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他曾經這麼做過,但是他並沒有傷害到我,而且他比你更值得我依靠,事實證明這是對的。我現在過得很幸福,這就夠了,其他的並不重要,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無論你怎麼說,我都相信他。」傅向晚對於談希越不像喬澤軒,總是有不安,總是讓她失望,而談希越卻能給她足夠地安全感,讓她沒有理由地信任他。
也許就這就愛人之間的最高境界,就是無條件地相信對方。這也是婚姻長久的必要基石。
「晚晚,你這是在自欺欺人,你在逃避!」喬澤軒竟然有些激動地伸手抓住了傅向晚的雙手臂,「你就真這麼相信他嗎?而我呢?為什麼你卻從不肯聽我說的真話,為什麼你就不能選擇相信我。許婕兒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我也沒碰過她。」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喬澤軒,抬起頭,向前看吧,總是向後看的人永遠都長不大的,你不是孩子了。」傅向晚伸手去扳開他握著她手臂的手指,「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晚晚……」喬澤軒心痛得在滴血,「為什麼他可以得到你的信任,為什麼我就不能?」
「因為我愛他。」她想這個原因已經夠了。
喬澤軒緩緩在心有不甘地鬆開了自己的手,眼睛裡全是受傷的顏色,一句「我愛他」把他的心撕裂。他現在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他總是看不清楚自己已經失去的她的現實,他以為他只要努力改過,就能贏回她的愛,可是卻已經不能了,再也不能了。
「好,既然你不相信,那麼我就去告訴許婕兒,讓她知道自己的人生是被誰給毀的,是她最尊敬的好姐姐的丈夫!」喬澤軒緊咬著牙關,甩手轉身。
傅向晚一把拉住了他:「喬澤軒,你瘋夠了沒有?這件事情與希越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要把罪名強加在他的身上。」
「我也沒做過,我為何要背負一世的污名。他做了好人,我就活該做壞人嗎?」喬澤軒深呼吸一口氣,胸口疼痛欲裂,「這對我不公平!」
「婕兒好不容易走出了你和沈詩雨帶給她的傷害,她現在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你就不能放過她嗎?用你的成全來彌補以前對她的傷害。」傅向晚不想他去破壞許婕兒和楚野現在的幸福,那樣事情已經淡卻在了所有人的記憶里,喬澤軒這一去揭開,就是撕開許婕兒的傷口,這道已經癒合的傷口不知道又要流多少的血,讓許婕兒疼痛多久。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傷害過許婕兒,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喬澤軒輕勾唇角,「你幸福了,她也幸福了,那我的幸福呢?誰又該來補償我?」
「幸福不是這麼算的。」傅向晚蹙了黛色的蛾眉,「你只要放開自己,放開這些恩怨是非,才能敞開你的心去裝滿幸福,你不把心騰空,幸福也無處可裝。喬澤軒,想不想要幸福只是在你的一念之間而已,不是需要別人的彌補和成全。你若害其他的人得不到幸福,那麼上天也會把你的幸福拿走,這就是因果報應。你不要不相信,這是天理。」
天理?喬澤軒不屑一顧:「我早就沒有幸福了,我也不在乎別人!傅向晚,我不是聖人,做不到那樣的心胸廣闊。而且許婕兒也許也想知道傷害她的人是誰,你沒有資格阻止她知道真相!你這樣不是為了許婕兒好,而是想維護談希越那虛偽的正人君子模樣而已!」
喬澤軒不顧傅向晚的勸阻,一用力就甩開了她的手,傅向晚的手就那麼空蕩蕩的落下。
「喬澤軒,你怎麼就不明白。」傅向晚自知是無力再挽留下他了,只能這樣看著他的身影越走越遠,一顆心空空蕩蕩的。這件事情若是揭開,又涉及到了談希越的身上,不知道要掀起多少風雨。這該怎麼辦啊?
未知一切的許婕兒在家裡幫著楚秋把菜擺好,正等待著下班的父親許良和楚野。
「婕兒,你爸說讓你隨我多出去走走,多交些朋友。」楚秋擺著筷子,瞄了一眼許婕兒,「你爸說明天和林家吃飯,你和楚野都去,明天早上我們去看看禮服。」
「楚姨,我爸是想我去相親吧。」許婕兒一聽就能知道其中的意思。
「林家是兩姐弟,你和楚野都去。」楚秋也覺得兒子該成家了,總不一天都忙工作。
這個時候許婕兒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便往角落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