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雨依然不說話,表情很漠然,仿佛亞倫·安德魯在對著空氣說話一般。他看著沈詩雨麻木而沒有反應的模樣,心裡自然是不爽的。他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大手一把掐住了她雪白的頸子,指尖的力量在漸漸地收縮,直到她呼吸不順,她還是沒有求饒。
「你求我啊,只要你開口求我,我就留你一條賤命!」亞倫·安德魯的低沉的嘶吼仿佛受傷的野獸。
可是沈詩雨卻不開口,好像他把她掐死都無所謂一樣。直到她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後,亞倫·安德魯在最後時刻鬆開了手,可是她的頸子上已經有了一圈紅痕。
沈詩雨這才捂著心口,不停的咳嗽。
「你的骨頭還挺硬的,看我怎麼把你的骨頭給一一捏碎。」亞倫·安德魯非常有信心一般,那笑如最最最美的風景,眩目迷人,可是他的本質卻一是個惡魔,吃人不吐骨頭一般。
「我知道你不會捨得殺我,沒有了我,你又怎麼能快樂是不是嗎?」沈詩雨笑得悽然,仿佛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花朵,失去了最美麗的色彩。
「你錯了,我只不過還沒有玩夠這樣的遊戲,當我膩味了後,你自然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亞倫·安德魯說得殘忍而又無情,沈詩雨的眸子微微收縮,一片漆黑。
然後亞倫·安德魯便轉身離開了,只留下沈詩雨追毀莫及。
而離開這裡的醫生劉軍在開車回到市區時,把沈詩雨給他的紙條匆匆掏了出來,借著燈光才看清楚上面寫的字是:救我出去,去找喬澤軒,然後讓他去法國找亞倫·安德魯的父母。這是我唯一獲得自由的方法。
劉軍從這張求救的字條和沈詩雨現在的待遇已經看出了亞倫·安德魯對她的傷害,所以他事不宜遲在,開車去了喬澤軒所在的小區,卻無法進去。他之所會幫沈詩雨那是因為他不僅是沈家的家庭醫生,而且沈詩雨對他也不薄,一直把他當成貼心的大哥哥一般尊敬。在她當初懷上了喬澤軒的孩子後,她無比信任的找上了他,讓他安排手術把這個孩子給流掉,並且給他很多錢,而且在以後的每個月裡都會固定地匯一筆錢給他,加上沈家的待遇,還有穩定的兒,他是生活無憂。
天亮後,劉軍一直觀察著出來的車子,他記得喬澤軒的車牌號,所對目光緊緊地鎖定著那一輛輛出來的名車。直到他熟悉地車牌號出現了,他的目光都明亮了起來。他便跑上前去,整個人張開雙臂擋在了喬澤軒的車頭前。沒對於一下沖個人到面前的喬澤軒根本反應不過來,然後踩下了急剎車,輪胎和地面發出了尖銳的摩擦聲,響聲刺破耳膜。
保安見了嚇了一大跳,冷汗都出來了,而喬澤軒也緩緩將優質的車窗玻璃降了下去,保安立即上前,抱歉道:「喬先生,對不起,我也沒注意到這個人會突然衝過來,你沒事吧?我馬上把這個人趕走!」
「喬先生,打擾到你很抱歉,但我有非常重要而緊急的事情找你,請你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好嗎?」劉軍見車停下了便繞過車頭,然後來到喬澤軒面前的車窗前對著車內的他道,「喬先生,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