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石激起千層浪。
蔬菜和石頭雨點般朝我們砸來。
「滾開!一群貪生怕死的膽小鬼,苟且偷生去吧。」
「虧我還把你們當英雄看待,原來不過是一群貪生怕死的膽小鬼而已,就當我看走了眼。」
「虛偽的偽君子,你們滾啊!」
我把韓雪琴護在身後。
蔬菜和石頭砸在我身上,我心裡是又惱火又無奈,看到沒有這就是人性。
大家宣洩了一會罵罵咧咧地就走了。
看著寺廟裡大家憤怒的背影,罵罵咧咧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寺廟,我們幾個站在寒風中不由苦笑,與其帶著大家送死不如減小損失還能都救幾個人,難道我做錯了?
「小三,這不怪我們,你別往心裡去。」安天晴看出我心中委屈安慰道。
韓雪琴也跟著道:「就是啊師傅,這些人只顧自己死活全然不管我們,這種人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
話是這麼說不假。
但我還是感到有些心寒。
「罷了,大家收拾東西,天黑之前離開。」我把情緒調整過來對大家說道。
我們開始拆卸帳篷。
這幾天我們剩下了很多木柴,為了路上不缺乾燥的木頭,我們把所有的木柴都帶上了車。
就在這時。
幾個村子在寺廟門口嚷嚷著。
我們聽到動靜看過去,原來有幾個村民已經收拾好了準備逃命,可是他們試著拉了拉寺廟的門發現,門打不開了。
難道被鎖死了?
寺廟大門被鎖的消息傳出去,一時間讓整個人群都驚慌沸騰起來,幾乎是所有人都撲到大門上。
大家有的砸有的踢可是根本不管用。
「這是什麼?」人群里有一個人發出一道驚咦的聲音。
眾人尋聲望去。
大家擁擠在一起,我和大家交換了一下眼神也湊過去,之間寺廟大門底部的縫隙里有一些紅色的液體,空氣中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我頓感不妙。
「讓讓。」我擠開大家用手摸了摸又聞了聞:「果然是血。」
「這寺廟大門好端端怎麼會有血?」安天晴湊在我身邊不解地問道,我用紙巾把手擦乾淨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外面怕是出事了,老夏你用無人機觀察一下。」
「好。」
我們幾個跑到夏東霖的皮卡車裡。
大家也圍在一旁靜靜看著我們,在這裡只有我們有處理並且解決問題的能力,所以他們好奇的圍觀也是正常的。
我們幫著夏東霖把無人機組裝起來。
嗡嗡嗡嗡——
無人機發出刺耳的風聲迅速升空,在夏東霖的控制下無人機翻閱三米高的石牆來到外面,我們通過筆記本電腦看到無人機傳回來的畫面。
畫面里赫然出現一具冰凍的屍體!
屍體身上被各種布條纏繞並纏繞在門上,在冰天雪地里這個男人五官痛苦猙獰,死前一雙眼睛瞪的滾圓。
「剛才的血就是他的,這些布條把門鎖死了。」我讓夏東霖把無人機叫回來。
轟——
整個寺廟直接炸開了鍋。
寺廟接二連三發現死人,而且每一具屍體死狀都極其慘烈,加上大門被鎖死讓所有人陷入恐慌。
「等一下,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夏東霖盯著筆記本電腦一陣思索,猛地把目光看向另一邊的那群穿越者:」我想起來了,吊死在門上的那個男人,是那些穿越者里的人。」
唰唰——
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那些穿越者身上。
那幾個人表情驚恐緊張地聚成一團,尤其是帶隊的杜航眼光更是有些畏懼地不敢看我,只敢用餘光打量我注意我的動向。
他們見眾人圍過去轉身就要跑進寺廟。
「抓住他們!」我丟下手套立即撲過去:「我早就懷疑這些人有問題,他們絕對還隱瞞了我們什麼,都給我抓住他們!」
村民們不知道是聽到了我說的話,還是他們自發的,一群人跟著我們衝進寺廟。
不等我們進去。
那幾個穿越者就被村民門五花大綁地綁了出來,眾人眼裡滿是驚恐不斷求饒,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拎著杜航的衣領把他拽出來。
哎呦!
我把杜航丟在皮卡車頭,然後拽出皮卡車裡的絞盤繩子掛在杜航的脖子上,我一手抓著控制絞盤的遙控器一邊說道:「你也是玩穿越的,知道越野車裡的自救絞盤拉力有多大,別說你就是車都能拽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杜航起身想跑,可是脖子被鋼索鎖住,就像條狗似得只能無奈趴在地上。
我問他:「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次死人都是死你們車隊的人。」
「我......我哪知道,你問那女鬼去啊!」
不說是吧。
行。
嗡——
我按下絞盤遙控器,絞盤開始收繩,把杜航拽的踉踉蹌蹌趴在車身上,眼看杜航的腦袋被頂在車頭,只要我稍稍用力絞盤巨大的力量會把他的腦袋瞬間拉斷。
我停下了。
「說!我說我說!」杜航見我來真的嚇壞了,他的臉因為絞盤被頂在車頭保險槓上,臉都被擠的有些變形:「你先......你先鬆開我。」
我鬆了松。
杜航這才喘過氣,望著我的眼神充滿畏懼,在我的逼迫下他只得說出實話。
原來這些人根本不是人。
他們都是畜生!
他們表面上打著穿越者的名號,實際上卻幹著各種喪盡天良的勾當,比如偽裝成旅行者,把一些有錢的人或者長得漂亮的人引來無人區,然後在無人區將這些人搶劫一空。
至於漂亮的女人下場比有錢人更慘,都會被這些人給輪流凌辱,有些女人更是受不了被凌辱致死。
上次我們在森林部落發現的那具女屍,就是他們中的一員,她本來是某個大學的知名校花,後來結識了杜航這些旅行者後,在杜航的唆使下和杜航一起組隊穿越無人區。
結果路上......
結果我們已經知道了。
「媽的,你們還算是人嗎!」夏東霖聽完之後怒不可遏,直接一拳揍在杜航臉上,把杜航嘴角都打出血了。
我們都氣憤填膺。
這些人真的太可惡了,我們幾乎可以相信,在這荒無人煙的無人區里,一群施暴者在殘害凌辱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在這無人區里絕望的死去。
多麼慘無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