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雨便往傅向晚的辦公室而去。而傅向晚今天下早班,可以提前下班,此刻正在收拾著辦公桌。她看到一個艷麗的人影靠近,然後本能地抬起了頭看向她。
「傅向晚,好久不見。」沈詩雨站定在她的辦公桌前,誘人的紅唇邊是淺淺的微笑。
「你是……」傅向晚看著戴墨鏡的沈詩雨,卻覺得有些陌生。
沈詩雨摘下了墨鏡:「我是沈詩雨。」
「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傅向晚的臉立即浮起了冷淡,那是對她不歡迎的表現。
「傅向晚,我能請你喝一杯咖啡嗎?」沈詩雨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的乞求,消除著她對自己的防備,「我絕對沒有其它心思,我只是真心地請你喝一杯,有話要對你說。」
「我沒的時間和你聊天,也不想聽。」傅向晚拒絕著她,曾經她吃過她的虧,現在她學聰明了,不惹她並代表她不惹自己,所以明智的做法還是離她遠遠的,以測安全。
沈詩雨自然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深深的戒備:「傅向晚,我知道你一定不待見我,可我真的沒有惡意。請你相信我。」
「沈詩雨,你應該知道我沒有辦法相信你。」傅向晚抬眸,定定地看著她,而她也無懼地迎視她的目光,「請你放開,我要下班了。」
「如果你不想去咖啡廳,那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在這裡激動把話說完。」沈詩雨只能退讓一步,「傅向晚,當初你受人侮辱的事情--」
一提到這件事情,傅向晚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寸寸凝結成冰。她的臉色也浮起了冰冷的寒意,帶著壓抑在眼底的恨意看著她:「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你走,馬上走--」
傅向晚有些情緒不受控制,音量也提高了,手指顫抖著指著辦公室的門,讓她滾蛋。
可以說那段時間是她整個人生的惡夢,她永遠都不想回憶。那個惡意的報復讓她和談希越相互折磨,一起痛苦,差一點她就要和談希越離婚,就要失去他,那便是她所有的世界。
「傅向晚,你別激動,其實這件事情並非我一人之力可為,真正的主謀是關奕瑤,我那個時候被趕出了沈家,根本沒有五百萬來支付那筆錢。我也是被關奕瑤利用了,當然我是罪有應得,你恨我是應該的。我那個時候不過是想你痛苦,而關奕瑤卻是要破壞你和七少的婚姻,只有你們離婚了,才有機會過趁虛而入。」沈詩雨終於把這個真相說出來了,一口作氣,不想自己有遲疑。
傅向晚震驚了,瞳孔放大,緩慢地轉過頭來,看著沈詩雨那張依舊美麗秀色的臉,她的眉心蹙了蹙:「關奕瑤她做的?」
「是,是她。她利用了我,所以一切都是由我在承擔,沒有人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沈詩雨點了點頭,「傅向晚,曾經是我咄咄逼人,傷害了你,為了喬澤軒,我做出了很多不理智的事情。我對我曾經對你犯下的錯說聲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就算你不原諒那也是應該的。你是幸運的,能有七少這樣的男人給你幸福,而我卻因為一時之錯賠上了太多。現在我都想通了,不是我的強求也得不來,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我已經付出了,現在我只想踏實地過我以後的日子。傅向晚,我也祝你和七少永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