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今晚這麼本份?

  美人坐懷。🎅💘 ➅❾𝓼h𝐔χ.𝕔Øm ✌🐚

  春宵難忘。

  事後。

  許乘玉瞧著躺在床上滿汗淋漓的美人兒,於是出屋生火燒個熱水,給她洗淨身子。

  折騰了半天,時間悄悄來到了傍晚。

  許乘玉沒讓白清月下床,自個去灶房生火做飯。

  片刻,他端著熱乎乎的家常飯菜走了進來。

  「月兒,吃飯了。」

  兩人坐在桌前,細嚼慢咽,吃飽喝足後,坐在窗邊的榻上依偎著。

  這清閒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天。

  許乘玉摟抱著懷裡的美人,瞧著屋內簡單的陳設:「開春我們去一趟鎮上吧。」

  「夫君為何突然生起這個想法?」白清月不解。

  按理說他們在這裡已經不缺什麼東西了,完全不需要再去鎮上填補什麼東西。

  「給你買幾本經書話本平時看著打發時間,你不是說以前在家經常看書嗎?咱這什麼都有了,就是缺一些筆墨文書。」

  白清月背靠在他懷裡,聽到他這麼說,牽起他的大手放在胸口處,含羞道:

  「與夫君在一起,還怕不夠打發時間麼?」

  「月兒真是越來越可愛,都聽不出你這話是不是在揶揄我了。」

  許乘玉笑了笑。

  話這麼說也沒錯。

  畢竟他們在這深山老林中,夫妻倆又沒孩子,也沒什麼瑣事,平時山上砍砍柴,打打獵,偶爾澆澆花,看看田,下下棋。

  剩餘的時間裡只能變著花樣解鎖更多的姿勢。

  世外桃源的隱世生活,比那傳世的仙人過得逍遙快活。

  得此安詳度過一生,也算圓滿。

  「夫君哪裡的話,這哪裡是在揶揄你。」

  白清月輕拍了他正摩挲的手,語氣嬌滴滴道。

  「這分明說的是事實嘛!」

  過了會,懷裡的美人低聲輕笑了幾聲。

  「好啊,月兒現在會開為夫的玩笑了。」

  許乘玉輕撓了撓她敏感的地方,懷裡的小美人「咯咯咯咯」地發出清脆的笑聲。

  「夫君,停,停下,我錯了,月兒錯了。」

  白清月笑得喘不過氣來,說話一停一頓的。

  許乘玉也怕她笑得背氣過去,適可而止地收回了手。

  只見她半轉身,面對他,輕捶他的胸口,嗔怪道:

  「夫君淨會欺負我。」

  「那月兒要不要去鎮上。」嬉鬧了這麼久,許乘玉沒忘記這茬,又提了一遍。

  「好啊,一天一夜的路程,到時候我們路上得準備點乾糧。」

  「月兒忘了我們還有小黑丸麼?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馴養頭代步的牛馬,約莫能省不少時間。」

  許乘玉提議道。

  「嗯。」白清月輕聲應道。

  「睡吧,明日我們起早點試一下氣功的修煉。」

  他本意是想晚上練的,但這樣一來,又要到半夜或者更晚。

  如果經常這樣,陰陽顛倒,白天補眠都幹不了活了。

  白清月一聽,驚訝地往上睨了他一眼,這傢伙今晚這麼本份了。

  許乘玉垂眸對上她的眼睛,看懂她眼裡的情緒,笑道:「你還真當你的夫君是個沒節制的人啊。」

  →

  「睡吧。」

  他吹滅了蠟燭,抱起白清月上了床。

  一夜無夢。

  翌日清晨。

  陰暗了幾天的天空,終於出現了太陽。

  寒風削去了太陽的毒辣,讓冬日的陽光變得暖乎乎的。

  夫妻二人吃過早飯後坐在庭院裡,享受陽光的普照。

  「正好今日出太陽了,月兒,我們一起練習。」

  許乘玉拉著他到悟靈樹下,二人打坐於此。

  「夫君好像很喜歡在這裡打坐歇息呢。」

  「感覺這塊地風水好。」

  許乘玉樂呵道。

  這的確是他真實的感覺,就是隱隱約約坐在這裡是最舒服的,哪怕是站在這裡都覺得呼吸順暢,神清氣爽,鼻尖總是有股若有若無的清香。

  這棵遮陰的樹是當初白清月在山上提出挖出這棵樹放在院子裡來乘涼的。

  許乘玉只管挖和栽,當時沒注意那麼多,畢竟這棵樹看起來中規中矩的,也沒現在這般開枝散葉這麼大,並且看葉子也看不出是什麼品種。

  只是奇怪這棵樹從夏到冬一直常青不凋。

  不止這棵樹,包括這院子裡面的各種藥草花草,還有周圍的青山依舊。

  這冬天,許乘玉上山過幾次,他們剛來時那些景色是什麼樣,冬天還是什麼樣,就是多了一層厚雪

  並且生長速度極慢。

  這裡的植物似乎和他的認知里的不一樣。

  那稻穀就是個特別明顯的例子。

  壓下心中的疑慮,許乘玉和白清月兩人開始打坐。

  一個周天運行。

  許乘玉最先睜開眼。

  此時已是晌午。

  第一次與白清月一同運行體內的真氣,意外地發現與自己單獨運行的感覺不一樣。

  若要說上不同,那便是與白清月一起能事半功倍。

  按照平常,自己運行完一個周天的時候,已是晚上了。

  白清月這時候也緩緩睜開眼,呼出一口清氣。

  「感覺怎麼樣?」許乘玉問道。

  「身體很輕鬆,渾身暖暖的。」白清月簡單地道了一句。

  許乘玉拉起白清月,走出院子,拿起她的手掌,對著遠處的野樹,道:「試一下,看看你能否使出隔山打牛。」

  白清月:「……」

  許乘玉在一旁傳授隔山打牛的方法,白清月一聽,這就是簡單的氣功法,最平常不過。

  她想了想,自己在許乘玉面前才出體會兩次,若是一開始就使出隔山打牛的威力,恐怕許乘玉會多想。

  於是便做做樣子的,面目微擰地使出一擊無力的空掌。

  「不行呢,看來我天賦沒夫君的好。」

  白清月柔弱道。

  許乘玉握住她被凍冷的冰手,捂在雙掌中搓熱一番後,說道:「月兒,彆氣餒,你可以的。」

  「為夫也是將近十年才使出那掌隔山打牛,再說了,你這麼快就領悟如何運用真氣,多試幾次准能成。」

  捂暖她的手後,又讓她來幾次。

  仍是不行。

  時間這會也來到了傍晚,天色漸暗。

  許乘玉拉著她的手往回家走:「天晚了,我們先煮飯,明日再試。」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