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娜看何雨柱回來,忙上前問,「何科,給你惹麻煩了?」
「你說呢,兩包特供,明天早上別忘了,局長明天下午還要找我呢,如果你忘了,我以後天天派你下基層,你自己看著辦。」
喬一娜吐了吐舌頭,趕緊縮回自己辦公室。
何雨柱背著吉他回到紅星院,就被眼尖的何紅葉看見了,「嗨,陽陽,你的禮物爸給你買回來了,快點的。」
何佑椿一聽,電視也不看了,直接奔出門,從正在停自行車的何雨柱背上搶下吉他包。
「陽陽,別急,就是給你買的,這玩意要輕拿輕放,不然容易斷弦。」
「爸,你可真有信譽,說買就買了,我可知道這吉他不便宜,小兩百呢。」
「你小子還挺知道行情,確實小兩百,186,名牌。」
何佑椿抱著吉他就進門,然後拉開拉鏈,從裡面取出吉他,把背帶往肩上一背,吉他斜在前面,右手撥弄了下琴弦,發出一連串的聲音,「夏夏,你看哥帥不帥?」
何木槿看著陽陽,「樣子貨,挺蟀的,蟋蟀的蟀。等你學會談西遊記了,我才覺得你帥。」
「好,哥我一定好好學,給你彈西遊記。」
何雨柱,又不經意的從空間掏出笛子和口琴,放在堂前桌上,「這兒還有兩把樂器,你們誰想學都可以學。你們先討論下,我給你們做飯。」
晚飯時,何雨柱邊喝著小酒,邊說著話。
「那個樂器你們自己好好保管,特別是陽陽,既然喜歡音樂,就要愛惜樂器,每一樣東西都是有靈性的,你愛惜它,它愛惜你,明白。」
「爸,你就把心放肚子裡,我即便自己摔跟鬥了,也要護著我的吉他。」
「行,那就好。秋秋,你以後自己在外,自己照顧好自己,想學自己學,掌握各方面的本領,路子才會寬。
還有夏夏,你想好要啥禮物了嘛?不會也要吉他吧?」
「爸,我還小呢,現在先看電視吧。」
「那可不行,夏夏,我幫你找了個師父,讓你學雕刻,學鑒寶,你願不願意?」
「啥叫雕刻,啥叫鑒寶?」
何雨柱走到前屋,拿了事先從空間裡擇出來的幾樣東西:四塊質地不錯的玉,一隻雕刻精美的牙雕,還有一隻精美的晚清青花碗。
「趁今天吃飯,秋秋還沒離開之際,我給你們一人選了一塊玉,明天讓你媽給買些紅繩串上,一人帶一塊,保平安。」然後按照不同題材,安排好了一人一塊,都先交給了孫淑紅。「媳婦,你別忘記明天給穿上。你先收著。」
然後把玉交給孫淑紅,又拿起牙雕對著夏夏說「閨女,這是一件比較明代早期的一件象牙筆筒,你看這上面:仙人云海、亭台樓閣、蒼松、梅枝,還有人物五人,一邊是頭戴官帽,身穿長袍,手持朝笏,前面是手提宮燈的引路童子,後面站著手持長羽扇的侍者,另一端松樹下,二隨行者,一人手持權杖,另一人則一手牽著馬匹跟隨。在這么小的象牙上表達豐富多彩的題材,這就叫雕刻。你們課本上還學過核舟記,就是在一個小小的核桃核進行雕刻,那叫微雕,雕刻還有很多種類。
再看這隻碗,有這方面知識的人看了東西後,能大致判斷出這是啥年代的東西,以前可能是誰使用的,這叫鑒寶,其實呢,就是通過實物有一種和古人對話的奇妙感覺。夏夏,你有沒有興趣學呀?」
何雨柱把牙雕和碗移到安全地帶,然後對著女兒說著。
「爸,這好像挺有意思的,我想學。」
「不過,夏夏,學鑒寶,和學雕刻需要下苦功夫的,還要熟讀歷史,學習很多方面的知識的,就比如看畫要知道繪畫技巧,看字你要知道書法技巧,等等,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不就是吃苦嘛,沒事,我能堅持的。我姐出了國,立志當醫生;我哥會彈吉他,以後能演出;那我肯定也要學一樣本領,不然以後抬不起頭不是。行,爸,我學了。」
「好,那我可就給你師父回話了,學這個,到時候你要三跪九叩正式拜師的,道不輕傳,你明白?」
「知道,爺爺早就說過了,師父也是父,磕頭說不定還能拿紅包。」
「紅包估計沒有,師兄倒是準備了一個。」
一場晚飯吃的非常熱鬧,何雨柱也把交代的事兒給交代了,趁著酒興,何雨柱拿了吉他,看著陽陽的音樂本,給大家彈了一曲『讓我們盪起雙槳『和『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這下不光是單位出名,現在家裡四個也成了崇拜者了。
晚上,孫淑紅羞羞的和何雨柱做完了家庭作業,趴著胸膛上問何雨柱「哥,你這會的這麼多,咋學的?你還會啥?你總令人驚訝。」
「學習最好的老師就是興趣愛好,自己喜歡你就會去鑽研,就會去努力,只要不是太笨,都能學的會,當然咱這也是業餘的,專業的就要拜師學藝,就像學廚一樣,沒有專業師傅提點,你一輩子跨不過那道門檻,登不了堂,入不了室。當然天才除外。我也就是糊弄糊弄外行可以,娛樂娛樂而已。別誇我,我怕自己上天。」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哥,你看你以前和大領導能下圍棋,今天又會彈吉他,還會鑒寶。我是不是撿到大寶貝了。」
「對了哦,還是我媳婦最厲害,眼光獨到,一眼就把寶貝摡摟到自己身邊了。我不如你。」
「去你的,盡會拍馬屁,盡會說好話,啥時候你把我賣了,我還幫你數錢呢。」
「我哪捨得把你賣了,疼都來不及。對了,剛才你說起大領導,大領導年前找過我,我當時不想讓過年氣氛不好,沒和你說這事呢。淑紅,大領導住院很久了,情況應該很不好,我又進不去醫院看他。到時間看,如果大領導出院,我們一起再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好的,哥,大領導挺平易近人的,我也挺喜歡嬸子的。」
「淑紅,嬸子已然沒了,我也是年前去醫院看大領導才知道的。」
「啊,這樣?哥,我們是不是做的不對,平時還是應該多過去看望看望的。」
「淑紅,倒也不是咱的錯,寬心點。咱們畢竟是小人物,不能上杆子往上貼,這不符合常理的。人嘛,最終歸宿都一樣,不要有啥負擔,問心無愧就好。」
「嗯,也是,咱也不想巴高望上。哥你說的對,平平淡淡,問心無愧就好。」
「淑紅,到時間再看吧,大領導如果出院我再告訴你,還有,街道辦讓你找的一大爺的協議的事兒別忘記。」
「知道了,我已經記筆記本上了,過一陣把手上事整理好,我就到文件歸檔室找出來,我知道在哪擱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