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頭疼的回到房車。閱讀
砰。
我上車後把門鎖上讓自己靜一靜,坐在椅子上我握著手機好幾次想給洛白葵打電話,每次都被自己那股子倔強給忍住了。
說真的。
現在我遇到我麻煩真的沒什麼信心能處理好,尤其是當疑是仙出現的時候我心裡更沒底了,如果洛白葵她們在的話應該會有辦法吧。
「媽的,老子堂堂大老爺們,不能老是靠一個女人吧。」
「儘管她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我一咬牙在車裡翻古籍找辦法。
仙,是一種性質也可以理解為一種祥瑞的氣場,並不是電視劇里演繹的什麼得道飛升。
仙這種東西只有在風水祥瑞的地方才會有。
而且仙不是就是好的。
古籍上曾經記載過,在清末年間仙很泛濫,其中不少一些仙闖入民間擾亂民間的傳聞。
到了響午安天晴叫我吃飯。
我們來到村長家,或許是安天晴和村長說了我損失精血的事,今天一桌子菜都很補。
「辰大師,這是我珍藏的泡酒,昨晚可辛苦你了。」村長起身要給我倒酒。
「辰大師,你說附身在錢叔身上的是仙?那你可有辦法解決?」村長敬了我一杯問。
村長這酒真烈。
辣喉嚨。
放下酒杯我說道:「辦法有一點,下午試試,不過能不能成還不一定。」
「有辦法就行,試試就有機會。」村長一聽沉重的臉色頓時笑了起來。
我們在村長家吃完午飯後回到祠堂。
我讓村長找來一個大桶往裡倒滿水,然後讓人把錢叔放進桶里泡上,安天晴以為我要加香灰就端來一盆香灰。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小瓶:「處理仙不能用處理邪物鬧靈的方式,香灰通天有神仙氣,只會助長錢叔身體裡仙的氣勢。」
「那要怎麼辦?」安天晴一籌莫展地看著我。
我得意晃了晃手裡的小瓶。
我把瓶子裡的褐色液體全部倒進木桶里,然後又在水面上蓋了一塊紅布,這樣可以封住仙的氣。
「小三,你那什麼東西?」安天晴對我手裡的小瓶子很好奇。
我說沒什麼。
安天晴要直接搶過去要看看。
「別!」
「嗯?嘔!」
我攔都攔不急安天晴就猛吸一口,結果嗆的她臉色蠟黃,用一副幽怨的眼神瞪著我。
我很想笑,但看到安天晴那殺人的眼神硬是忍住了,想笑又不敢笑。
把瓶子小心翼翼拿回來:「都說了沒什麼你非要看,現在好了吧。」
「我哪知道這瓶子裡的是......!」安天晴氣呼呼轉身跑開了。
瓶子裡的液體不是別的。
就是我挨家挨戶收集的百家液,俗稱尿液,這樣能壓制住錢叔身體裡的仙。
準備工作完成後。
我捏了一個泥人備用,然後把一根香放在錢叔嘴裡含著,另一端插在泥人的頭上。
我深吸一口氣。
這是我第一次處理邪祟鬧靈的事,結果第一次就遇到了許多人一輩子也遇不到的仙,說實話我挺緊張的。
「村子,這祠堂香火氣太盛,我擔心制不住仙,得連著桶把錢叔轉移。」我叫來村長。
「附近的茅房在哪?」
「茅房?」村長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三和我確認,我點點頭:「對,就是茅房。」
仙是祥瑞,而香活能通天有神仙氣,這祠堂香火太旺盛了。
而茅房污穢氣息強烈。
能有效抑制住仙氣。
村長只好叫來幾個人,連著木桶把錢叔扛進附近的茅房裡,所有人都被那味道給逼的老遠。
我沒辦法戴著一條毛巾捂住口鼻。
「錢叔,對不起了。」我再次拿出一個小瓶,捏開錢叔的嘴把瓶子裡的液體都倒了進去。
咳......咳咳......
錢叔眉頭瞬間緊皺劇烈咳嗽。
我趕忙用手按住他的頭頂,錢叔咳嗽的越來越強烈,就差把內臟給咳出來了。
咳!
最後一下,錢叔就像是咳出一口卡在喉嚨的老痰,緊接著他嘴裡的香瞬間成了粉末,另一端的泥人猛的瓷實了一下。
我知道仙被我逼出來了。
泥人就像活了似得劇烈扭動,我眼疾手快將一枚銅幣按進泥人腹部,然後把泥人丟進準備好的火盆里。
刺啦!
泥人丟入火盆的剎那冒起一陣白煙。
火焰劇烈舞動。
大概過了幾秒鐘後才安定下來。
我把火撲滅把泥人從灰燼里撿出來洗乾淨,原本的泥人此時就像呈現銅人的色澤很僵硬,尤其是那雙眼睛活靈活現居然給人一種注視感。
成了?
「呵!」木桶里錢叔猛抽一口氣醒過來:「辰大師?我怎麼在這裡,這怎麼回事。」
「還是讓村長來給你解釋吧。」說完我就跑出去了。
我和村長說了聲錢叔醒了,然後叫上安天晴急匆匆跑開了。
我們一路跑回房車。
砰!
「弄好了嗎?」車裡安天晴期盼地看著我。
我拿出小泥人。
安天晴很新奇地拿過去仔細打量,她說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仙,沒想到仙是這個樣子的。
我笑著給她解釋,這泥人只是一個載體或者說一個媒體,仙和靈一樣都是看不清摸不著的,我只不過是把仙感染在泥人里封著。
「那這泥人.......這仙要怎麼處理?」安天晴問。
我也在思索呢。
這仙很可能是我解開一切密雲的關鍵,可是怎麼才能讓它開口呢?
有了!
我想到《萬法天地》里有過記載,有一種通仙技巧,不過代價卻是有點大。
「晴天,你先出去等我。」我把安天晴支開。
然後在紙上寫了一封契約,在契約上寫上我的名字,並咬破手指在契約上按下自己的指印。
我拿出三炷香把泥人供奉起來。
然後把契約放在泥人前面用打火機點,可是這紙質的契約就像防火似得怎麼點都點不著,我一怒之下翻出戒令丟進盆里。
盆里頓時燃起大火。
那紙契約也凌空劇烈旋轉起來,捲起的火苗非常炙熱,可是那一紙契約只見火卻不見灰燼。
砰!
我一拍桌子氣勢盡出:「別給臉不要臉!我對你是客氣的,惹毛了我當場把你摔碎,讓你幾十年的道行灰飛煙滅!」
或許是我的警告產生了作用。
燃燒的契約停下躁動緩緩落回盆里,在大火的吞噬下漸漸化為一團灰燼,我把這些灰燼都收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