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騫顯然沒有被她的說辭說服,看她的眼神滿是質疑。
一件西裝外套而已,的確怎麼洗也用不上這麼久,路喬假意解釋,「送去的洗衣店比較高級,工序多。」
許少騫沒有深究,繼續打量著屋裡的布局。
跟許少騫這個外來人相比,路喬反而不像個主人,直愣愣的靠著牆邊站著,一副提防人的模樣。
「過來!」許少騫朝她招招手。
讓她去,她就去,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路喬站在原地,沒動。
許少騫好笑的看著她,沖門口揚了揚輪廓俊朗下巴,「再不過來,我等會兒從那出去。」
「你敢!」路喬嗔怒,瞪了他一眼。
沒看見人什麼時候來的,卻在這個時間從這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被路仕倫看見了,還不得把他倆鎖死!
到那時候許少騫不願意跟她協議結婚,路仕倫也不可能同意再讓路喬找別人了。
除此之外,路喬也在乎面子。
得益於母親的教導,她骨子裡還是偏傳統的女人。
若說這輩子唯一在男女之間做的比較外放的舉動,也就是主動搭上許少騫,讓他娶自己這件事。
猶豫片刻,路喬還是朝著許少騫的方向走了過去,隔著兩步遠的的距離停了下來。
顯然,許少騫不是為了西裝來的,路喬淡淡的笑了,以此緩解自己的緊張,「可能少總習慣三更半夜和關係不明不白的女人共處一室,但我不習慣。所以,沒什麼事的話,少總趕緊走吧。」
路喬眼神落在陽台門上,顯然,她希望許少騫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我習慣三更半夜和關係不明不白的女人共處一室?」許少騫臉色陰沉,語氣不善且原封不動的重複了一遍路喬剛剛的話。
在他視線的灼燒下,路喬耳朵有點發熱。
許少騫千年寒冰的語氣又問了一句,「你看見了?」
她,沒見過。
在許氏集團的時候,和許少騫共同加班過一段時間,的確沒有見過許少騫和什么女人走的近。
要說真有個女人,那也是……
許少騫陰測測的笑著,「倒是有個女人曾經三更半夜在停車場堵我,讓我負責,你說,她什麼意思?」
驀地,路喬小臉一紅。
那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就是她!
停車場的夜晚,這個話題是路喬的禁區,一旦提起,那晚的畫面就不斷在她腦中過電影一樣閃過。
那些該想的,不該發生的,她全都會想起來。
她假意攏了攏衣袖,「今天很晚了,少總回去吧。」
「讓我回去,我就回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許少騫玩味的看著她。
路喬心一驚,這孫子是會讀心術麼?
該不會她的心思被他聽了去?
總歸不應該是他們二人擁有同款性格……
她愣神的功夫,對面的男人已經起身,高大的身影朝她壓了下來。
剎那間的功夫,她便深覺陷入了柔軟的被褥中。
男人的胳膊撐著身子,沒有壓在她身上,但兩條胳膊足以禁錮住她,使她動彈不得。
路喬一急,說出的話未經設計,「你不回去,難道你還打算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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