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因為她的冒進,導致一個單子出了問題,她被上級領導狠狠地批了一頓,自責的她連飯都吃不下,沒日沒夜的加班,想盡辦法去去補救。
幸好,在她的補救下,不僅成功挽回了單子,還狠狠地賺了一筆,領導很高興,直接在大會上誇讚了馮夏。
接下來的日子,馮夏非常受領導器重,經常接到上級派發的重要任務,每次馮夏都能夠完美完成,不出紕漏,成長的迅速讓領導更加喜歡馮夏,經常誇讚她,讓其他的同志向她學習。
正因如此,引起了一部分老員工的不滿,開始暗地裡針對馮夏,很多時候馮夏都躲過去了,沒躲過去的也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問題,畢竟老員工還是懂分寸的,再怎麼鬧都不敢耽誤廠子的工作。
然而,見馮夏不受影響和威脅,有個老員工坐不住了,情急之下,劍走偏鋒,馮夏差點出事,幸好趙三思及時出現,救了馮夏。
後面的結果就是該員工被通報批評並且開除,而馮夏也因感恩於趙三思的幫助,經常想辦法回報他,慢慢地產生了感情,最後兩人順其自然地談起了朋友。
「這樣啊,看來要好好謝謝三思了,不僅救了你,還救了一卉。」
陸怡寧若有所思,是巧合?還是刻意安排?
「姐,你放心,我在決定跟著他的時候就已經摸清了他的情況,他無父無母,從小吃百家飯長大的,後來大了就在村裡的生產隊做事,也是他上進,學了門好手藝,才能有份好工作。」
馮夏對陸怡寧還是比較了解的,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陸怡寧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很快,菜就做好了,看著一桌子的飯菜,馮夏沖二人豎起大拇指。
「辛苦了,我去叫一卉來吃飯。」陸怡寧擦了擦池騁臉上的汗,準備往樓上走。
「我去換個衣服吧,剛剛滴了點油上去。」
池騁回家之後就沒來得及換衣服,白色的布料上面正好有一塊油漬。
「去吧去吧,我和三思先擺好碗筷。」馮夏沖二人揮揮手。
陸怡寧和池騁往樓上走,等進了房間,兩人的表情都嚴肅了下來。
「跟你猜想的一模一樣,那個趙三思看上去廚藝精湛,是個好廚子,但我發現他有很多小習慣不符合廚子的身份。」池騁一邊脫下衣服,一邊感嘆陸怡寧的聰明。
「知道他的身份有問題,那就好辦了。」陸怡寧道。
這兩天不僅僅是處理一卉的事情,陸怡寧也一直在找機會試探趙三思,幸好池騁和她有足夠的默契。
以前她和池騁剛認識的時候在後廚幫工,看了不少老廚子幹活,也聽他們說了很多關於做飯的事情。
之前池騁學做飯的時候,她還當軍師指揮了一把,池騁自然是判斷得出來的。
「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池騁問道。
「還沒想好,估計趙三思這個身份也是假的,查不出什麼東西,等等吧,只有帶著目的前來,總會露出馬腳的。」陸怡寧倒不擔心趙三思會怎麼樣,只是想到馮夏,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池騁看到陸怡寧這副模樣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馮夏雖然單純,但也不是從未經歷風雨,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池騁抱了抱陸怡寧,安慰道。
「她已經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了,實在是不想讓她再遭受背叛,但如果趙三思威脅到大家的安全……」想到這裡陸怡寧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家人朋友。
兩人調整好情緒,去了一卉房間,準備帶她一起下去吃飯。
一卉正坐在書桌旁畫畫,聽到敲門聲立馬回頭開了門。
「一卉,我們下去吃飯了,今天是爸爸和趙三思叔叔一起做的菜。」池騁笑道。
一卉聽到池騁話忍不住開心起來。
「那我一定要吃好多好多菜!」
樓下,馮夏和趙三思已經準備好了,等陸怡寧三人下來就直接開吃了。
「首先,我敬三思一杯,感謝你照顧我妹妹,也感謝你救了我女兒。」陸怡寧端著杯子,對著趙三思舉杯示意。
「哪裡哪裡,陸教授,照顧夏夏應該的,至於一卉,只恨我們來晚了,不然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了。」
「如果不是你,夏夏和一卉還不知道要遭受什麼,這份感謝是應該的,在我和池騁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只要合法,可以滿足你一個心愿。」陸怡寧將一飲而盡的酒杯放下,笑眯眯的看著趙三思。
「不用不用,我暫時沒有什麼心愿,只希望您能同意我和夏夏在一起,給我一個好好照顧她的機會。」趙三思說著,眼神堅定地落在馮夏身上。
馮夏又開心又害羞,臉已經開始通紅了。
「沒想到三思看起來老實的樣子,追起姑娘來還是有模有樣的,這人的性格跟外表差別還是蠻大的。」池騁調侃道。
趙三思表情有一瞬間呆愣,但又很快轉變了過來。
「這男人不主動點,怎麼談朋友呢?池哥當初和陸教授在一起也是這樣子的吧?」說著,趙三思又將問題拋了回來。
「他當初啊,臉皮厚得很,你比他可老實多了。」陸怡寧自然地將話接了過來,「也不要叫陸教授了,以後都是自己人,就跟著夏夏一起,叫我姐吧,有什麼事或者有什麼困難跟姐說,姐能辦到的絕不含糊。」
聽到陸怡寧的話,趙三思順從地喊了聲姐,後面的話忽略沒有接。
「姐,還不一定呢!」馮夏見陸怡寧和趙三思你一言我一語感覺像是要把事情定了,更加害羞了。
「怎麼?夏夏這是想不負責啊?這可是耍流氓哇。」陸怡寧調侃道,「也行,反正是你們倆的事情,我和你姐夫可不參與。」
話音剛落,眾人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卉雖然不知道大人們在笑什麼,但受氣氛的感染,也忍不住跟著無聲笑了起來。
看到一卉的笑臉,馮夏的心情逐漸平緩了下來。
「姐,還沒來得及問,今天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聽到馮夏的問話,陸怡寧收斂了笑容,將今天的事情娓娓道來。
「這王友志一家子什麼怪毛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讓孩子這樣讀書的。」馮夏忍不住說道。
「估計是看中了一卉的身份,想要拉進關係。」趙三思說出自己的猜想。
「這彎也繞得太離譜了吧,反正我是沒搞明白。」
「沒搞明白很正常,說明這裡頭還有事,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陸怡寧一邊說一邊觀察一卉的表情,發現她似乎並沒有收到這件事情的影響,放下心來了。
「王友志和他老婆是幹嘛的啊?」馮夏突然問道。
「王友志算是漁民,但是也有自己的門路,在外面小賺了一筆,他老婆倒是不清楚。」陸怡寧想了想,打算等吃完飯去查查王友志老婆的資料,說不定這是個突破口。
這時候,一卉突然比划起來。
「我見過那個阿姨,她身上的味道像媽媽,像有些時候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