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透過那微黃地光暈,這座莊園的主人就這麼看著站在面前的人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輕紗遮面,雖然看不清楚那張臉,但是那雙眼睛卻是異常地美麗。而且隱約間,還總是會有一股淡淡地香味不停地傳向他的鼻尖,搞得他心神蕩漾。
「美人兒,你終於來了。」莊園的主人拼命地在克制住自己,不然他真怕自己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要了這個美人兒!誰讓他忍了那麼久呢,早就已經急壞了!
「你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大嗎?」假扮成莉果的夏木希看著面前這個魁梧雄壯地男人。
「正是我。」不僅人長得美,沒想到就連聲音都是那般地動聽呢!此時的男人,已經在腦海里幻想著無數非常可恥下流地畫面了。
「按照信上所說,我來了之後,你們就會放掉被抓的人,那麼現在可以請你放過那個人嗎?」夏木希有些嗲嗲地說著。
其實從剛才夏木希便就一直在觀察著男人,但是也沒有從男人的身上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塊頭比較大些之外,其它的基本上和常人無異。所以夏木希倒真的是有些想不通了,想不通那般厲害的野獸,究竟是怎麼落入這樣的一群人手中的。
「不過美人兒,你為什麼要用一塊輕紗將臉給遮住了呢?這樣我不是就看不到你那張美麗地臉蛋了嗎?」這個時候,這座莊園的主人卻故意扯開了話題。
「你還好意思問人家呢,還不都是之前被你們給害的,不僅把我給打成了重傷,甚至還弄傷了我的臉,害的我到現在都還沒辦法見人,所以就只能暫時用這塊輕紗將臉給遮住了啊。」見男人如此,夏木希倒也沒有心急,她不介意慢慢來。
「連我都不能看?」
「當然不行了,誰都不能看,這可是有關我的自尊心的。再說了,我也不想看到別人異樣的眼光,遭人嫌棄厭惡。除非臉上的傷好了,不然這塊輕紗我是不會拿下來的。」
「無妨無妨,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媽的!老子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所以男人的話音剛落,便一個大步來到了夏木希的面前。他想要立刻將這個美人兒抱走,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然而當男人的手剛觸碰到夏木希的身體時,夏木希便大聲地尖叫了一聲!
「啊!!」
雖然男人並不是被這一聲尖叫嚇到了,但是就像是神經反射一樣,那隻伸向夏木希的手主動地縮了回去。
「怎麼了?叫什麼?」糟糕了!越是離美人兒越近,傳向鼻尖的那抹香氣就越發地清晰,搞得他更加的心癢難耐了!
「不要碰我好嗎?」夏木希非常委屈地說著,原本那動聽的聲音更是帶著哭腔,可憐又不失軟萌,將男人還有周圍人的心一波一波地撩動著。「因為我全身上下全部都是傷,而且基本上都在化膿流血。所以就算別人輕輕地碰我,我都會覺得非常痛,你看。」說著,夏木希將衣袖往上捲起,然後伸到了男人的面前。
「唔!」
當男人看到那條手臂時,心裡一陣翻湧,一副想要吐出來的樣子,剛才的那抹心癢難耐也在瞬間被澆滅了。
夏木希伸向男人的那條手臂,上面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塊是好的,就如同剛才夏木希所說的那樣,傷口都在化著膿血。
不過其實這些所謂的傷痕,膿血,都是夏木希故意弄出來的,秋黎末和簡只都幫了忙。
因為夏木希知道,就算是再怎麼沉迷於女色的男人,一旦他發現女人的身體不完整或是存在缺陷的話,就算再怎麼喜歡,也會沒了興致的。
況且,估計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和一個全身都在化著膿血的女人親近的。
「其它地方也都是這樣的,你要看嗎?」說著,夏木希又打算將身上別處地方的衣服揭開,結果卻被男人大聲喝制住了。
「不用了!」男人將頭轉向了別處!「還真是壞了老子的興致!」扔下這句話後,男人便轉身準備離開了。
「老大,這個女人要怎麼辦啊?」手下的人見到後,只能這般問著。
誰讓他們的老大想要這個女人已經想了很久,想到都快要發瘋了呢。現在人好不容易主動送上門了,難道就這麼不要了?總歸那些傷也會慢慢好起來的,等身上的傷完全好了之後,不也還是個標緻地美人兒嗎!到時候再享用也不遲啊。
「先找個地方將她安置了!」男人有些不耐煩地吼了一聲,然後便大步地離開了。
「是!」
之後,那名手下便領著夏木希進入了莊園。
「進入莊園後,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我們老大的脾氣可是暴躁的很,要是惹得他不開心了,小心他將你直接丟出去餵狗。」一邊走著,手下一邊在警告著夏木希。
「那被你們抓來的那個人呢?按照約定你們應該放了那個人才是啊?」夏木希開始試著從這個手下的口中問出點什麼。
「你所說的那個約定我可不知道。」
「不知道嗎?可是明明是你們送信給我,說只要我來了,就會放掉那個被你們抓來的人呀。」
