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很清楚地明白只要她不拒絕,她就會被他燒成灰燼。可是她能拒絕得了嗎?這個男人是她用生命去愛的男人,這個也是用生命在愛她的男人,她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還會很願意就這這麼沉淪在他的身下。
她也知道他的身體空虛了太久,需要她把他那些一個人的日子給填滿。
她更明白他想要一個女兒,他喜歡女兒,他想一兒一女,湊一個好字。
她不能為他做什麼,能做的就是給他生兒育女。
傅向晚承受著他狂肆的吻,還有永不知饜足的火熱,她就這樣看自己沉淪,而他也在這樣的美好里不可自拔。她在他的眼前就像是一道美味的佳肴,總是能勾起他的欲望,總是想把她占有入腹。也唯有她能滿足他的。
因愛而性,才是最最幸福的擁有。
傅向晚去上班就一直忙到了中午,正好十二點,接到了談希越打來的電話:「你身體怎麼樣?」
每一次他都克制自己不要太衝動而把她折騰得太累,可是她仿佛是他沾不了的毒,只要一沾上就欲罷不能,他就會失去自制能力,非要將她榨得一點精力都不剩。
「你能不能不說這個。」傅向晚看了一圈,沒有人,否則她現在臉紅的模樣真的不能見人。
「晚晚,這就是你餓了我一年多的後果,很嚴重的,你得好好承擔。」談希越卻沒有繞開這個話題,「以後乖乖守著老公,不能隨便失蹤了。」
「是啊,把你餵飽了,我卻餓得慌,所以我要去吃午飯了。不和你說了,你也記得去吃飯。」傅向晚催促著他。
「這不都是為了女兒。」談希越的藉口正大光明。
「你存了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你少來。我真去吃飯了。」傅向晚和他說了再見,便匆匆掐了電話。她只覺得自己的臉好燙,可以把雞蛋都煎熟的熱度。
傅向晚倒了一杯溫水灌了一大口,然後抬手扇了一下自己的燥熱的臉。
等待她覺得熱度散去了一些,她才去食堂吃飯。
誰知道她吃了飯出了食堂就遇到了喬澤軒,他劈頭就一句話:「那些照片你看了嗎?」
「看了,可又怎麼樣?幾張普通的照片能說明什麼,喬澤軒,你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傅向晚出了食堂走到了醫院的小花園裡,沿著小河流走著。就當是飯後散步幫助消化。
「晚晚,那個門牌號就是當年許婕兒被人給傷害的酒店門房號,談希越出現在門前,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他就是當年傷害許婕兒的人,是他故意這麼做的,為了就是報復我,想分開我們。」喬澤軒跟隨著傅向晚的身後,指控著談希越的罪行。
傅向晚頓住腳步,看著喬澤軒:「那個時候談希越根本不認識我。你想太多了,如果你有這麼多的時間來想這些不如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那就是想想怎麼發展你的事業。」
自從喬澤軒失去了喬氏集團以後,他好像就失去了可以依靠的精神支柱一樣,一天到晚沒事情做一樣,相來已經平息的事情,現在他卻緊盯著不放,還翻了出來。
「晚晚,這才是談希越可怕的地方,我說過在商場上我們是敵人,有些事情他是一早就布署好的。他這麼做可能是想影響我們喬氏和我的形象,沒想到卻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喬澤軒緊追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