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回到潭柘寺公社,到的時候差不多正好接孫淑紅下課,小兩口有後世那種熱戀般的感覺,雖然沒有太多肢體接觸,唯有兩顆火熱的心相互碰撞。何雨柱倆靈魂都沒有這種經歷,能回憶的都是舔狗般的剃頭挑子式的自欺欺人。所以這種兩情相悅的感覺讓他有飛一樣的衝動。體內雄性荷爾蒙的大量分泌和正常的戀愛觀,價值觀,讓何雨柱從精神上,外觀上都有極大的改觀:看上去神采奕奕,面容老成但是有立體感;精神自信,渾身散發積極向上的衝勁。特別吸引著20不到的孫淑紅,讓孫淑紅覺得這就是她的天。因為她媽媽就是這樣的情況。
何雨柱的痞性和傻氣融合賀宇祝的大學生文人氣質和執拗態度,出現一種幽默,有內涵,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感官,再加上近一個月的官氣培養,一個字:帥。
倆人在家又膩了一晚,在孫淑紅房間裡,何雨柱第一次親上女生的嘴,用五指山丈量了倆前大燈的弧度了……
反正現在孫德生夫婦已經認可,小倆口的事情當看不到。
何雨柱甜蜜的帶著孫淑紅上班,順道還用粵語唱他最愛的「愛在深秋」。孫淑雲聽不懂,但是戀愛能讓女人失去智商,失去自我,失去很多說不清的,就是中毒了,如痴如醉。
何雨柱送完媳婦,就去了公社,等著二舅哥宰殺昨天說好的五頭羊,何雨柱開了四頭的票,一頭給自己準備的。
一切停當,麻袋裝上,綁上后座,又囑咐了二舅哥加快藤條編筐速度:十斤裝的甘栗,一萬多份,那就是錢。
到廠趕上中飯,吃了中飯,就去李愛武這裡拍馬屁,李愛武不在。就去了吳科長這裡,匯報了這次出行的情況,讓後勤稱重,吳科長簽字,然後去財務提錢,羊肉入冷庫。又給張全發女兒去人事這走了流程,報臨時工名額。完了剪髮,泡澡,直接騎車出廠,門口碰到保衛科曹科長。何雨柱扔了一包大前門,打了招呼,回四合院。
牛哥,猴三,馬六等七個人已經開始該拆的拆了,材料很多堆著。何雨柱上招呼,分了一圈香菸,又拿出兩整包給牛哥。
「牛哥,房子就拜託兄弟們了。」
「兄弟,你見外了,你賞飯給我們兄弟,感激不盡。一切有我們,保證給你整的有模有樣。」
侯三過來招呼「何兄弟,我看後面為了十幾方面積,東面我給你安廚房,中間擺桌弄一餐廳,西面我給你整個浴室間,反正你自來水進屋,一起給你整明白算了,夏天可以家裡沖沖涼伍的,方便,你看如何,出水也給你管子一起埋了。我給你黑市去淘換包水泥,一包就夠用,你覺得如何?」
何雨柱一聽,對啊,家裡洗澡多方便,隨便洗,鴛鴦浴。神啊,為啥我沒想到呢。
「侯兄,謝謝。這主意太正了。乾脆讓馬六兄再給我箍個大木桶。冬天泡澡用。錢夠不夠,不夠我再預支點。」
「夠用,夠用。」
「行,你們看著弄,晚上遲點走,我去租的地方下工前給你們兄弟拎點好玩意兒過來。」
回到韓老頭家,何雨柱也不客氣,自顧自到東廂房廚房這,準備今天燉個羊肉。
韓天一煤球爐子封著,有火。院子井裡吊了水,洗淨了羊肉,大鍋煮著,慢火熬著。這邊切了上次留的狐狸另外一邊後腿加點腰肋,斬了羊頭,包一塊,鎖了院門直接送給牛哥他們幾個,然後去菜場兌了些蘿蔔等新鮮蔬菜,又去供銷社買了五十斤一壇的蓮花白,回到韓家,準備果腹後早點休息。今天沒拍到馬屁,渾身有點不舒服。哈哈,何雨柱自己都笑了。
何雨柱六點就做好了今晚的伙食:二合面饅頭當主食,一大鍋羊肉蘿蔔湯,鍋里還加了些白菜幫子,寬粉條。
擺了桌,蓮花白罈子擱西屋,掀了封泥,打了一斤多點酒溫水燙著,專等韓老頭回家開飯。何雨柱也不急,又把大鍋放爐子上溫著,自己點根煙,候著。
半小時後,韓天一推門進來。他見門鎖開了,就知道何雨柱回來了,就是沒想到一盆大餐等著他呢。
「韓大爺,回了,趕緊洗把臉,開飯,鄉下弄了點好東西,一起分享。獨樂樂不如咱兩人一起樂呵樂呵。」
韓天一喝著酒,喝著羊湯,啃著羊肉,嘟嚕著進口即化的蘿蔔塊……
「啊,舒服,暢快,好多年沒吃到過這麼好的羊湯了,柱子,享了你的福了。你這廚藝還真不是蓋的,有點宗師的意味了。」
「韓大爺,承你的吉言,一定往宗師那邊努力。現在水平達不到那高度。」
「你這麼的妄自菲薄呀…」
「韓大爺,有比較才會有傷害。前一陣子,我帶著我對象去看望我師傅他老人家,老人家看我帶著對象去看他,他非常高興,親自下廚給我炒了仨菜,讓我也當他面炒了我自己點的菜,他也嘗了。我師傅夸是誇我了,說我已經川菜登堂入室,到一流水平了。但是說我有點心浮氣躁,菜就有瑕疵。我嘗了師傅的菜,才覺得確實我水平差一大截,且得努力。」
韓天一對何雨柱又高看一眼。
聊著,喝著,韓天一突然問「柱子,如果我想讓你把我這院子給接了,你接不接?」
何雨柱今天就稍微有點過,酣了,突然聽到這麼一句,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韓大爺,你剛說啥,我沒聽清。」
「柱子,我過了年就退休了,想回老家,我想讓你接了我這小院。我覺得你這人很對我脾氣,不想兌給別人,怕別人糟踐我這祖宗留給我的院子。」
「你不離開不就完了嗎?又不是在京城呆不下去。」
「這不想回老家享享天倫嘛。這一輩子我沒結婚,沒孩子,我哥家兒子,就我侄兒,原本我想讓他來我這,接了我的班,繼了我的房,那小子卻讓我回老家,他養我,就是死活不願來京城。」
何雨柱沉思了一會,「韓大爺,其實我也挺稀罕你的,你別看我沒問你啥,也不知道你幹啥工作,我就覺得你挺有內涵,懂的很多,但是很淡然,我就是目前想學你這樣式的,也學不來,我現在正在往俗的道路上奔著,但是我就想和恬然自安的人群呆一起,接受薰陶,提醒自己不要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