「約定?約定那種鬼東西你覺得我們會去遵守嗎?」手下冷哼著。
「可是那個被你們抓來的人其實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個明明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人,現在卻因為我受到牽連,萬一真的因我而死掉的話,那我,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無法安寧了嗎?」夏木希一邊說著,一邊裝作很害怕,很無助地模樣。
「你只不過就是被我們老大看中的一個女人而已,不要把自己說的那般偉大。」
「可是再怎麼說,那個人也是因為我的關係才會被你們抓回來,死掉的話不就……」
「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囉嗦啊!真是煩人!」手下衝著夏木希大吼了兩聲,因為他最討厭的就是一直吵個不停地女人了。「那個人沒事,他沒死,這下你可以閉嘴了吧?」這個手下就只是單純地想要讓夏木希閉嘴,所以才會說漏了嘴。
夏木希沒有回答,因為已經沒有回答的必要了。
而從夏木希出現在莊園的那一刻,夜色中,有一雙眼睛卻將這一切全部都盡收眼底。
夜,更加深了。
被手下領進莊園某個房間的夏木希並沒有再離開那個房間了,今天晚上她最好不要有什麼行動才是,以防引人注意。
然而此時那個莊園主人的房間裡,氣氛卻是降至了冰點。
「到了嘴邊的肉結果卻吃不到,就這麼不甘心?」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而且還帶著滿滿地戲弄和嘲笑。
「你最好現在不要惹我。」男人已經氣憤到了極點,稍有不慎,便會被瞬間引爆。
「其實呢你也不用太介意了,畢竟是你的人將人家女孩子打傷成那樣。所謂的因果循環,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明天我會給她找個醫生,好好的給她瞧瞧。傷口嘛,就總是會恢復的,有的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總歸她現在人都到了這裡,又不可能再出得去了,這點時間你還等不起嗎?」
「呿!」男人非常粗魯地啐了一口。
「好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其實原本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什麼?」
「大概在後天,你的寶貝女兒就會到這裡了。」
「哼。」結果男人聽到後倒並沒有很高興的樣子。
「怎麼?不高興?明明平時只要一通電話就會高興很久的。」
「那丫頭這個時候過來,豈不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你想多了。」
「是不是我想多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後,那個聲音的主人便就離開了。只是他卻並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去向了莊園最深處的那個房間裡。
「又是你?」
剛被抓進來的時候,野獸全身都被繩子綁著,眼睛被黑布蒙上,嘴巴也被封住了。但是後來,封住他嘴巴的膠帶被扯下來了,他可以說話了。
聽到房門被打開,聽到那個腳步聲後,野獸便就知道是誰來了。
只是直到現在野獸還是覺得奇怪,這個人為什麼都不對他做些什麼呢?總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他?不管他說什麼,這個人就只是一直沉默著,就像現在。
「為什麼不說話?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野獸繼續問著。雙眼依舊被黑布蒙著,所以他還是沒辦法看到這個人的模樣,一切都只能依靠聲音來判斷著。
「如果你還是什麼都不想說的話,那麼請你離開,我打算休息了。而且在我休息的時候,我最不喜歡有外人在旁邊。如果你聽懂的話,就請你離開。」
依舊是毫無回應,但是野獸知道這個人就坐在某個地方,然後看著他。
「你還真是個惡趣味的人呢,讓我突然想到了一位老朋友。他跟你一樣,性格惡劣的不行。」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野獸竟然會想到林木。「也罷,你不出去的話就算了,總歸我現在也是蒙著眼睛,自然是看不到你的,所以就當你不存在好了。」
這一次,野獸還是以為這個人依舊不會回應他,所以也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
然而過了很長的時間後——
「你那位朋友的事情,我倒是想聽聽看。」那個聲音,第一次回應了野獸。
而當野獸聽到那個聲音後,身體猛地一怔!
這個聲音……為什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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