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已經斷絕了父女關係,你已經不是我的女兒,更不是沈家的人。你不要叫我爸爸,應該叫我沈先生。」沈毅琨的血有多數是冰冷無情的,「既然沒有關係了你來這裡又是要做什麼?」
沈詩雨自幼在這裡長大,十分的依賴父親,所以當沈毅琨再一次無情的說出這樣的話時,內心再一次受傷,明明叫了二十多年的父親竟然是把他們的關係定位成了陌生人,這讓她真的很難接受,委屈痛苦的淚水就浮上了眼眶。
「琨哥,詩雨她流產了,身體十分虛弱,她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她除了這裡無處可去。」楊文麗說的也很強硬,「這段時間她就住在這裡,我會照顧她。」
「不行!」沈毅琨根本不容商量,強硬著態度,「她不是我沈毅琨的女兒,也不是沈家的人,她沒有資格留在這裡!」
「不行,可是她是我的女兒。我不能看著她流落在外面。」楊文麗大聲地反駁著,「你不心疼她,可是我心疼。」
「你心疼她可憐,無處可去,那我那不知明的孩子又有誰來心疼他?你的女兒已經享受了屬於他的二十多年的父愛,還有溫暖的家庭已經夠了,我會一直等到他們回來,這裡就不該有你們的位置!」沈毅琨已經下定了決心,「我那個可憐的孩子,我不會再任他飄零在外面。我會再想辦法找到他們,讓他們回來。」
看到沈毅琨竟然這樣說,楊文麗氣得渾身發抖,咬昆了唇瓣。
「沈毅琨,你就這麼冷血無情嗎?」她壓著那一口怒氣。
「是!」沈毅琨冷笑著,「我不過是在做你曾經做過的事情,卻還沒有你冷血無情!你趕走了他們母子,那今天就讓我趕走你們母女。這才公平!」
兩夫妻對峙著,周圍的空氣氣壓極低!
沈毅琨叫來了管家:「去把我書房書桌上的東西給我拿來。」
「是,先生。」管家便去了一樓的書房把文件拿了出來遞給了沈毅琨。
他接過來,把文件袋裡的文件抽了出來:「這裡是兩分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字了,變等你回來,把字簽上,你就自由了。這也是你該為你做的錯彧付出的代價。」
然後他把那兩份文件扔到了楊文麗的面前,那離婚協議書五個粗體的黑色大字清楚地映入了眼帘,刺激得楊文麗的瞳孔一縮一放的,震驚不已。
楊文麗彎腰去撿起了離婚協議書,看著白紙黑字,卻是放聲大笑了起來:「沈毅琨,你竟然就這麼想把我踢走,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和你夫妻二十多年,不僅有功勞還的苦勞,你卻想讓我淨身出戶,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沈毅琨扯著他那冰冷的唇角,抬手指向了沈詩雨,讓她害怕地退了一步,「她就是你出軌的證據,你覺得你還能分到什麼?你別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然後讓你們母女去過逍遙的自在生活。他們母子走時身無分文,又舉目無親,他們這些年受的苦也該讓你們嘗一下,否則怎麼對得起我這二十多年的隱忍不發。楊文麗,不要試圖掙扎了,還是接受命運吧。」
「那我就詛咒他們不得好死!全都在二十多年前就餓死街頭,還沒有人收屍!」楊文麗也是徹底的憤怒了,口不擇言起來。
「啪」的一聲脆響,沈毅琨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個揮手,打得楊文麗措手不及,她偏了臉,保養得當的白皙雪膚上浮起了五指紅痕,唇角也流淌下了鮮紅的血跡。
鮮血的腥甜味在她的口中漫延開去,楊文麗咬著唇倔強地抬起頭,與怒目緊視她的毅琨相對,卻一絲都不懼怕他:「打得真好!可是你再怎麼打我,也改變不了他們母子二人慘死的事實,呵呵……」
「媽,你怎麼樣了?」沈詩雨扶著母親,潔白的眉心已經皺得很深了,「你不要再胡說了,不要惹爸不高興了。」然後她又哀求著沈毅琨,「爸,你可以不認我,趕我走,可是你不要和媽離婚,媽是愛你的,除了你,她什麼都沒有了。爸,別生媽的氣,她剛才也是氣急了才口不擇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