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打鼓

  第100章 打鼓

  倉!

  油紙傘的劍柄彈出。🍧💋 ➅➈s卄Ⓤ𝔁.ᶜⓞM 🐠🐯

  陸白右手倒握刀柄,划過一道亮麗的銀光。

  唿!

  桌上蠟燭的燭光搖曳。

  等燭光穩定時。

  陸白的傘刀架住戒尺,刀尖點在勁裝女子咽喉。

  「你!」

  勁裝女子微微仰著頭,一動不敢動,深怕陸白刺進去。

  她雙目之中全是驚駭。

  這還是幾個月之前,她一句話,就乖乖把戒尺奉送的少年!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不!

  不對!

  「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

  陸白戲謔的看她,「沒人教你這個道理?」

  勁裝女子笑了。

  她又成了那個水做的女子。

  她皺眉,嘟嘴,嬌嗔,「哎唷,公子你這是對奴做什麼,奴正要對公子投懷送抱呢。」

  她羞答答的。

  「當日在廟裡,奴對公子可是一見鍾情呢。」

  她順便手指輕繞,把開衩的裙子撩開。

  騙紙!

  什麼也看不見。

  陸白譴責她,順手把尺子拿過來。

  「要不把裡面拖了,要不就放下來,我對你沒興趣。」陸白用戒尺敲她手。

  勁裝女子放下,悄聲嘀咕,「你還是不是男人。」

  啪!

  一戒尺打在臀上。

  臀浪翻滾。

  「關你蛋事兒,我問你,剛才怎麼回事?」陸白問她走過來的步伐。

  不是輕功。

  陸白的風行比她快多了,但做不到留殘影。

  「這是奴家的秘密。」

  啪!

  陸白又一戒尺。

  啊!

  女子忍不住捂住。

  太痛了。

  這就是戒尺的神奇之處,無論打什麼人,哪怕皮糙肉厚,打起來一樣疼。

  「是,是夭舞。」

  夭舞是影舞樓的獨門絕技。

  亦舞。

  亦輕功。

  屬於三大頂級輕功之一。

  習得此輕功,走路無聲,有誘惑力,而且出其不意,是暗殺的絕佳輕功。

  「換句話說,影舞樓是殺手組織?」

  陸白明白過來。

  勁裝女子點頭。

  但也不同。

  影舞樓還經營青樓。

  畢竟,練習夭舞的姑娘,渾身上下柔軟,將女性的魅惑發揮到了極致。

  陸白恍然。

  難怪他會在這兒碰見勁裝女子。

  「所以,是有人派你來殺我的?」陸白問。

  女子搖頭,「是請,不是派!」

  啪!

  陸白一戒尺,「少給我咬文嚼字。」

  「知道是誰嗎?」陸白又問。

  女子還沒張口。

  啪!

  陸白又一戒尺。

  啊!

  女子痛呼,太他娘的疼了。

  「我還沒回答呢!」女子一臉幽怨。

  「我樂意,你管得著!」

  啪啪!

  陸白又給兩戒尺。

  打的女子渾身哆嗦,宛若一根金箍棒,在流沙河裡攪拌,掀起滔天巨浪。

  陸白這麼打,女子都不好意思說她不知道了。

  「影舞樓接,接任務另有人,我,我負責完成任務。」

  陸白手中的戒尺高高舉起。

  「我可以幫你回去問問!」

  這可以。

  啪!

  陸白手中的戒尺還是打了下去。

  哦!

  勁裝女子覺得自己身子都被打酥了,屁股上麻麻的。

  女子不明白。

  她都已經答應幫他問了,為什麼還打。

  陸白輕笑。

  「忘記你這個戒尺這麼來的了?」

  陸白對她搶符紙的事,一直銘記在心。

  **

  老鴇領著人在外面聽動靜。

  人死了。

  好收屍呀。

  畢竟是錦衣衛,不能被外人瞧見了。

  但門遲遲不開。

  她耳朵貼住門,想聽他們在裡面幹什麼。

  奈何隔音太好,聽不大清楚。

  偶爾有啪啪的聲響。

  老鴇狐疑。

  說好的殺人呢,他們不會在裡面切磋上了吧。

  不會!

