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客廳電話響起,婁曉娥從廚房過來接電話。
「喂,哪裡?」
「請問何紅葉在嘛?」
「在,你稍等,我給你叫。
秋秋,電話。」
擱了電話,好像院子外面有人敲門,婁曉娥又去大門口看看是誰。
一位陌生女子站在宅門台階上。婁曉娥問道「請問你找誰?」
這女子沒聽懂,她想了想,只能用英語問道,「你會說英語嗎?我是來找這個這個地址的何曉先生。」說著遞給婁曉娥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正是家裡的地址,還附上了英文翻譯。婁曉娥用英語回答道:
「這個地址沒錯,我是你要找的何曉的媽媽,要不你進屋說?」
「謝謝。」婁曉娥帶著女子進了客廳,剛好碰到何紅葉電話打完,抬頭一看,
「哦,我的天吶,Sumi,你怎麼來京都了?哦,找我哥,我哥現在不在京都,他在香江,快,坐下說,坐下說,中國人講究友人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哦,密斯何,你回來了呀?」
婁曉娥見何紅葉兩人飈英語,用京都話插了一句嘴,「秋秋,你也認識。」
「認識,婁姨,這位小姐是六年前我和我哥在尼亞加拉碰到,當時她應該崴了腳,骨折了,我和我哥把她送到醫院的,春節前我哥去看我時候又在奧古斯塔碰到,聊了一路,我哥給她留的這裡地址。」
「Sumi,剛才我在介紹我們認識的經過,你這是來京都有事?」
「密斯何,我是主動申請過來這裡工作了,通用電氣醫療器械在京都的聯絡專員。今天剛好沒事,就過來找一找,可是我不會說中文,問了好多人,才找到這裡。還好有你在,不然很尷尬。」
「不會啊,我的婁媽媽很好的,我的爸爸很會烹飪,你要不就在我家就餐,待會我再送你回去住的地方?」
「這會不會麻煩你們?」
「不會,人多熱鬧,既然你有緣找到我家,那就是我家的客人,不麻煩。」婁曉娥趕緊用英語說道。
何雨柱做好了飯,過來叫吃飯,也用英語說道「姑娘,你看著像是華人,為啥不會漢語?」
Sumi一下子奇了怪了,剛幾個小時前問路,好不容易才碰到一個會說英語的,好傢夥這家,三口人都能說流利的英語。奇哉怪也。
「秋秋,其實我的祖上是中國湖南人,太爺爺是當時的政府派出去留學的,後來不是革命了嗎,就沒有再回來,一直待在漂亮國,我家後來沒人說中文,我也就不會說了,我是土生土長的漂亮國人,」
「哦,大清政府派出去的,那就是百年前的事兒了,那也難怪。密斯蘇,吃的慣中餐嗎?我做的菜稍稍有點辣椒,不過今晚的魚倒是沒放辣椒,青菜也是,米飯可以嗎?」
「可以的,漂亮國有很多中餐館,我家人也經常光顧。我家在波士頓,我的太爺爺當年讀的麻省理工學院,所以就定居在ARVAR了,就是這樣。」
「那你家很厲害。那我們先吃飯,邊吃邊聊,你喝酒嗎?啤酒,白蘭地,這都有。」
「不,不,我不喝酒,我喝點牛奶吧。」
……
國際友人的訪問讓這一頓飯吃的比較慢,這蘇蜜姑娘還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家庭,雖然太爺爺,太奶奶是華裔,自爺爺開始就娶了漂亮國媳婦了,家裡斷了中文教育也正常,一家高級知識分子,全是名牌大學畢業,太爺爺麻省理工的,太奶奶塔夫茨大學,爺爺哈佛的,爸爸紐約大學畢業,幾個哥哥都是名牌,連她自己也是密西根大學畢業的。現在在世界五百強通用電氣上班,京都聯絡專員。不得了,了不得。
何紅葉送蘇蜜回了聯絡處住所,約了蘇蜜6月一起去香江,相互留了聯絡電話。
回來後,就又把認識蘇蜜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突然來一句,「爸,婁媽,這蘇蜜是不是喜歡我哥,專程到京都來的?這是不是我哥桃花運來了?」
「誰知道,再說人家是漂亮國人,何曉不可能會去漂亮國定居的。」
「一切皆有可能,不去可以娶回家呀,怎麼,你還想讓兒子去入贅呀。我何雨柱的兒子豈能入贅漂亮國去。那是萬萬不行。你倆別瞎猜了,人家也就是在京都閒的,別想有的沒的了,秋秋,你是準備出行了?」
「對啊,我哥都交桃花運了,我不得抓緊時間去撞大運呀,周五出發。」
「那你把爸的手機帶上,隨時可以聯絡。」
「我拿走,你用什麼?」
「我一般不用,找我很簡單,不是在單位,就是在家裡,幾個電話一打就能找到。再說手機又不是單位給配的,那是婁姨給配的。」
「婁媽,你和我爸感情深吶,我都替我親媽吃醋。我休息去了,你們兩夫妻繼續談情說愛吧。話說我車停胡同沒事吧?」
「放心吧,你出門我給您來去停賓館門口去,保證不會剮蹭了。」婁曉娥對著何紅葉說道。
「爸,你看,你對我的關心沒有婁媽對我多吧,還親爸呢。我強烈的表示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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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無效,等你結婚了,才有抗辯權。」
「你等著,別變相催婚,我很快就把這事兒給解決。」
隨後嘴裡哼著「我顛顛又倒倒 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 ,付之一笑,我一下低 ,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去了後院了。
「傻柱,你今晚聽到秋秋叫我啥嘛?」
「聽到了,我還沒七老八十,你在香江照顧她多年,叫你媽你激動個啥!何曉還叫淑紅小媽呢。都是一家人,以後家裡就這麼叫,我等孩子到齊,宣布一下,六個孩子一定要團結友愛。」
婁曉娥抱著合何雨柱好好的親吻了一會,「傻哥哥,你可真會哄女人,被你騙死也心甘。」
「我說娥子,我啥時候騙你們了,我是掏心掏肺,全心全意,死心塌地的對你們的,好吧。這些年來,因為你流落他鄉,何曉,南南北北,我沒照顧到,再加上你比淑紅大點,我還是比較心疼你。你難道沒感覺嘛?」
「嗯,知道,知道。我知足,知足。傻哥,晚上要不要繼續?」
「娥子,你饒了我吧,我58了,天天吃人參鹿茸也吃不消,我還想活過八十呢。」
「哈哈哈,頭投降了吧,那你今天幫我按摩,我就放過你。」
「得,又被你套路了,行,按摩,婁娘娘懿旨能不遵從。」
「好吧,那我先去泡澡,你抽菸,刷牙後過來找我。」
「也不管我累不累,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