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你憑什麼

  「葉均澤,你放開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憑什麼……」

  「憑什麼?」

  他冷笑著湊近,下巴抵在她的頸窩上,「就憑你答應我不會離開卻沒有做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時,聽到這句話,沈憶慈眼淚像是斷開線的珠子,七零八落的掉下來,她抿唇克制著聲音,「為什麼非要報復我,留給我最後一點點可以喘息的空間都不行嗎……」

  被迫離開心愛的男人,被迫承受所有人的仇視,就連他也是一樣,將自己視為仇敵。

  她真的快要扛不住了,每一天睜開眼都沒有意義,那種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卻心痛到難以呼吸的感覺,比具體的痛苦來的更加強烈。

  就像是心被人挖了一個洞,好像永遠都補不上了。

  她不是躲著他,而是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崩潰,她擔心自己成為不了一個合格的演員,除了逃離沒有別的辦法。

  滾燙的眼淚低落在他的手背上,像是硫酸落進心頭,葉均澤也蟄紅了眼眶,「我已經快死了,所以我要你陪我。」

  他這般發了狠的說,不是威脅,亦不是想要折磨她,只是悲哀的發現,除了這樣他們之間竟然再無一絲關聯。

  ……

  包廂內,霍清和跟林總就著彼此時候可能達成的合作有條不紊的聊著,林總表面如常,實際心底早就一片汗濕。

  視線總是不經意的朝空了的兩個位置看過去,可霍清和不說什麼,一副沒什麼的樣子,讓他又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葉總和沈小姐到底去哪裡了啊,一男一女前後離開.包廂,實在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啊……

  眼看著都二十分鐘了,哪裡有上個廁所需要這麼久的?

  林總最怕的還是葉均澤和霍清和會把火撒到自己身上來,那他真的得不償失。

  終於,在林總開始不斷的跟助理要紙巾擦汗時,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定睛一看,是葉均澤。

  他不慌不忙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沒有看霍清和,而是看向林總,「抱歉,遇到點事,晚了會」。

  林總見他身後沒有別人跟過來,猛然鬆了口氣,「沒事沒事,我們也才開始聊,葉總請便就好。」

  葉均澤點點頭,像是一下想到什麼似的,又道,「對了,剛剛碰到沈小姐,她說身體不適先離開了。」

  「……」

  林總剛放下的心理壓力再次成倍朝自己襲來,「啊,這、這也沒事,身體不適大家都能理解。」

  眾人連忙附和,「是啊是啊,身體要緊。」

  唯獨坐在一旁的霍清和沒表態,而是意味不明的淡淡笑著,等所有人都說完話才緩緩開口道,「沈小姐才到公司不久,很多應酬上的事情沒太有規矩,我回去一定嚴加管教。」

  他故意加重最後幾個字的尾音,任是傻子也聽的出他話里更深一層的意思,就差沒直接明說了。

  林總又是一身的冷汗,生怕葉均澤會直接翻臉,索性他並沒有,只是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角。

  林總一顆心像是坐上了過山車,忽上忽下可謂不是一點半點,直把他搞得惶惶。

  因為沈憶慈的中途離場,這次的飯局也沒談出什麼所以然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儘可能的少聊一些敏感問題,一直到飯局結束。

  一行七八人都上了車,林總最後走的時候葉均澤和霍清和還在大廳等候司機過來。

  他明白兩人之間是有話要說,沒有多留便西那一步離開。

  上了車後,林總夫人正坐在車子后座一側等待,連忙關心道,「飯局談的什麼樣?」

  林總沉沉嘆了口氣,「不怎麼樣,我本來約了霍清和過來,沒想到那位沈小姐也跟著,尷尬的要命!」

  「你說的是……跟葉總訂過婚的那位沈小姐?」

  林總乾脆擺手,「哎,快別說了,這個烏龍鬧得,太沒臉了!」

  而此時,酒店門口,兩人人高馬大的男人就這樣間隔一段距離站著。

  助理跟在後面,都是無可奈何的模樣。

  霍清和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特意找到沈憶慈的電話打過去,也沒說什麼別的,只是沉聲吩咐,「晚一點過來我公寓一趟。」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說是談工作明眼人都不信,更不要說是一碰到沈憶慈這三個字就暈頭轉向的葉均澤。

  心裡像是有無數火苗再燒,可男人的自尊不允許他處於下風什麼都不做。

  於是,只見葉均澤抬手扯了一下襯衫的衣領,挑眉道,「天氣怎麼還這麼熱……」

  閆明離得近,幾乎一眼就看到了脖子上鮮明的抓痕和紅色咬痕。

  雖然知道自己老闆剛才一定是去找沈小姐了,但是親眼看到的驚訝程度絕對不是單純靠想像可以比擬的。

  閆明能看到,那麼霍清和就肯定也能看到,抄在口袋裡的雙手猛地握進,已經不需要問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說是嫉妒嗎,好像也不是,他在意的並不是沈憶慈和葉均澤之間的牽扯和感情,更多的是沈憶慈對自己的態度。

  說實在的,他不相信沈憶慈會主動接受葉均澤的示愛,除非,這個男人是用強的。

  想到這個可能,霍清和再次將目光停留在男人脖子的抓痕上,深諳男女之事,頓時笑了。

  優哉游哉的說了句,「葉總脖子上的痕跡真是好別致啊。」

  葉均澤就是成心讓他看到的,今天晚上在洗手間,最後她哭的厲害,眼淚不停往下掉,他緊繃的難受卻再也進行不下去。

  好像只要她哭一下,他所有的狠心就都土崩瓦解了。

  他放過沈憶慈是因為還愛,是因為不忍心,但他沒必要放過霍清和。

  葉均澤權當不知道似的抬手輕輕撫了下,「女人嘛,有些時候就是矯情。」

  他沒指名道姓的說,可指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字裡行間強調是自己的女人,每一個字都讓霍清和心裡發堵。

  霍清和也不是一個擅長隱忍的人,更不要說對葉均澤這種暫時沒有任何利益交集的人,默默憋著等於自虐,完全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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