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軒,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讓你看看這枚戒指。」沈詩雨把手裡的他丟棄的那格婚戒拿到他的眼前,眼裡都是渴望。
「這有什麼好看的?」喬澤軒無視她手中的戒指,態度依然冰冷,沒有因為沈詩雨把婚戒找了回來而有一絲的柔軟。
「澤軒,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宣誓嗎?『喬澤軒先生,你是否願意娶沈詩雨小姐為妻,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沈詩雨回憶著昨天的誓言,仿佛就在耳邊迴響,「你說的是『我願意』這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誓言你就忘了嗎?澤軒,你已經娶了我,我是你的妻子,而你是我的老公,我們不是應該恩愛到老嗎?為什麼這一眨眼的時間就變了!」
她始終不能接受喬澤軒的改變,不能接受愛情已經離開她很久很遠了。
「沈詩雨,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你還有臉來索要我的承諾!真是太可笑了。」喬澤軒也快被沈詩雨給逼瘋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喬澤軒把門一拉,關上後,就要離開。
沈詩雨跟著他,追著他,直到到了單元樓門口,她拉著喬澤軒,不讓他走:「澤軒,你不能走,你不能離開我……澤軒,不要這樣……」
沈詩雨反覆過來反覆過去就這句說話,也讓喬澤軒聽得生厭生煩。
「放開!」喬澤軒眉頭蹙起,口氣不耐煩。
沈詩雨咬了咬唇,水瞳蕩漾,搖著頭:「不放。」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喬澤軒用了一分力氣,可是沈詩雨卻是越糾纏越緊。
喬澤軒抓住她的手,一把扯落,甩開她的手,可是沈詩雨又很快地抓住了他的衣服,阻止著喬澤軒離開,「澤軒,你聽我說。」
「我什麼都不想聽!」喬澤軒與她糾纏不休著,沈詩雨怎麼也不放開他。
喬澤軒是又急又氣,再面對沈詩雨的無理糾纏,就有些失去了理智。他雙手用用力去開沈詩雨,卻不得逞,然後抬腳去踢了一下她的膝蓋的,沒想到她卻彎了下腰,那一腳剛才好踢到了她的小腹上,力道雖然不是很大,但足以把沈詩雨踢開。只見她整個人就失去重心往後倒去,她的身後剛好是台階。
楊文麗看著這驚險的一幕,尖聲道:「詩雨,小心!」
喬澤軒見事情不對,本能地衝過去想要扶住她,卻已經為時已晚,無法阻止沈詩雨倒下,她就這樣被硬生生地倒在地,後腰就重重地撞在了台階之上。頓時,她原本就慘白的臉變得透明,痛得皺成了一團,她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肚子上傳來了尖銳的疼痛,像是有一把刀在裡面來回的刮動著,再狠狠地揪成了一團。她疼得大汗淋漓,唇色蒼白無血。
「澤軒……」沈詩雨苦笑著,向他伸出手來,眼角有滾燙的淚流下。
「詩雨……」楊文麗上前抱著沈詩雨,臉色也有些青白不定,「你怎麼樣了?哪裡痛,告訴媽,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喬澤軒愣在原地,耳邊只聽到沈詩雨道:「媽,我肚子疼,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肚子裡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