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扯了扯唇,目光緊盯著傅向晚的臉:「真的結婚了?」
「這還能有假,除了你會做忘恩負義的事情外,七少是說到做到,這消息比珍珠還真。」席佳榆反唇相譏。
「我沒有問你,席佳榆。」喬澤軒說這話時,目光自始至終從沒有從傅向晚的臉上移開,他的目光過於銳利也過於緊迫。
「我們是結婚了。」傅向晚承認著,也大方在回視他的目光。
喬澤軒笑得更是厲害了,仿佛有明亮的水光在眼眸里晃動。他沒有說出祝福的話,便舉步離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刀尖之上,疼入心骨。為什麼他會這麼的疼呢?為什麼?
傅向晚看著喬澤軒離開的背影,問了一下警察:「喬澤軒他犯了什麼事兒?」
「沈詩雨小姐的母親楊文麗女士以故意傷人致人流產罪起訴喬先生,而且證據確鑿。」警察簡單地說了一下便走了。
席佳榆冷笑了一聲:「晚晚,你看老天爺都收拾他了,真是出了咱們好大一口惡氣。沒想到竟然是沈詩雨母女起訴他,這真是狗咬狗。咱們就看他們互相殘殺好了。」
「是啊,沒想到竟然是沈詩雨。」傅向晚也是輕笑了一聲,有許多事情她真是明不開,不是相愛嗎,卻在這樣相互的傷害,「他們的愛情也不過如此,脆弱到不堪一擊。」
「是啊,不過真是大快人心。」席佳榆到是很解氣,「看到沈詩雨和他一起得到報應,而且還是這樣相互傷害的方式,我真的太解氣了。晚晚,他過去對你做出的傷害現在終於都讓他自己品嘗了。這種人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死了都是活該。」
傅向晚自然是不會同情喬澤軒,可是他落到這樣的下場,心中還是有些落差,這些與感情無關。想想喬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風光無限,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下場,多少對他的名譽和事情產生影響。喬澤軒的未來之路真的有些坎坷。可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
「走吧,我們先去邪碧會所。」傅向晚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傅向晚便和席佳榆離開了這裡。
而出院的沈詩雨並不知道自己的楊文麗已經背著她起訴了喬澤軒,致他入局。
當楊文麗扶著沈詩雨站在了沈家別墅大廳門前時,沈詩雨倒是懦弱了,害怕地看著母親:「媽,我怕……」
「怕什麼?」楊文麗感覺到女兒的不安。
「媽,爸……他已經不認我了,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我再也是不是沈家的女兒。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進沈家了。」沈詩雨抓著母親的手臂的手指收緊了力道,擰緊了眉。
「有媽在,別怕。」楊文麗安撫著她,「你剛流產,需要好好的靜養,你不回這裡要去哪裡呢?所以你什麼都不要想,一切都交給我。」
沈詩雨看著母親,爾後才點了點頭。
楊文麗扶著沈詩雨進了門,穿越了大廳進了客廳,沈毅琨已經下班坐在了家裡的沙發上,品著手邊的鐵觀音,看著經濟新聞。
門口傳來的動靜讓他側眸看了過去,就看到了楊文麗扶著虛弱的沈詩雨走了進來。他不悅地皺了一下眉。沈詩雨卻在他開口之前,弱弱地叫了他一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