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傅向晚急得一口應允,「你快起起開。」
高橋聿站起身來,精碩的身體賁張著強健的力量,他低眸掃過她蒼白的臉,警告著她:「你最好是真心實意的,如果你敢敷衍我,我絕對有無種方法讓你後悔!」
傅向晚整理著自己已經退到了腳邊的衣裙,羞憤地無地自容:「我不敢。」
「那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你可以走了。」高橋聿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傅向晚拿起包包,戴上墨鏡,匆忙地離開了這裡,這個地方只會讓她感到害怕,因為那麼一個人讓她感覺到無法無天,好像他什麼都不怕,都可以掌握在手掌心一樣。
傅向晚剛走到門前,就傳來了敲門聲:「聿,你在嗎?」
這個聲音是屬於談希越的,傅向晚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高橋聿。他披著一件睡袍在身上,慢步過來,輕描淡寫著:「我也不知道他會過來找我。如果你不想走了,就去臥室躲一下吧。」
傅向晚當然不敢出去了,只好往臥室里跑去,關上了門。她站在門後,屏住呼吸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高橋聿見她關上了門,這才打開了門,談希越就站在外面,與衣著隨意的高橋聿相比,他穿得很正式,衣服上連一絲皺褶都沒有,永遠那麼高貴而優雅。
「進來吧。」高橋聿讓開身,談希越進來,目光掃過一旁的紅色高跟鞋,輕笑著,「我好像打擾你的好事了。下次我來是不是應該先給你打個電話?」
「你如果早有這個自覺性就不用這麼說了。」高橋聿往裡走,談希越也收回了目光,隨他進去。
兩人坐下,高橋聿替他倒了一杯水:「你怎麼會來找我?」
「想你了。」談希越笑得讓高橋聿背脊一涼。
「對不起,我可不想你,我很正常,我只喜歡女人。」高橋聿抿了中口水,滋潤著唇瓣與喉嚨。
「你這交了新女朋友也不介紹一下。」談希越的目光淡淡地掃過四周,在臥室門是停留一秒後收回。
「她太害羞了,不敢見你。」高橋聿把「你」字咬得有些重,聽得臥室內的傅向晚心驚肉跳的,一手按在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處。
「我長得有那麼可怕嗎?」談希越輕笑,好像說得他是洪水猛獸一般,「是怕她迷上我嗎?」
「哈哈哈……談希越,我認識你這麼久,我是第一次聽你說這麼可愛的話。」高橋聿止不住地大笑三聲,「就算有女人看上你,你也會不屑的,畢竟你的心裡除了傅向晚再也裝不下第二個女人,我說的對嗎?真是讓那些愛慕你的女人心碎而死,有時候我覺得你才是最無情的男人!」
「看來你還挺了解的我。」談希越握起水杯,目光落在平靜的水面上,幽幽道,「對於晚晚我可以百般榮寵,可若是別人,死活又與我何干!我這一生在乎的只有晚晚一個女人而已,其它的都是多餘。」
對一人專情,就是對其它人的無情。這也是需要極大的自我約束力和高貴的品格才能做到。
而這樣的話,聽到傅向晚的心裡,卻結成了冰,那麼她算不算是多餘的那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