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地鐵上,何雨柱問夏夏,「閨女,如果讓你轉學,去興淵家住,你樂意嗎?」
「爸,啥意思?就是你們不要我了唄。」
「不是這個意思,現在陽陽哥,我安排他放學學習音樂一小時,他有自己喜歡的事情做了,我不是怕你一個人孤單嘛,給你找個伴,一起上下學,然後一起學門手藝,我們小時候學手藝,都是住師父家,其實也是規矩。當然現在是新時代,需要你自己同意,你樂意了我才能和你媽去說這個事情。不過離的不太遠,周末休息肯定可以回家。」
「那問了我媽再說吧,我倒是無所謂,我媽不同意,我樂意也沒用,不過今天我看興楨哥雕木頭還是很有意思的,幾下就把一塊木頭變成一個人了。」
「閨女,台上三分鐘,台下十年功。你如果喜歡一樣東西,就要吃的起苦,你慢慢體會。」
「興楨哥說了,以前經常刻刀劃手指呢。爸,我也不小了,11了都。」
晚上吃飯時間,何雨柱就把何木槿的事情拿出來討論。
孫淑紅當然是不樂意,何雨柱經過長時間的商議,又聽了何木槿自己堅決學習的決心,孫淑紅表示委屈的同意。
試試看?這不是試試看,是要轉學住人家家裡的。事情就在一頓飯的時間上定下來,而且還決心如果陽陽真的熱愛音樂,等到了高中再給尋個老師,好好學。
其實是對的。如果你決定做某事了,那就專心做,除非真的不合適。
第二天,何雨柱就去找了范瑤,一起去問轉學到傅興淵她們小學去的事宜。
手續很簡單,沒有很複雜的戶口啦,蓋章啦,住所啦等,那邊小學在臨時監護人范瑤一簽字,何雨柱自己一簽字,又是學期剛開始,非常方便,學校同意接收,這邊紅星小學把學籍一轉就過去了。兩天就辦了轉學手續,何雨柱把夏夏的一些日用品辦去了傅家,又買了很多日用品擱傅家,又留了200塊錢給范瑤,死活不要,塞來扔去的,不過何雨柱堅持要給,不收不行的,並說好了,不多給,每月50,省的推三阻四的。
3月十日,何木槿正式到新學堂報到,開始了寄宿生活。
孫樹銘家自三月開始好消息不斷。3號一早,車間主任就通知孫學武可以按照工齡補差購買總廠建的自建房,經過和小叔孫樹錦和姑父何雨柱商量,買了可以挑的最大面積的樓房,86方的小三居,5號孫學武就交了補差款,每平補差142塊,花了一萬兩千多,孫學武在京城就算有自己的家了,下半年都可以結婚了。
緊接著又收到潭柘寺那邊過來的電話,說3月十五日,孫學文大婚。
孫淑紅一陣激動,對著報告消息的何雨柱說「天啊,這個大侄子終於找到人結婚了,人家孩子都打醬油了,他終於有人要了,謝天謝地。15號,還得請假一天,哥,我大侄子結婚,我們提前一天去吧,行嗎?」
「這哪有不行的,我去服裝廠把車借來,正好給你大侄子接親用,我安排。二舅哥一家和學武,再加上咱們四個,剛好兩個車坐的下,讓樹錦和學武也請假,一起周五晚上過去。」
「行,來得及。」
正如何雨柱所料,兩個車給孫學文解決了大問題。何雨柱和成棟全充當司機接親。女方是縣裡一個副局長的外甥女,也在機關上班,雖然也能安排車子,但是檔次哪有皇冠高級,女方看見接親的高級轎車,非常滿意,給接親帶來了很多便利,這算是意外中的意外。
孫德生特別開心,大孫子結婚,場面氣派,有面兒。
因為大家要逗留一天,周日才有,成棟全也留下來住著。
「小鼓兒,廠里現在怎麼樣?」
「哥,你是沒看見,紅火。新廠房第一層是包裝車間、成品倉庫,第二層、第三層加工車間,第四層材料庫加裁剪車間,第五層是辦公室和餐廳,人員齊備。婁廠長上周還剛提了一輛大卡,這次招工人裡面很多是熟練工,還有退伍軍人,大卡就是一退伍老兵開著呢,還響應街道辦號召,招了十名殘疾人,其中有三名殘疾軍人,現在我們廠是區優秀企業,擁軍模範單位,很多頭銜的。」
「老廠那邊呢?」
「那邊於莉挖了一個原來國營廠的車間主任過來當廠長,財務和銷售也是女的,主要做內衣內褲的,沒去過,那邊男的不多,就門口保衛和裝卸工是男的,女兒國那是。好像還有個外國人在那邊當師傅。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業務繁忙。」
「牛哥他們現在忙嗎?」
「忙,牛哥現在主要在招人,現在家具廠有接近100號人了,裝修公司這邊主要還是臨時工比較多,但是好像活很多,忙不過來,十幾個地方同時在幹著活呢。」
「小鼓,碰到牛哥,你給帶句話,如果有合適的人,肯干,老實的,多多留下來,以後活肯定很多的,工資待遇可以再高一點,咱少掙一點點沒關係,把好的工人留下來就是勝利,活兒肯定夠咱們幹的,主要是要有人手。一定注意安全,現在家具廠很多機器,裝修要登高,用電,特別要注意安全。我最近比較忙,空了我再過去看看。」
「行,放心吧,牛哥他知道輕重的。」
「那就好,牛哥也歲數大了,你們多照顧著點,小鼓兒,記住:兄弟是要相互疼的,不是拿來坑的。」
「好嘞,記住了。」
周日,回到京城,才覺得好累。何雨柱和成棟全把人送到家,成棟全去了廠里,何雨柱開車去了婁家別墅,把車還給婁曉娥。
蔣愛珍和莊心怡一人帶著一個正在院子裡耍呢,倆小傢伙現在開始會走一點了,蔣愛珍在孩子嘎子窩下綁一條寬布帶,從後面拎扶著孩子走道,看見何雨柱車子過來,趕緊讓女兒莊心怡去開大門。
何雨柱把車開進大院最右邊停車位上,
「倆小傢伙,誰是誰啊?長的一樣的。」
「你看,這個,下巴下面有個小黑痣的,是南南,心怡手裡的那個,她耳朵後面有個小黑痣,北北。這倆,性格反過來,南南男孩子,應該調皮,北北女孩子應該乖巧,現在這倆掉了個。」
何雨柱從莊心怡手裡接過北北,「抱一抱。呵,這麼沉,小莊,下次少抱抱,太沉了這,天氣暖一點,讓他們隨便爬,弄髒最多洗外套嘛。」
「何大兄弟,你這說話咋和北北媽一個語氣,她就是這麼說的。」
「那就對了,小孩子嘛,誰還沒個摸爬滾打的時候,這樣你們帶的也省點體力。
您倆還習慣吧?」
「挺好的,我們小莊現在還在自學呢,她說以後還要跟著北北媽創事業呢。」
「對,趁現在年輕,多學點,不要擔心,有了本領到哪裡都能混飯吃。北北媽不在?」
「她昨天出差去了上海,剛回來不久,估計去休息了,好像很疲勞的樣子。」
「那我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