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又是一年寒冬。
屋外白雪皚皚,寒風呼嘯。
二人在屋子裡起了火炭,屋裡暖呵呵的。
許乘玉坐在炭盆邊,烤著火,手裡還拿著一本煉丹的本子,「這炭火真有用,裡面一點都不冷。
以前在斬龍鄉過的冬天,即便在屋裡燒著炭火,還是很冷。」
這話讓白清月突然心虛了起來。
「......」
最近許乘玉總會冒出那麼一兩句令人想多的話,很懷疑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可能我們房屋的朝向屬於冬暖夏涼的位置?」
「娘子還懂得地理天學呢。」許乘玉含笑道。
白清月一本正經地點頭:「略知一二。」
見狀,許乘玉忍住沒笑,也點點頭,「原來如此,娘子果真是博學多才。」
「不像我,什麼都不懂。」
「......」
白清月表情有些難繃,她感覺她夫君最近有些怪怪的。
但她還是一臉正經道:「夫君若是想學,我可以教你。」
「娘子什麼都會嗎?」
「這個......我倒也沒這麼本事。」
「娘子會劍法嗎?」
白清月心跳漏了一拍,這是在試探她?
「夫君你......」
她不由得將視線落在許乘玉那張臉上,卻見那雙明亮眼睛,帶著好奇。
「你想學這個?」
這讓白清月猶豫了。
許老漢要求她不能讓許乘玉接觸外界的心法功法,但好像沒說劍招。
這個算在裡面嗎?
「娘子會嗎?」
許乘玉再次問道,還眨了眨眼,等待她的回答。
白清月看著他,沉默半晌,最後她還是點頭:「會兩招。」
不管是不是在試探自己,她還是不想在其它事情欺騙許乘玉。
而許乘玉聞言,心中莫名地放鬆下來。
嘿嘿,至少他娘子也不是全騙他。
於是,在許乘玉的央求下,白清月拿了根木棍在院子裡耍了兩招。
說兩招就是兩招。
一招橫劈,一招豎劈。
這是最常見的。
還得是他娘子啊。
許乘玉不得不拍手叫絕,這跟兒時他爹糊弄他的時候一樣一樣的。
因為他爹展示劍術也是一招橫劈一招豎劈。
就兩招,不多也不少。
黑熊正在熊舍打盹。
冬天,是它最喜歡的季節。
聽到外面的動靜。
它爬起來屁顛屁顛地走到一旁湊熱鬧。
外面下著雪,不大。
白清月一身素潔的衣服,在這冰天雪地里耍劍,其宛若游龍的身姿實屬和記憶里的重合了。
白馬也不知何時湊了過來。
一人三獸鼓起了掌。
「娘子好厲害。」
黑熊也起了玩心,也找了根細長的木棍,有模學樣的,也學了兩招。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種感覺還真不一樣。
誰還沒有一個俠士心呢。
這可比用它的鐵砂掌酷多了。
它感覺自己也成為一代天驕了。
修仙界唯一的劍熊~!
許乘玉再次鼓掌,「熊哥,可以啊。」
白清月也收起了木棍,看向黑熊英勇的身姿,也鼓起了掌,笑道:「呀,厲害呀,想不到我們的熊哥也是個修劍的好苗子。」
二人的誇讚,使得黑熊自信心高漲,它興奮地嗷了兩聲。
又耍了好幾招。
白馬見狀,不甘於下風,也用馬蹄鉗了一根細竹。
「哇哇哇,馬哥厲害啊。」許乘玉再次拍手鼓掌。
真是活久了什麼都能見到,他居然看到馬使棍了。
可惜還沒等它使出一招橫劈,後蹄一滑,摔了一屁股。
「啾啾!」
[哎喲!]
「哈哈哈哈,馬哥,地滑悠著點啊。」許乘玉沒忍住笑了出來。
黑熊聽到身後的動靜,也捂住肚子笑了起來。
「嗷~」
兄弟,咱們物種不同,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站了起來,用嘴叼起雪地上那根細竹竿,朝著黑熊哼哈一打。
黑熊見狀,調動掌中的棍一擋。
一熊一馬有來有回,看起來不相上下。
許乘玉看樂了,他甚至想搬出一個小板凳,坐在一旁看戲。
「怎樣?夫君可要試一下。」
白清月走了過來,將手中的木棍遞給許乘玉。
「這簡單,我試試。」
許乘玉接過,學著她剛才的招式,隨手一劈。
「等等!」
白清月突然眉心一跳,糟糕!忘記告訴他要控制力度了。
「夫君別使勁!」
話說完,也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一陣清風掃過,庭院裡的涼亭以及雞鴨棚,半個院子突然崩塌。
身後屋頂上的厚雪也受了影響,塌落一地雪。
兩人兩獸均停下動作,面面相覷。
許乘玉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他尋思著自己也沒這麼厲害吧。
正在冬眠的金鯉魚嚇一跳,蹦出冰面一看。
「......」
嚇死,還以為家裡被偷襲了。
「咯咯咯~」
「嘎嘎嘎~」
雞和鴨跑了出來。
「哎呀,快快捉雞,捉鴨。」
許乘玉揚起手中的棍子,連忙沖向那些奔跑的雞鴨。
其餘兩獸一人也跟了上前。
廢了老半天,終於一隻不剩地抓了回來。
家禽是抓回來了,就是這個院子要重新修繕了。
這個冬天,是忙碌的。
雪地里,一行人找了不少粗壯的木材和綠竹,停停做做,花費了半個月,終於修繕好了院子。
院子裡的雪也因為修繕院子的原因,被掃得一乾二淨。
上午。
冬日暖陽。
自那日學了兩招後,黑熊迷上了耍劍,平時有空就時不時的在院子裡練劍。
為此,許乘玉還特意找了兩根看起來秀麗的青竹,給它當做練手的武器。
至於他,自那天后,他要是再練劍的話,白清月都會拉著他去到院子外面。
教他如何學會控劍的力度。
這和隔山打牛的感覺還不同。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回到了當初他教白清月學氣功的那時候。
「娘子,好了好了,我已經會啦,快回屋,這天凍得娘子的手,我怪心疼的。」
不等她說,許乘玉捂著她的小手,回了屋。
「夫君最好是真會了。」
「嗯嗯,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