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下地上還有些乾涸的血跡。Google搜索
我用手指沾了些血塊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很刺鼻很難聞,但依然沒有任何陰邪氣息。
除了邪祟那麼只要妖了。
可是地球如今的靈氣稀薄,想要修煉成妖根本就是難如登天,在清末年間那時候妖邪橫行,那段時間也是地球最後的妖邪時代。
可是如今地球環境劣質。
加上靈氣稀薄。
在這樣的背景想修煉成妖真的不太可能,即便有天道機遇,但地球現在稀薄的靈氣也不足以支撐。
「怪,實在是怪。」我拍乾淨身上的灰塵重新起身。
呼~
漆黑幽暗的廢棄大樓里突然颳起一陣風。
我全身汗毛瞬間炸起,從心裡深處升起一團強烈的恐怖感,不是恐懼而是恐怖,這種氣息同樣冰寒刺骨深入靈魂,但我可以百分百確定不是邪靈。
我全身僵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五官感知力全面放開注意四周。
呼~
這股風還在繼續掀起,然後四周卻有些安靜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啊!
救命啊!
突然——
「是那幾個學生?!」我立即順著聲音跑過去。
老遠我就看到前面空地上有些手電筒的光芒。
他們也看到了我手電筒的光朝我這邊跑過來,他們幾個年輕的學生跑到我身邊,氣喘吁吁的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尤其是那幾個大學生女主播俏臉煞白,哪還有之前的意氣風發。
不等我開口他們先拽著我。
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鬼!有鬼!」
「在哪?」
那幾個年輕人嚇的不輕,只能指著身後一棟大樓說不出話,順著他們手指的方向我看過去,一棟廢棄的大樓里寒風陣陣。
剛才的寒風就是從這裡發出的。
我讓他們別急,我手掌一番手中出現一根棍子,八方棍。
八方棍是九黎和我一起用各種頂尖器材煉製的法器,在民間法器中屬於頂尖的存在,即便放眼茅山或者天師府也都是極品法器。
八方棍也是我最強悍的法器。
沒有之一!
之所以為什麼我上來就拿出八方棍,是因為我的經驗和感覺告訴我,這裡存在的東西將會遠遠超出我的見識,凌駕於我所遇到過的所有邪祟凶靈。
我站在空地上。
那股寒風似乎也發現了我的存在,吹的我臉上冰冷生疼衣服獵獵作響,我感覺的出來這寒風中有一股驚人恐怖的注視感。
仿佛大樓里有個什麼東西在凝望我。
我一馬當先護在這幾個學生前面,這幾個之前還在吐槽我的年輕人此時嚇壞了,一個個縮在我身後。
我問他們看見了什麼。
舉著手機的小姑娘臉色煞白,她的顏值很高已經屬於網紅級別了,尤其是當下嚇的花容失色依然不失顏值感,反而有些讓人萌生保護欲。
這些人嚇壞了半天說不出幾個字。
我只好安撫下他們的情緒,通過安撫情緒我了解到,這個校花主播是東洲傳媒大學藝術系的校花叫夏露露,因為顏值高在校內和校外很受歡迎,受到很多網紅的影響於是她也開啟了直播網紅的道路。
剛才他們直播的時候進入大樓。
剛開始他們並沒有差距到什麼異常,就是一處簡單的廢棄工地,而且由於廢棄時間不長還能看到生活跡象,地上還有一些工人吃過的盒飯。
可是就在他們準備深入拍攝的時候怪事發生了。
整個大樓忽然無風自動捲起地上的垃圾和塵土,在他們面前形成一個漩渦似得風眼,更恐怖的是這個風眼就像是被人為控制似得。
他們走到哪就攔在哪。
四周也響起類似風吹的尖銳聲音,那聲音既想哭聲又像笑聲,四周的物品也無風自動發出各種聲響。
他們終於害怕了撒腿就跑。
「老大,這個大樓里有很強的恐怖氣息,相當於我鼎盛時期的氣息。」這時腦海里響起九黎的聲音。
聽到九黎的聲音我心中十分驚愕。
九黎屬於百年仙體,她說大樓里的恐怖氣息和她全盛時期不相上下,那豈不是說大樓里的恐怖存在絲毫不弱於九黎?
聽到這裡我心裡有些發憷了。
九黎接著說道:「晚上收自然法則影響,你最好明天中午再進去,或者我和首蛟陪你一起進去。」
我直接拒絕了。
九黎和首蛟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即使他們的實力受到自然法則的影響也能發揮一定的實力,但是風險太大了,而且靈域宇宙的秘密我暫時不想被泄露出去。
另外......
看著這幾個臉色煞白的年輕人,這幾個人就像拖油瓶一樣,萬一出事了我還得保護他們。
「走吧,我先送你們出去。」看著這些人我有些無力。
他們幾個連連點頭。
我走在最前面,這些人縮在我身後,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黑暗中有傳來一股陰冷的注視感。
我立即打著手電看過去。
工地的一個角落裡似乎有一個黑影,這個黑影虛無縹緲就像鬼魂似得,當我注視他的時候他也在注視著我,而我被他注視著仿佛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給盯上。
當我準備看清楚的時候。
炸了眨眼那虛影消失了......
「媽的,難不成真的見鬼了?」我又揉了揉眼睛依然沒有發現什麼。
這時。
我心裡開始發憷了,這裡的一切都太詭異了,不管怎麼樣先出去再說。
我帶著他們按照原來的道路原路返回。
大概往前走了一百米左右,我手裡的八方棍突然劇烈顫抖起來,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威壓將我籠罩。
「啊!」
「快看那是什麼?」
夏露露忽然尖叫一聲抱住我的手臂,其他幾個人也看著一個放心花容失色,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我的眉頭瞬間深深皺起。
在廢棄大樓的天台之上。
一抹人影站在天台的角落望著下方。
因為距離太遠我看不清輪廓,只能看到一個樹立的影子,那影子背著月光站在天台的角落似乎俯視著我。
我也看著他。
我們兩個四目在虛空中相對。
嗡嗡——
手裡的八方棍越發顫抖起來,如此高的地方他是怎麼上去,他又到底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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