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蔣京朝睜開眼睛的時候,岑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她向他走來。
蔣京朝第一時間關了冷水。
她弱的跟只小貓兒一樣,被打濕了生了病。
最終心疼的還是他。
「怎麼又進來了?」
岑蜜看著他漂亮的腹肌,沒什麼感情的笑了一下:「蔣三爺真是個狠角,女人在你面前,來沖冷水澡?」
蔣京朝聽出了她的意思。
他招了招手,示意岑蜜過去。
岑蜜反而遲疑了一下,那點兒勇氣又緩緩褪去。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她受了驚嚇一般,後退一步。
用一雙漂亮的眼睛抬眸看他。
蔣京朝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按在牆上給了她一個短暫而強勢的吻。
他的反應仍舊沒退。
藥物仍然在起作用。
「你……你清醒了?」
蔣京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想要是吧?蜜蜜,我滿足你。」
浴室的牆面,冰冷而堅硬,讓岑蜜打了個哆嗦。
「我……」
「在浴室?」
她只有花架子,沒有在清醒的時候真刀實槍的做過。
這個時候想要退縮的反而是她了。
男人輕笑一生,打橫抱起岑蜜,將她一路抱出了浴室。
岑蜜緊緊摟住他的肩背,她的身體也沾上了男人身上的水珠。
蔣京朝將她放在床上。
「有水……」
「沒關係。」
他湊近了,岑蜜才發現,他的呼吸仍舊是滾燙的,氣息也是不穩的。
但是男人的耐性好的可怕。
一點點的舔吻,一路划過嘴角,脖頸……向下……
岑蜜瑩白的身體,泛著粉。
像是一道又鮮又嫩的美食。
蔣京朝的湊過去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岑蜜微微瞪大雙眼。
不敢相信,那種調情的話,居然是在蔣京朝這樣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
「唔——」
岑蜜趕緊咬唇,以免發出更多羞人的聲音。
男人在她耳邊輕笑一聲。
作為報復,岑蜜在他背上留下兩道抓痕。
結束後,已經是半夜。
蔣京朝將昏昏沉沉的人抱起,岑蜜在夢中還帶著哭腔:「夠了夠了……」
男人勾了勾唇。
他沒有真正進入她,只是她太青澀了,也很敏感,反應很可愛。
不過,他的藥性也已經被解的差不多了。
他換了新床單和被子,重新將人放進被子裡。
「晚安。」
……
岑蜜第二天醒來,感覺自己渾身都乏力不堪。
昨晚的某些片段闖入腦海,她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但是她太單純了,以為只有那個什麼才是極致。
卻沒想到除此之外,還有更羞人的事情。
她全身都……
蔣京朝不在身邊,她心裡湧起一陣是失落。
對於女人來說,這種事後清晨,總是要脆弱和依賴一些的。
她怕看到他尷尬,但是當他真的不在,她又失望。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才穿好衣服下樓。
哪想到一眼看到看客廳中的艾米。
她臉一紅就要上去,哪想到艾米同時也看到了她。
「蔣夫人啊您看看這都幾點了,怎麼才起床?你家蔣先生可真疼你啊。」
岑蜜只好下樓。
吳阿姨笑著道:「少夫人起床了?廚房有熱著的飯菜,我去給您端。」
岑蜜輕咳一聲:「謝謝你吳阿姨。」
吳阿姨一臉微妙的我懂的表情。
艾米坐回去:「嘖嘖嘖吸飽了陽氣的小妖精,就是不一樣啊,這下子滿足了吧。」
岑蜜又尷尬,又害羞。
其實這次還是沒真正的發生過什麼。
但是艾米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心挺細的,她見岑蜜除了有些害羞,還有些欲言又止。
想起在咖啡廳里,偷聽來的蔣三爺那個白月光。
所以她又道:「蔣三爺身材臉蛋都那麼好,睡他一次就賺一次。」
岑蜜轉念一想,也是。
蔣三爺那可是趕超「夜色」頭牌的姿色。
岑蜜不想再跟艾米討論這種少兒不良的事情。
「你今天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艾米:「兩個八卦一件正事,第一個八卦,晉家不知道怎麼得罪你家蔣三爺,晉家股票今早下跌十個百分點,搞得我哥都跟著緊張起來了。
第二個八卦,蔣季誠跟岑明月借了一千多萬,但是你猜借的錢,都花哪兒了?居然買了個娃娃,哈哈哈我都笑死了!
還有一件正事,冬日社團特別節目,玉龍山三日游,去不去?」
岑蜜:「寒冬臘月去爬山?」
「玉龍山多有名啊,而且我查過天氣預報了,最近還有一場小雪,到時候銀裝素裹,特別漂亮!一起去玩。」
岑蜜本想拒絕,又突然改了口:「好。」
艾米很高興:「好好好,到時候我叫你,你帶厚一點的衣服哦。」
岑蜜一整天沒出門,她看著那幅畫發呆。
蔣京朝晚上回來的時候,她還在那個臨時畫室里。
「少夫人呢?」
吳阿姨道:「在畫室呢。」
蔣京朝皺皺眉,上樓去推開了畫室的門。
畫室沒開燈,只有從窗戶里泄進來一點亮光,岑蜜的身影被畫板遮去大半。
「怎麼不開燈?」
但是他也沒開,他怕貿然開燈傷到她的眼睛。
岑蜜聽到他的聲音才發現四周已經陷入了昏暗。
她想起身,卻因為腿發麻,差點又一個踉蹌跌倒。
蔣京朝眼疾手快的撈住她的腰:「小心。」
趕緊又垂下頭去,退出他的懷抱:「我沒事。」
兩個人一起洗了手吃飯,餐桌上是很安靜,岑蜜忍不住去看他。
蔣京朝神色如舊。
岑蜜心中又是一陣難言的失落。
他果然是不在意昨晚的事情的。
不過他也沒什麼錯的,是她自己太嫩了,稍微被撩撥就耿耿於懷。。
蔣京朝神色略疲憊,但是一點兒都看不出,前一天晚上剛剛中過藥的樣子。
岑蜜慢慢的嚼著米飯。
「我聽艾米說,晉家的股份跌了……」
蔣京朝神色沒有任何變化,淡淡道:「做錯了事情,總歸要付出代價。」
岑蜜點點頭,又道:「但是晉小姐似乎真的很愛你。」
蔣京朝這次皺了眉:「試圖破壞別人的婚姻,還談什麼愛不愛的。」
所以雖然愛,但是……這種情況下,仍然無計可施是嗎?
怪不得,他沒有再去追那個白月光。
岑蜜:「我下周想去玉龍山。」
蔣京朝頓了一下:「跟誰?去做什麼?」
岑蜜搬出早就想好的理由:「跟艾米還有社團一起,那幅畫……我想去找找靈感。」
但是蔣京朝並不買帳。
他盯著岑蜜看,像是把她看穿。
「真的?」
岑蜜這才想起自己說過的謊話。
「真的,我沒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