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動作很快,他在他爸幫助下,年前運作之後,從紅星廠調動工作去了街道宣傳辦,並開始實施何雨柱教的路子,與宣傳辦談妥了自籌資金租房,購買設備,電視宣傳,適當給以收費放錄像的工作形式,其實就是辦錄像廳,偶爾放一放相關宣傳的錄像資料。
這個年三大爺家確實沒過好,倒騰電視劇最後的結果是閆解成,劉光福各交了2000罰款出了局子,連帶著劉光福一起所購的52台電視機充公。一下子存款全部沒了,還倒欠別人錢,最慘的是閆解成餐廳也沒了,被合伙人掃地出門,又變回孤家寡人,還欠債一屁股。三大爺閻阜貴氣的差點吐血,因為他也把存款給虧裡面了,半輩子的苦熬,省吃儉用,從牙縫裡摳下來的積蓄呀。三大媽也是一張苦瓜臉。
二大爺倒是沒啥,該吃吃,該喝喝,兒子虧錢和他沒太大關係,他可不管這些事,他等著今年辦退休呢,邊喝酒還邊哼著沒法聽的京劇段子,逍遙自在。
秦淮茹現在不太碰的到,何雨柱碰到了也不搭理,她家的棒梗也是整天不著家的主,沒人知道在外面幹啥,其實秦淮茹知道他就是在倒騰東西。這次電視機倒騰棒梗的份,只是很少,他沒直接參與行動,所以進局子倒沒輪到他,3台電視機的本給折進去了。一千多塊吶,幾年倒騰小東西掙的一點錢瞬間沒了。這不,又回來蹲窩子了。小當倒是年前把自己給嫁了,秦淮茹收了100的彩禮,也沒辦酒席,悄悄地連大院人都不知道這事。
何雨柱在春節的時候,和老丈人商量了,讓大舅哥辦養雞場,大舅哥倒是爽快,直接痛快答應了。他兒子學文在縣農業局,有技術員,孫樹銘這幾年也掙了不少錢,辦個養雞場沒啥問題,妹夫還打了包票,幫著賣雞和雞蛋。這樣的好事不干那他不是傻了嘛。
老丈人和丈母娘最終決定來京城小住一段時間,女婿這有地方住,幾個孫子孫女也在京城,一起呆一段時間,也順便看看天安門,逛逛老京城。
何雨柱在春節從妹夫手裡拿到了駕駛證,又和雨水商量要不要辭職換個活干,無奈何雨水覺得自己在紡織廠還行,雖然辛苦點,勝在穩定,家裡仨小的要養,經不起折騰,崔永興也認為有鐵飯碗比啥都強。何雨柱沒再堅持,只當著何大清的面對何雨水說有困難找他的話。何雨水心裡知道她哥真的是對她沒說的了,這麼些年以來,都是何雨柱給她送這送那的,年前她回家看到一進口冰箱,知道又是哥給送的,感動的掉了眼淚。她現在小日子還不錯,婆婆幫著帶孩子,她輕省不少,崔永興大小也算幹部,還說去年的打擊犯罪行動中,還立了功,今年有可能升職去區分局,只是沒確切消息,崔永興也沒提這檔子事。
春節紅星廠,團委有一個幫扶街道烈軍屬的活動,何雨柱親自帶一小組,春節走訪名單上的家庭,也算忙了幾天。
秋秋過了初八,又跟著婁曉娥飛去了香江。陽陽和夏夏有了彩電的陪伴,也沒太在意姐姐秋秋的短暫離開,反正姐姐會回來,還會帶一些新奇的禮品給他們。
電視多好看,看完霍元甲看陳真,聰明的一休哥,漂亮的花仙子,還有森林衛士黑貓警長……
街道辦韋主任確實調走了,調去了區民政局養老過渡去了。孫淑紅聽了何雨柱的建議,沒有去爭主任的位置,崗位依然沒動,行政級別上調一級。主任是原來街道辦管紀律的安姓的副主任升了主任,區里又重新派了一個副主任接替空缺。
孫樹錦在隔壁院,時不時過來一趟,家裡女兒今年上高三了,兒子學毅也上了小學,最小的學宏姚珍帶著,倒是沒去幼兒園。原本何雨柱還問二舅哥要不要給姚珍找個班上,二舅哥倒是光棍,說還是呆家算了,給仨孩做飯洗衣服也是需要人的,,主要還是覺得他到家隨時有熱飯吃,也是生活重要的一部分。加上他自己工資收入還不錯,也就這樣決定了。
正月很快就過去了,濃濃的春節氣氛也就不見了,日常生活依然在鍋碗瓢盆的丁零噹啷聲中延續著……
何雨柱借了服裝廠的小卡,和孫淑紅送了她爸媽回了鄉下,回來拉了一些蔬菜,肉,野味。路上孫淑紅對何雨柱說:
「哥,那個後院的許大茂調我們街道辦宣傳口了,你知道嗎?」
「哦,這老小子這麼快的速度。」
「他還和街道辦商量了,自己租房弄了個錄像廳,已經開業了,好像很多人哦。我們安主任還開會表揚許大茂了呢。說他相應組織號召,積極宣傳新政策。」
「那許大茂可以,動作夠快。改天空了我去瞧瞧。他那錄像廳開在哪?」
「我們街道辦旁邊的一間屋子,原來是街道辦的倉庫,給騰出來給他用了,每月交租金20。蠻大的一個地方,約有百來方那麼大。」
「許大茂腦子轉的快,好使。不過,媳婦,你得跟你們主任提醒下,就說許大茂和你一個院的,他那人有時挺能惹事的,膽子又大,讓你們安主任給許大茂敲敲警鐘,違法亂紀的事情不要搞。」
「他一個放錄像,還能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
「哎,媳婦,你不知道,你看現在改革了,開放了,順著有些不好的東西也可能帶進來了,比如說現在香江武打片很流行,他放著沒事兒,萬一他還放映其他錄像帶呢,據說現在沿海很多人在走私一些不好的錄像帶,去年查處了很多,不可能沒有漏網之魚的。萬一那老小子有點歪心思,就會做。有利益,大利益就會有人冒險,到時候文化部門查到,你們安主任也連帶吃瓜落,弄不好烏紗不保也未可知。你提前提醒,也算你和他搞好關係不是,那你小日子就好過多了。是吧?媳婦。」
「哦,好的,我明兒就去向安主任匯報一下。哥,有你在身邊,我還真的省心,以後多多提醒我。」
「那必須必,你輕省了,年輕貌美了,得實惠的最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