的規律的話,那麼自己這兩個人死亡,實際上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江源的動作更是迅速,立即查看起來了相片。
「這張相片的內容是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起來。」江源皺眉。
這張照片沒有頭沒有尾,僅僅只有一個女人被綁架的圖片,實在是很難讓人聯想出一些東西來。
與此同時,江源也注意到了那個白衣女人,為什麼會臨時改變方向。
一切只因為自己剛剛使用了痛苦魔劍斬落掉了那兩個緊身衣男人其中之一的一條手臂。
那個白衣女人似乎對於鮮血有著一種本能的吸引。
而剛剛那兩個對江源出手的緊身衣男人,此刻卻是心態上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剛剛江源給了兩個人一個機會只要兩個人自相殘殺留下來一個人,那麼自己就可以既往不咎。
不過這兩個男人的感情非常的好,完全是處於親兄弟一樣的狀態,拒絕了江源。
只是當這個白衣女人一出現,頓時這兩個緊身衣男人就迅速接近了上去。
這兩個男人的表情就像是兩條飢腸轆轆的惡犬,已經餓了三天三夜,忽然見到了一條熱骨頭一樣。
這兩個男人的動作之迅猛簡直是比一條狗還要快的多得多。
「這位小姐姐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荒山野嶺的,一個人在這裡好像不太安全。」一個緊身衣男人殷切地關切道。
「能否告知我你的名字呢?」
白衣女子嬌羞的笑了笑道:「小女子賤名何足掛齒呢,二位若是不嫌棄,只要叫我一聲妹妹就好了。」
她這一番狀態充滿了小女兒家的味道,頓時就讓這兩個緊身衣男人感覺胸口下是一根大錘子,狠狠的錘了一下。
「妹妹,這個地方危險的很,不如就讓我來保護你吧。」一位緊身衣男人主動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你這個臭小子在說什麼胡話呢?」另一個緊身衣男人不由得呵斥道。
「你那麼一點臭本事,也想要保護這個小妹妹,明明就應該交給我來!」
「你說什麼呢?」緊身衣男人不由得大怒。
「我的本事厲不厲害,還不如讓你來評價我吧。」
「這麼說你對自己很自信是吧?」另一個緊身衣男人同樣大怒。
江源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就在剛剛自己交給這兩個男人自相殘殺任務的時候,這兩個人還與他們的兄弟感情情如手足,拒絕了自己。
但現在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大打出手。
「這個女人絕對大有古怪啊。」易聖驚詫莫名道。
「這兩個男人現在已經徹徹底底失去了神智,淪為了這個女人的傀儡,所以才會做出這麼多不理性的事情。」
「本來這個女人的第一目標是你的,但是因為你砍掉了那兩個男人其中之一的一條手臂,鮮血的味道吸引了她,所以你才度過了一劫。」
江源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這兩個緊身衣男人現在的狀態就是命懸一線。
如果沒有猜測錯誤的話,這兩個人應該都是被這個白衣女子給徹徹底底的蠱惑了。
果不其然的是那兩個緊身衣,男人越吵架越是兇狠,竟然眼睛裡頭閃爍過了一縷憤怒的紅光。
很顯然,這兩個人都已經徹徹底底的失去了理智,從一開始的口角爭執竟然轉化成了武力的角逐。
僅僅只是轉瞬之間,剛剛還情同手足一般的兩個緊身衣男人這一刻卻為了一個女人開始大打出手,甚至有著一種想要將對方置之於死地的味道。
不過說實在的,如果沒有江源剛剛砍掉其中之一個人的手臂的話,也不會讓他們的鮮血味道吸引到這個白衣女子。
所以說是江源殺死了這兩個緊身衣男人,倒也差不多。
僅僅不到10分鐘的時間,這兩個緊身衣男人竟然同時掏出了刀子向對方的心臟刺穿。
易聖驚詫莫名道:「這個白衣女人太可怕了,她殺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而是只要魅惑住對方的神志就可以了。」
「這兩個男人剛剛感情還那麼好,即便是讓他們自相殘殺,留一個人活下來,他們也不願意,但是為了這個女人竟然會主動想要殺死對方。」
江源搖了搖頭,道:「如果他們兩個人自己不起心不動念的話,也是沒有辦法控制的,恐怕這兩個人的確是有著這種心思在,只不過這個白衣女人將他們的這種心思給放大了而已。」
自古以來,兩個男人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事情不計其數。
即便是情同手足的親兄弟,也會為了女人而翻臉。
白衣女人很顯然就是勾起了這兩個男人心中的欲望,所以才會控制得了這兩個男人自相殘殺。
易聖提醒道:「這種手法太厲害了,這種手法簡直要比任何強大的武力來的厲害的多的多。」
「小心一些,剛剛這個白衣女人的目標就是你,如果說不是因為鮮血的味道讓他們注意力牽引走的話,恐怕現在你已經陷入了這個危險之中。」
「但是現在既然這兩個男人死了,恐怕下一個就要輪到你了。。」
江源微微頷首,
果不其然的是那個白衣女人在不費吹灰之力的情形下,殺死了兩個緊身衣男人之後就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沒有推測錯誤的話,剛剛廟宇外頭接連不斷,傳來的慘叫聲恐怕都是這個白衣女人利用剛剛的那一種魅惑手段所製造出來的兇案。
「這位小哥哥不知道方便照顧一下我嗎?」白衣女人楚楚可憐的說道。
「剛剛那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打了起來了,真是太可怕了。」
江源笑了笑道:「恐怕是因為你的魅力太大了,才讓那兩個男人為了你大打出手呀。」
白衣女人嬌羞地說道:「這位小哥哥你說笑了,小女子薄柳之姿哪裡有這種手段呢,恐怕只是他們兩個人一時昏了頭而已。」
這個白衣女人說話之間似乎就像是一塊閃閃發光的玉石一樣,不知不覺就讓人沉浸在了她的手段之中。
就連易聖都忍不住心中開始了一陣浮想聯翩。
易聖吃吃地說道:「這位妹妹不知道來自哪裡呀?」
白衣女子咯咯直笑道:「小女子賤命罷了,何必追問我的來處呢?」
這個白衣女人一旦笑了起來,簡直是有著一種讓男人的心臟拿捏住了的感覺。
易聖的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縷痴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