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把事情的經過解釋給大家。閱讀
眾人聽說我一個人先是勇斗中邪的二娃,然後錢叔又被邪靈附身,村子添油加醋的描述,把我描述成了一個道行高深的大師。
大家紛紛對我投來崇拜的眼神。
我因為損失了一滴精血很虛弱,坐在椅子上讓安天晴給我拿些吃的,也懶得理會大家的議論。
吃飽後我感覺力氣稍稍恢復了些。
但精血的損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復,精血是一個人的身體根基,不過眼下我也沒時間恢復。
砰。
房間裡。
二娃和錢叔都躺在床上。
二娃身體裡的邪靈已經被我封住了,只要等他恢復過來就能醒,再弄些營養品補補身子就好了。
錢叔不一樣,錢叔身體裡還有邪靈。
「什麼?錢叔中邪了?」大家聽到我說錢叔身體裡還有邪靈,紛紛驚恐的後退到門口,害怕的不敢進來。
我讓村長把村民們都疏散。
他們在這裡攪的我心神不寧的,村長很快讓大家先回去了,還帶著二娃也被背走,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安天晴還有村長和錢叔。
窗外漸漸泛起一抹魚肚白。
現在是清晨五點左右,昨晚一晚上沒睡加上我又損失了一滴精血,於是我先去隔壁房間休息一下。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太陽很晴朗。
祠堂外面暖洋洋的,大家都在忙碌著,畢竟前不久王婆的丈夫剛過世村里又死了人,但凡紅白事都是驚動全村的大事。
不過這些是村裡的事和我沒有關係。
我來到房間裡,錢叔還在昏迷,準確的說是錢叔的靈魂意識被凶靈壓制住了,說不定錢叔此時意識清醒,只不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而已。
「小三,這是王婆給你燉的雞湯,你快喝了補補。」安天晴端來一鍋雞湯。
濃郁的土家母雞湯味很濃。
原來,是安天晴聽說我損失了一滴精血,特意去求助王婆給我燉雞湯。
我心裡感到一暖。
心想,關鍵時刻才能看出誰對你是真心的,雖然我和安天晴名義上還是朋友,但有些時候這份感情已經超脫了友情,但又像是愛情又不像愛情。
更像是.......某種親情。
「好香啊。」說實話,這雞湯確實好喝,很濃郁香甜。
我一連喝了兩碗才心滿意足。
這時村長來了,他坐在炕上給我遞上一根煙:「辰大師,錢叔該怎麼處理,總不能一直這樣睡下去吧?」
我說:「我找你們來就是商量這件事的。」
之所以我沒有像處理二娃一樣,直接把錢叔身體裡的凶靈逼出來,是因為有一個問題讓我很疑惑哦。
昨晚我明明用萬法戒令鎮住了錢叔。
錢叔為什麼還能無事?
「會不會是戒令的問題,又或者是你自己自身使用的問題?」安天晴說。
我搖搖頭。
不會的,戒令是我做的我最清楚,而且是印有武王金印的戒令,我甚至敢有底氣能鎮住十九號公館那怨靈。
要知道,十九號公館的怨靈是兩個一屍兩命的怨念形成的,曾經一名天師府的徒弟去處理怨靈,都被怨靈害死在十九號公館。
目前為止,十九號公館的怨靈是我遇到的最恐怖的邪靈,至今為止我還沒碰上比十幾號公館的怨靈還要恐怖的。
附身錢叔身上的凶靈和十九號公館怨靈比起來,那肯定沒法比,萬法戒令能鎮住十九號公館怨靈,卻鎮不住錢叔身上的凶靈。
你說怪不怪?
「而且你看錢叔的身體,沒有發黑和陰邪的氣息。」我撩起錢叔的手臂。
錢叔的手臂就和正常人的一樣。
他全身都和正常人一樣。
甚至錢叔躺在床上給我的感覺,不僅沒有陰凶靈的氣息,甚至呼吸間居然有一絲很微弱的仙氣,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看錯就是。
我給錢叔把脈。
他的脈象也很奇怪,強健有力根本不像一個甲子老者的脈象,甚至比一些青壯年的脈象還要更盛!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安天晴坐在床邊問我。
我猶豫了許久。
其實這個問題我之前有過猜測,當然只是猜測,因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簡直太......
「我懷疑附身在錢叔身上的不是殘魂凶靈,而是仙......」
「仙?」安天晴瞪大眼睛:「你沒開玩笑吧?附身在錢叔身上的是仙?」
我知道這個結果很難讓人接受。
可眼下只有這個說法能解釋的通,早在我們剛來村長和王婆上山的時候,我就發現這村落坐落地勢龍虎過山,而且天地靈氣很濃郁。
當時我就懷疑過,這個祥瑞的地方是不應該鬧靈的,那個時候我就猜想過是不是有問題,不過仙這種東西太過罕見奇妙了,我也是聽爺爺說起過。
「我知道這個說法很詫異。」我苦澀一笑:「我也只是猜測。」
我告訴安天晴。
我以前聽爺爺說起過,一般祥瑞之地的深山老林里,可能會有一縷仙。
「神仙嗎?」安天晴那雙星眸滿是困惑。
我哭笑不得,我所說的仙並不是民間傳說,或者童話小說里描述的那樣。
那是故事被編造出來的。
仙不是一個物體,而是一種說法,類似於怨靈或者凶靈的興致的說法。
「邪物和怨靈之所以稱為邪物和怨靈,和它們自身的性質有關,而仙可以說是那些邪祟對立面的存在。」
「仙,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一縷頭髮絲一樣的某種東西。」
我耐心地給安天晴講解。
安天晴聽著雲裡霧裡關顧著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不過看表情像是似懂非懂。
「既然你說是仙,那錢叔還要掐死你?」安天晴隨即拋出疑問。
我笑了。
現在很多人對仙的看法還停留在書上和電視,認為仙就是神仙是神聖高尚的,其實這都是被民間給扭曲篡改過的。
「仙只是一種性質,就像靈一樣有善靈和怨靈,是看不清摸不著的一種性質。」
「算了,說了我也不懂,那你有辦法治好錢叔嗎?」安天晴擺擺手有些煩躁。
辦法我有是有。
但把握不大。
仙這種性質比靈和邪物都要特殊和稀少,別說我了,就是爺爺也只是聽說過沒見過。
我只能說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