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則斥責劉軍:「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瘋了不成?還不快走!再不走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這裡沒你的事了。」喬澤軒對保安道,「我認識他。」
「原來是這樣啊,那喬先生你把車先開到一邊,然後你們慢聊。」保安聽喬澤軒這樣說才緩和了臉色。
「跟我到前面的咖啡廳坐坐。」喬澤軒對劉軍說著,然後把車開走了。
劉軍上了自己的車然後發動車子跟著喬澤軒的車子到了咖啡廳,然後兩人停好了車,走進了咖啡廳,劉軍要求要了一個包廂。
喬澤軒和劉軍面面對而坐,點了兩杯藍山咖啡。關上門,裡面的空氣就真相發得沉默青靜謐。
「有話說直說,我趕時間上班。」喬澤軒看著對面的劉軍。
「現在沈詩雨有難,她希望你能救她。」劉軍把沈詩雨寫的那張紙條拿出來,遞給了喬澤,「這個是詩雨給我我的,讓我轉交給你,喬先生,你一定要救救她,否則她會沒命的。」
劉軍和喬澤軒自然也是認識的,他和沈詩雨交往的時候,他都知道。那個時候他們的關係還不錯,可是後來沈詩雨和他分手,他們之後也沒有什麼聯繫。
那幾天又暴出了喬澤軒的婚禮,沈詩雨又大方的出現在了喬澤軒的生命里。這些新聞他都有看到,可這會沈詩雨卻被人軟禁。能救出她的只有喬澤軒了,若他對沈詩雨是有情的話。
喬澤軒接過他遞上來的紙條,目光瀏覽過上面的話,那的確是屬於沈詩雨的親筆字,將紙條輕放到了桌面上:「我憑什麼相信你,憑什麼相信她?」
「昨天半夜她不好,是沈總讓我過去,我看到了她那個前夫對她很漠視,而且她的身上有受傷的痕跡。」劉軍說了這麼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說多餘了,「你為什麼不相信她?」
「也許現在她正和老公在一起享受著美好的早餐,也許他們正玩得開心,我去做什麼?破壞別人有感情嗎?我不想從一個圈套里出來了,又掉進另一個陷阱里。」喬澤軒平靜地端起了咖啡,輕啜了一口繼續道,「如果你相信她,那麼你去救好了,我要上班了。」
喬澤軒放下咖啡杯,推開椅子,就要起身。劉軍也起身擋住了他的去路:「喬先生,你怎麼可以對詩雨這麼無情,曾經你不是很愛她嗎?愛到為她可以做一切事情,現在她不過就是嫁了一次人,難道你對她的愛就停止了嗎?就消失了嗎?如果是這樣的,那麼你曾經說的永遠愛她不過是騙她的謊言。和她傷害你又有什麼區別。如果你今不去救她,那麼明天你就會後悔,因為要死去的並不僅僅是她一個人。我希望能不要想得太多,你們之間,你就想你是否還愛她,愛,就去,不愛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劉軍說完這些話,然後先於喬澤軒一步,擦他肩而過,離開了這裡。
喬澤軒站在原地,久久未動,而後,他回頭,看著被他放在桌面上的那張紙條,折身過去,把那張紙條拿起來,然後撕碎,任其化成了雪花片飛落在地。然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而在談家一早,談希越穿戴好後,一邊戴著手錶一邊下了樓,來到餐桌邊就看到關奕瑤把四哥談銘韜推到了那餐桌邊。當他出現後,關奕的目光抬起,與他相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