  影舞樓的人,價格貴得很。

  她念頭剛落。

  啪啪!

  屋子裡傳來一串的打擊聲,清脆,明亮,聽起來還有點節奏。

  像在……

  打鼓?

  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

  嗷嗷嗷嗷!

  伴著打鼓,還有一串女子不知痛苦,還是舒服的叫聲。

  太誘惑了。

  老鴇身後的幾個龜兒子都被勾起了邪火。

  望著老鴇趴下聽牆角的背影出神。

  「哥,哥!我錯了,哥。」裡面女子求饒。

  節奏不停。

  還很有規律,左邊重音,右邊輕音,順便給後背一下,陸白打嗨了。

  要是再來一根尺子。

  他能打一首完整的架子鼓曲子。

  「爹。」

  女子聲若蚊蠅。

  陸白手一抖,打錯了地方,「什麼,沒聽見。」

  女子再喊一遍。

  咚咚咚咚咚咚!

  鏘!

  陸白來了一個收尾。

  「謝謝,謝謝,謝謝大家來聽我的演唱會。」

  陸白向面前不存在的觀眾行禮。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也不看衣衫盡解的女子。

  「儘快給我查清是誰,要是又片刻怠慢,小心我再打鼓。」

  陸白覺得打一通,還挺舒坦。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逃,但我現在是錦衣衛…錦衣衛最擅長抓人。」

  陸白向女子得意的做個鬼臉,拿起戒尺,提起油紙傘打開門。

  老鴇差點撞進來。

  陸白一把推她推出去。

  他是個正人君子,抱著欣賞的目光來看,別人就不一定了。

  陸白關上門。

  「待會兒讓裡面的人付銀子。」他對老鴇說。

  後面的龜兒子們服氣。

  神人吶!

  屋內,勁裝女子整個人趴在桌子上。

  她慢慢地站起來。

  她渾身疼,無一處不疼。

  奶奶的!

  這小子下手太狠了。

  快把她骨頭給拆了,肉給打爛了。

  她摸了摸臀。

  嘶!

  腫起老高。

  太他娘的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以後誰嫁給這小子,誰倒大霉。

  呼!

  她小心提起衣服。

  這小子肯定不是男人,還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是男人,不會用她來打鼓!

  娘的!

  暴殄天物。

  話又說回來。

  她心裡為什麼隱隱覺得,打的滋味還挺爽。

  就像拖著疲乏至極的身子,讓一個按摩師給按摩,痛並快樂著,食髓知味,下次還想來。

  下賤!

  勁裝女子唾棄一口。

  她得回去把雇她殺人的罪魁禍首抓出來。

  哎!

  我為什麼要抓出來?

  算了。

  還是找出來吧。

  勁裝女子安慰自己,「誰讓對方是錦衣衛呢。」

  現在不把指使的人揪出來,萬一再碰見陸白,難道下次喊爺爺?

  不是!

  為什麼不是我讓他喊娘?

  算了。

  那小子幾月不見,成長到了這種地步,至少到五品了。

  下次見面,不知道怎麼厲害呢。

  還是當閨女吧。

  女子連七八糟的想著。

  她穿上衣服,整理下頭髮,一瘸一拐的打開門。

  喲!

  老鴇被嚇一跳。

  「大人,這,那個…」老鴇不知道說什麼。

  太反常了。

  難道不是來殺人,是來幽會的?

  唰!

  女子手腕翻出匕首,指著老鴇。

  「今兒的事兒不許告訴任何人,聽到沒有?」

  老鴇忙不迭的點頭。

  女子這才扶著牆,一瘸一拐的離開。

  沿路的龜兒子,閉月樓的客人對她行注目禮。

  畜生啊!

  誰幹的!

  把一姑娘折騰的下不了床了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