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打算通過靈域開酒樓的想法，不也不能奏效了？」
「嚴格來說是這樣，尋常生物不能超出世俗範疇還處在自然法則之下，一旦出現在不同的宇宙會頃刻間化作塵埃。Google搜索」
「另外，如果是得道成仙靈之體，在不同的宇宙也會受到相對於的限制。」
首蛟的話讓我心情有些沉重。
靈域從次生空間進化成了平行宇宙，無意間也帶給我不同宇宙法則不相容的困擾，導致我無法讓兩個不同宇宙的一切進行交換穿梭。
罷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我讓首蛟和九黎先回去，眼下還有一個大麻煩，就是這個工地到底隱藏著什麼恐怖之氣。
恐怖之氣又是什麼。
太多密雲等著我去解開。
我幾個深呼吸重新調整好情緒，拿上電筒和背包重新出發，走在這幽暗死寂的工地上，就感覺天上有一雙眼睛在無時無刻盯著我似得。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咣當~
就在這時！
我突然聽到細微的聲音，聲音似乎從不遠處傳來的，這裡的環境本就讓人心情緊張壓抑，我頓時緊張起來，提著電筒朝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
黑暗中，我隱約看見幾個人影。
「難道是剛才那幾個學生？」帶著疑惑我走過去，我站在空地這頭，對著那頭的人影打手電喊了一聲：「喂！」
那些人影似乎受驚了似得猛地轉過身。
藉助燈光我發現。
這些人並不是剛才的學生，他們穿著大褂倒像是當地的道士，或者陰陽師。
「你是人？」他們這些人當中有個年輕人朝我打著手電，聽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也很緊張。
我沒好氣道：「廢話，我不是人難道是鬼啊。」
他們幾個朝我走過來。
我當即警惕起來，在這個詭異壓抑的工地上，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我站在原地等這些人過來。
等他們走近我才看清，他們當中一共五個人，其中一個年長者穿著灰色大褂，腰上掛著布袋子手裡還拿著一把木劍，看行頭倒像是這裡的道士。
年長者旁邊的青年，也就是剛才說話那人，他一樣穿著大褂。
這似乎是一對師徒。
至於其他三個男人，他們穿著西裝或者休閒裝，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都市人士的氣息。
我問他們：「你們來這裡幹嘛？」
為首的那個道士也好奇地打量我。
我能感覺出來，他似乎能猜到我的身份，因為每個陰陽師的氣息都很獨特。
「你也是陰陽師？」老者問道。
我聳聳肩：「你可以這麼認為。」
老者的態度當即變得高傲傲慢起來。
雖然他的態度還算客氣，但我從他的眼神還是能看出，他似乎有種那種身為陰陽師帶著一群普通人的高傲。
原來。
這個老頭叫渡千塵風，是東洲一個比較有名望的陰陽師，旁邊那個青年是他徒弟，而另外三個都市人士則是委派千塵風的老闆。
他們是來調查工地秘密的。
也算是調查這起連環詭異死亡案。
「千道人，那你們調查出了什麼？」我掏出一根煙不緊不慢道。
我知道千塵風看不起我。
這種人我見多了。
在我們業內，只要稍微懂些道法的人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似乎他們是凌駕與普通人之上的神，眾生在他們面前都要膜拜尊敬似得。
我沒有搭理。
千塵風也沒有隱瞞，摸了摸鬍鬚說道：「老道初步推測，這起連環死亡案的兇手很可能不是人，而是邪祟作怪。」
「邪祟作怪？」聞言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雖然年輕啊，但是論實力我絕對是陰陽界頂尖的存在，一開始我也以為這起連環死亡案是邪祟作怪，亦或者是凶靈或者邪體殭屍之類的。
但是我仔細調查過。
整個城市包括所有案發地點，並沒有任何邪氣和陰氣存在的跡象，只有一種恐怖之氣。
但恐怖之氣是恐怖之氣。
邪氣和陰氣與恐怖之氣根本挨不著邊。
千塵風接著說：「這三起死亡案件都不正常，所以很可能是有凶靈作祟，另外我去過三個案發地點檢查，這三個地方都有一股詭異之氣，所以我斷定，這起案子背後很可能是凶靈作祟。」
「哈哈~」
看著千塵風那認真的表情我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說：「千道人，這詭異之氣里連一絲陰邪之氣都不存在，你是怎麼敢斷定是邪祟作祟？」
我真的想笑。
我對這個千塵風的底細也有了了解，這個老頭不是江湖騙子確實是個有能力的陰陽師，不過道行並不深。
對付一些邪物鬧靈或者殘魂或許可行。
但......
「哦？難不成你懷疑我？哼！」
「小子，我在處理邪物鬧靈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千塵風冷哼一聲揚起高傲的頭顱。
他不說這話還好，這一說我更想笑了。
邪物鬧靈？
那不是我剛踏入這行就開始做的了嗎，後來隨著道行的提升，我開始接觸到凶靈和仙靈，論道行我甩他幾條街。
我也不再多說什麼。
這個千塵風連陰邪之氣的感應都很模糊，詭異之氣是詭異之氣，很多半吊子很容易把詭異之氣和陰邪之氣混為一談，這兩者雖然看起來很像但完全是兩碼事。
我也不再和他們糾纏拿上手電自己走了。
他們這些人也不爽我，在我走後還在說我壞話，我根本不在意自顧自離開了他們。
按照王科給我的資料。
我來到工地一處大樓的一樓，當初那名死者就是死在這裡，據說當時死狀很慘烈，全身布滿深深地抓痕，而他的手指里也都是他自己的血肉。
像是他自己活生生把自己給撓死的。
另外，經過檢查死者全身骨骼經脈都失去了靈性，就像枯樹枝似得，只要稍稍一碰就斷了。
種種跡象都很像是邪祟作怪。
這也難怪有些半吊子大師很容易搞混。
但是我卻知道，這跡象只是看起來像邪祟作怪，但死者和案發現場沒有任何陰邪氣息，所以害死死者或者真不是邪祟。
「難道是妖？」我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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