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到了單位,泡了茶,就問隔壁的小喬要香菸。喬一娜覺得昨天有點給領導找了麻煩,還真的帶了特供煙四包。何雨柱確實比較高興,於是對小喬說,「原本今天讓你去蘋果園街道的,現在你有信譽,那就我去吧,早上把其他街道的工作理一理,下周開始又要開始忙了。我先出去,謝謝你的煙。」揚了揚手裡的四包煙。
何雨柱先去了百貨大樓體育用品櫃檯買了一副瑪瑙材質的圍棋,盒子居然是紅木的,又買了一個香榧木的棋台,這是百貨大樓現有的最貴的棋台和圍棋了總共花了一百一十八,其中圍棋98,台子20。又去了床上用品櫃檯買了新的被褥兩套,大寬床單兩條,薄被子和羽絨被,枕頭,枕巾各兩套,向服務員要了長繩捆好,出門口趕緊趁人不備,扔進空間,然後去地鐵站到了鼓樓這裡的院裡。
打掃了後院的正房衛生,把後院的被褥都換成新的,多出來的一套備用的和薄被子疊好,放在柜子里,羽絨被用被罩套好,放在床上,整理清楚,才關了門窗,鎖了院門,乘地鐵加騎車回到單位,剛好趕上中午飯。
下午一點五十分左右,何雨柱拎著棋台子和圍棋去了前院,敲響了阮局的辦公室。
「進來。」
「阮局,我來報到了。」然後把棋台和圍棋放在組合沙發對應的長茶几上。
又把揣在兜里的特供煙掏出兩包給阮局,「阮局,這是我科里小喬這裡敲詐來的特供煙,給您兩包,見者有份。」
又拿著打開的那包特供,抽出一支遞給阮局,「阮局,來一根,我以前是沒抽過這煙,今天試了一下,特別醇。」
阮局看了很是驚訝,「小何,你還能從小喬這裡敲出特供煙來,你牛。我是知道她還是很難打交道的,你牛。」
「我和小喬搭檔也很久了,彼此還可以,昨天她看我被你叫到辦公室,還以為你訓我了,所以補償我的,這煙我還是沾了局長您的光。」
阮局抽著特供,「我以前也沒抽過,這煙確實不錯,香醇,不干嗓子,不嗆喉嚨,謝謝小何了。」
「阮局,以前給你匯報工作比較少,以後我多來匯報匯報,順便和阮局探討下圍棋。棋我買來了,你看擱哪比較合適。」
「擱那茶几上正合適。小何,這個你拿著。」說著拿出一串鑰匙,有把鑰匙的一邊還貼著一塊膠布,上面寫著:21-4-102
「阮局,這個是?」
「這個是位於八角街道那邊的區政府的集體自建房小區,空的屋子也不多了,我今天去問了區里,區里把你交給我的報告給查驗了,按你和你愛人的級別和工齡,原本也可以選房的,現在是沒得選,我就做主幫你選了一樓,套內面積94方,還帶一花園,十方。你得空去收拾收拾。地址是某某路某某號,某某花苑。去的時候帶上工作證,不然你還進不去。」
「阮局,這麼快,不需要補差嘛?」
「不用,先住著吧,以後有機會看看再換。」
「謝謝阮局,這可是解決我大問題了,現在家裡人口多,這下我可以讓我爹回自己家住了。」
「不用客氣,小何,你看我也是再幾年就退了,也沒啥想法了,今年管你們的韋局六月份就退了,也不知道區里是派下來還是我們局自己提拔。我總是希望我們局自己提拔,這樣也給你們下面騰出位置,一起進步不是。為啥我要今天讓你來下圍棋,不知道吧?為了推動圍棋事業,今年下半年市里要舉行各機關圍棋比賽,各區上半年開始自行選拔選手參加,每個區只有五個名額,如果你足夠強,就可以為我們局,我們區去爭光。我水平在區機關只能排到前二十,如果你勝我,我就想讓你去參加選拔,這也是為了體育事業出一份力嘛。」
「阮局,為了局裡爭光,那我一定盡力。要不現在咱們手談一把?」
「來,小何,這就算選拔第一輪開始,有言在先,把你所有實力拿出來,千萬不要藏拙,你明白我的意思?」
「好的,阮局。那我就不客氣了。」
何雨柱還真的是不客氣了,他聽出阮局的話了,他今年55,雖然進步空間小,但是還是有機會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說,他正在抓住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展露自己的風華。
四十分鐘,一局結束,何雨柱以犀利的攻勢,採用後世修改再修改的定式和手筋,把阮局的70年代棋風打的稀巴爛,阮局突然感覺自己不會下棋了,最後還是何雨柱手下留情,故意劫爭失敗,才讓阮局輸得不太難看。
阮局卻一拍大腿,直接拿了何雨柱手邊放著的煙,點上一支,「小何,就是你了,這段時間你回去再排排譜,鞏固一下,我相信以你的棋力當得起區里前五,我有信心。不過我要批評你,小何,棋盤就如戰場,你這後面故意損了劫,是為了維護我的顏面。以後去了區里選拔,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嘛,該爭就得爭。你死我活的時候,你心軟了,這不行。戰場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好的,阮局,我記下了。我回去一定抓緊時間,爭取選拔賽脫穎而出,為局裡爭榮譽。」
「好,我對你有百分百的信心。」
何雨柱邊說邊收拾棋子,最後把圍棋盒和棋台都擱到茶几下面。「阮局,你今天開會,又下棋,你休息會,以後我得空再與你手談。我先回後院了。」
「好,去吧,記住我的話,好好訓練。」
何雨柱退出辦公室,並給關了門,穿過走廊回辦公室。
這邊阮局重新打開紅木盒子,摩挲著漂亮的瑪瑙圍棋子,自言自語道「何雨柱,年齡受限,這小子出道太晚了,能文能武,有眼力見,可惜了……」
何雨柱可沒覺得自己可惜,他無所謂職務,他今天拿到一套房子鑰匙,挺意外的。回到辦公室做了思想鬥爭,開始盤算下一步的行動。他今天才真切感受到職務是很有用的。結合自己後世靈魂的抽絲剝繭,再結合自己當下的狀況。為了孩子教育,為了兄弟們的業務開拓,為了親朋好友們的未來幸福,他得努力奮鬥,爭取更大的勝利。明年才五十嘛,不大,還年輕嘛,要向阮局學習:人家55還在努力奮鬥,你一個50不到的老小伙子就不知道奮鬥嘛。
對!媳婦可以不奮鬥,我得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