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炸了旭帝餘孽的老窩

  第105章 炸了旭帝餘孽的老窩

  連梔在帶著歐陽不輸進入的系統的一瞬間,就捂住了他的眼睛,隨後用擀麵杖敲暈了他。

  等了好久,連梔從系統出來,落在原地。見到四面都沒有了人,她閉上眼睛,腦海里想著在鷹嘴崖堆放的稻穀。

  瞬間,那些稻穀就被連梔收回了系統。再次拿出來後,她將稻穀每個屋子都塞了一些,順著各條通道撲過去。

  裡面像迷宮一般,要想找到出口,還真不容易呢。

  所以,她要燒了這座地下迷宮。

  拿起牆壁上的火把,連梔點燃稻穀。

  地下迷宮內煙霧滾滾,很快有人發現了火情,呼喊著滅火。

  連梔幾乎每條通道和所見到的屋舍裡面都塞了稻穀。那些人想要救活,別說一時間沒有那麼多水,就是他們呼吸都有些困難。

  連梔用手帕捂著口鼻,在黑暗的濃煙中,隨著慌亂的人群奔走。他們很快就帶著連梔來到了出口。

  「咳咳咳」

  「咳咳咳咳.」

  旭帝餘孽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不和諧的咳嗦聲。

  眾人在剛剛逃出來的地道口尋了一圈,看到了被熏的臉頰黝黑的連梔。

  連梔拿開手帕,齜著大白牙。「嘿嘿,多謝你們引路啊。」說完,嗖一下跑出去好遠。

  那些人後知後覺的喊著追,散亂的沒跑幾步的人群,突然被腳下炸裂的地面震飛出去。

  地下迷宮內的火勢太大,濃煙和熱度都達到了頂點。悶在地表下面,突然就不堪重負的炸裂塌陷了。

  連梔雖然跑的快,卻沒想到那迷宮建設的範圍那麼廣,自己也被波及,被氣流衝擊的向前撲去。

  護著臉,是她下意識的動作。

  儲君府。

  醫師拎著藥箱離開,蕪桑坐在床榻邊。

  侍女蒲爾見屋內沒有了外人,迫不及待的對蕪桑說:「聖女,你快看看他體內的同心蠱如何了?怎麼就吐血了呢?」

  蕪桑抿著唇搖搖頭,頭上麻花辮上的銀色鈴鐺叮噹作響。

  「不用看了,他確實因為同心蠱的原因吐血的。看來,在真正的感情面前,同心蠱這種伎倆是沒有用的。我會稟明族長,將同心蠱取出來的。再這麼下去,恐怕我還沒得到殿下的人,他就要吐血而亡了。」

  「可是聖女.」蒲爾還要說什麼,就見悠洺饗睜開了眼睛。

  蕪桑的手腕被一把捏住,疼得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

  悠洺饗緩緩坐起身,捏著蕪桑的手腕問她:「告訴我,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蕪桑痛的眼圈發紅。

  蒲爾卻噗通一聲跪下來。「殿下,都是奴胡說八道的,您別傷了儲妃啊。」

  悠洺饗看著蕪桑淚眼婆娑的模樣,斟酌了下,鬆開了手。

  下了床榻穿上靴子,一路向外走。

  蒲爾還欲攔著說著什麼解釋,被蕪桑拉住了胳膊,對蒲爾搖頭。

  「聖女.你的手腕」蒲爾心疼的執起蕪桑的手,看著被捏的手腕已經青紫一片。

  悠洺饗來到院中,一把薅過時劍的領子。「我什麼時候回來的?鷹嘴崖那的情況如何了?!還有,還有」

  時劍靠近悠洺饗的耳朵回稟道:「少主公,鷹嘴崖那裡一無所獲,一個旭帝餘孽都未曾抓到。您被送回來的時候昏迷著,屬下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屬下知道將軍府的女公子也上了鷹嘴崖,所以派人去打聽了。從昨晚到現在,那位女公子.還未歸府。」

  最後一句話,才是悠洺饗最想知道的。

  他雖然昨晚昏迷了,可是昏迷之前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的。

  剛剛聽了蕪桑和那侍女的話,悠洺饗已經確定,自己的失憶,怕是跟什麼蠱蟲有關係。

  「備馬!」悠洺饗大步向外走,無視後背上的於傷。

  「少主公,您要去哪啊?」

  「鷹嘴崖!」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儲君府門口,就見三謹急急慌慌的跑過來。

  「少主公,最新消息,鷹嘴崖旁的一片楊樹林內,發生了爆炸。聽說地面出現塌陷,好似顯現出很多地道。刑偵司的人已經帶人過去了,我們也去看看吧!」

  悠洺饗聽後翻身上馬,接過時劍遞來的馬鞭,啪一聲抽在馬屁股上。「駕!」

  三謹後知後覺的問時劍:「少主公這麼著急,是要去哪?他聽到我說話了嗎?是不是我剛剛說的太快太急了,少主公沒聽到?」

  時劍白了三謹一眼,也翻身上馬。

  「駕!」時劍緊追過去。

  三謹問門口備馬的馬役:「哎!他們到底聽沒聽見我說話,這是要去哪啊?你知道嗎?」

  馬役笑呵呵的回覆:「三謹大人,殿下本就是備馬要去鷹嘴崖的。」

  三謹一聽,眼珠子瞪起來:「什麼?!怎麼不早說啊!」

  馬役很無辜:「您也沒問我啊。」

  「那你還等什麼呢,給我牽馬來啊!」

  三謹兇巴巴的剛嚷完馬役,馬役點頭哈腰的進府去牽馬。三謹叉著腰煩躁的皺著眉一轉頭,就見到了如酒挎著籃子站在一旁。

  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了。

  「如,如酒?!你怎麼來了?」三謹撓撓後腦勺,收起了兇巴巴的表情,換上了一副無措的憨樣。

  如酒好笑的低頭抿著嘴角,隨後走過來,將竹籃遞過來。「三謹,這是我照著開源酒樓的菜譜,學著烙的豆餡餅。你嘗嘗,可是你喜歡吃的味道?」

  三謹卻是曾經和如酒說過,自己喜歡吃連梔烙的豆餡餅。如今想吃,只能去開源酒樓花錢吃了。

  沒想到,如酒竟然放在心上,還特意去學了來。

  三謹一把接過竹籃,拿開上邊的白色帕子,看著一疊圓潤的豆餡餅,笑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拿起一個餡餅塞進嘴裡,就是咬了一大口。

  「嗯嗯.好吃,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豆餡餅」三謹笑得像個智障。

  如酒卻是笑了,捂著嘴,笑得腰都彎了。

  「三謹,上頭的幾個,是白糖餡的,不是豆餡的。」

  三謹一愣,將咬了半個的餅子舉到眼前一看,還真是白糖餡的。

  這不就,尷尬了。

  這時候,馬役從府里走出來。「三謹大人,馬匹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雖然替三謹解了圍,可是,三謹卻覺得突然不想走了。

  竹籃的餅子,他還沒來及吃呢。

  「三謹,帶上一個,路上吃。剩下的,我先拿回去,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們一起吃,如何?」如酒用手帕包住一個豆餡餅塞進三謹的胸口衣襟里。將竹籃拿過去,抱在懷裡。

  她仰著頭望著三謹,眼裡,都是濃到化不開的愛意。

  三謹越看越口乾舌燥。隨後,在大庭廣眾之下,拉過如酒,吧唧一口就親在了如酒臉頰上。

  「我聘禮都準備好了,等我回來就和少主公請旨,娶你進門!等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