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返回廠里,第一時間找了李愛武匯報這個事。
「李主任,門頭溝和房山的計劃外採購要截止了。」
李愛武沒有感到奇怪,反而很是安靜的回答何雨柱,「小何,嗯,意料之中的事情,這兩年辛苦你了。」
「感謝領導的培養,我是工廠一份子,為廠里辦事,應當應份的。李主任你看接下來工作怎麼安排,還有門頭溝的孫樹錦可能也要回廠里上班,現在是正式工,下面採購斷了,再呆在鄉下也不合適了,還有我,回小食堂繼續為領導做菜吧。」
「嗯,你說的對。咱們廠要有大廠的胸懷,那個張書記女兒,叫啥?」
「張美麗。」
「對對張美麗,她一直在宣傳科,嗯,不用安排,孫樹錦,多大年齡?」
「過了年,27。他原來倒是民兵副連長,不過這次我下去,他自己倒是說願意學技術,領導,我這倒有一辦法,把我和他都給安排了。」
「你說說看。」
「孫樹錦有兩個去處,第一個呢,他年輕,有力氣,想學技術,那就去車間學鉗工,找個師傅帶一帶,三個月也就帶出來了。還有一個就是我帶他幫廚。只是目前好像各廚房人員不缺。」
「嗯,你這倆提議都是可行的,小何,反正也不急,過了年再說吧。你年前把他們答應的物資給拉回來,手續按照那個張書記的辦,這次我的那份也不要安排了,就走最穩妥的手續,廠里這邊我會安排的。」
「好的,定在下周三的時間。」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何雨柱按計劃自己和保衛科司機拉了物資,順道接了媳婦孩子回京城,又去街道辦順利交接了孫淑紅的工作,標誌著今年靴子落地,就等過年了。
秋秋已經會叫爸爸媽媽了,穿著厚棉衣棉褲走路像個小雪球,遠遠看著像滾著的,小短腿奔過來,「爸爸,抱。」
何雨柱一時心都化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值。
最後出了年孫樹錦還是被安排到車間當鉗工,何雨柱讓一大爺收了徒弟教導孫樹錦。
初二日,何雨柱和媳婦女兒去潭柘寺公社拜了年後,初五領著孫樹錦,他媳婦姚珍,女兒孫愛蓮一起回到京城,安頓在韓家小院。
初六,新的一年工作開始了。孫淑紅和孫樹錦哥妹倆走上了不一樣的工作崗位。
何雨柱也是重新安排了工作,負責第三食堂,第四食堂和小食堂的管理運營工作。當然主要還是在小食堂蹲點,做小灶為主。
山里樹葉綠了又紅,落了又綠了幾番。
小秋秋都挎著小書袋子了。
「爸爸,快,送我去幼兒園,我都要遲到了。今天我和小胖墩比誰先到的呢。」
何紅葉四周歲了,二舅哥家有了第二個孩子:學毅一周歲快兩歲了。孫淑紅肚子裡也揣了個快半年了。
送了秋秋,回單位,按照領用物資安排了三個食堂的工作後就在辦公室貓著喝茶了。現在何雨柱拍馬屁的次數基本上比較少,偶爾會拍一次。他現在只要求平穩過渡,安心養娃。副業是偶爾帶著馬華出去做個席面,掙點小錢;搜羅東西,存著。悄默聲碰上出來換物資的古董的主,郵局裡的郵票,尤其是後世的只要是第一版的特種紀念票,他都收羅了單張、雙枚張,四枚小型張走了好幾個郵局買了很多,其他特種郵票都有收羅。古董字畫首飾也收了不老少,反正就是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儘量收。
馬華和馬林倆小子都找了媳婦了。嗨,想想時間就是不經意間從身邊滑走了。看看身邊人的變化才知道。
四合院也有很大變化。
許大茂上半年趁秦京茹回鄉下之時間差,居然偷偷帶著宣傳科已經結婚的於海棠在自己家鬼混,被鬼使神差提前回家的秦京茹撞了個正著,抓了個現行。炒的很兇,最後許大茂為了息事寧人,出了1000巨資和秦京茹辦了離婚,才不至於被抓去遊街。
這事出了後,發生了連鎖反應。於莉在許大茂的事件里做了調停,被閻解成說了一頓,說她多管閒事,並讓她轉告於海棠以後不要到她家來,省的給他家現眼。於莉當時覺得也沒啥錯,沒有吱聲。過了一個月後的休息天,也是鬼使神差的、閒的、悶的去王府井逛逛,居然看見閻解成被一個女的挎著手臂在百貨公司,給這女的還花錢買了件不便宜的衣服。她當時就眼前一黑,沒有發作,回到四合院直接和閻解成攤牌。閻解成以為於莉詐他,居然不承認,還訓斥於莉:你一個婦道人家,在家吃閒飯,還亂潑髒水,壞他名聲,結婚這麼多年也不會生孩子,不想過就不過。許大茂能和婁曉娥離婚,你要想走這條道,沒人攔著你。
好嘛,婁曉娥遠在香江都不禁要打幾個噴嚏,這樣也能中槍。
於莉逼上梁山,二話不說,也離了。
話說情緒可以傳染,這離婚也傳染?
還有後續,而且是個大後續。
許大茂賠了一千給秦京茹,幾乎掏空了他口袋。他想盡辦法找補回來。
二大爺也是狗頭架不住盤子端,這貨居然想撇了許大茂,認為有資本可以搭上李愛武這條線,越級向李愛武報告,而且沒敲門,直接扭了門鎖,好巧不巧門居然沒反鎖,撞破李愛武正和劉嵐在辦公室大尺度卿卿我我,惹的李愛武非常惱怒,把他督察組長一擼到底,打回車間繼續做鍛工。
二大爺只有晚上回來重新找許大茂求助,剛好被許大茂拿住。
「二大爺,你是真不講規矩,過河拆橋也就算了,還居然說想著頂我副主任的職,崴泥了吧?褶子了就又想著我。這次誰也救不了你,而且你那倆兒子的工作崗位,李主任說了,當時進廠轉正程序有問題,有人給舉報了,弄不好也不保不說有可能被開除。我人微言輕,沒有辦法可想。可笑你到現在還想著官復原職。」
劉海忠直接拉胯,央求許大茂幫忙。許大茂直接說「看在街坊多年的份上,我答應給你到李主任那裡去說和,不過你也不能讓我紅口白牙的去吧?」
劉海忠家連忙接著「許副主任,啥條件您說。」
「你嘛,七級工,先在車間呆著,沒辦法,總得讓領導先忘了這件事才能提,當下,我可不敢去撩虎鬚。」
「至於光福,光天倆人的工作,我去做工作。這樣吧,我也不和多要,我就當幫街坊一忙。李主任這,和他們倆車間主任和組長這,嗯……你拿出四根小黃魚吧,我去給你辦。」
劉海忠一聽,差點老命都快沒了,心疼之後就害怕,許大茂知道金條的事兒。一時抖搜著,「許副主任,我哪有那玩意兒。」
許大茂一拍自家的桌子,「劉海忠,給你臉了你得兜著,不然我給你抖摟個底兒掉,那可就……
劉海忠現在確認許大茂知道當年抄婁半城家時,自己密了五根金條的事。」當晚就從磚坑裡刨出金條,給許大茂送去了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