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青天白日的,但開了葷的男人根本忍不住,也不想再忍。
岑蜜雖然覺得羞恥,但還是縱容了男人。
而且地點是書房。
岑蜜整個人都羞恥的像個蝦子,岑氏那份股份轉讓合同都被推到地上去了。
如果岑國顯知道這份讓他心痛得要死的合同,被這樣對待,肯定要背過氣去了。
岑蜜摟住男人的脖頸,輕聲道:「謝謝。」
但是說完了又想起,男人不喜歡聽她說謝。
岑蜜悄悄去看他的神色,見他果然不太愉悅。
她有些討好的去追逐男人的唇。
男人被取悅了,但是他並沒有打算放過岑蜜,湊近她的耳邊說了什麼。
岑蜜咬了咬唇,臉蛋紅透了。
羞恥的要死,最後蚊如聲吶:「爸爸。」
真是高看了這狗男人,男人都一樣的惡劣。
蔣京朝神色越深……
最後岑蜜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上,直到口中傳來血腥氣,她才鬆了口。
男人倒是也沒生氣,只是點點她的鼻尖:「小貓的牙齒還挺利。」
岑蜜哼了一聲,有些嬌嗔。
「抱你去浴室?」
岑蜜才不要,跟他一起去浴室,他們今天下午就什麼都不用做了。
蔣京朝低低笑了一聲,自己去了浴室。
不應該,但是真的難以抑制。
岑蜜輕嘆一口氣。
岑蜜雙腿有些發顫,她撿起了地上的合同。
之後拍了一張照片,發了朋友圈。
文案是:謝謝爸爸的禮物
她特別提醒了岑明月和蔣京朝。
之後,她拉開書房的門看了看,在傭人們沒注意到她之前,逃回了臥室。
像是做賊的一樣的拍拍胸脯。
她坐在柔軟的床上,突然想起什麼。
剛才是情之所至比較突然,在前半段是沒有做安全措施的。
岑蜜有些擔心會中招。
她想了想還是拉開了抽屜拿出了那瓶藥,買都買了再吃一下也沒什麼。
她去接了一杯清水上來,剛把藥物倒在掌心,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他一眼看到岑蜜在吃藥,以為她生病了,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哪想到他這句話嚇到本來就神經高度緊張的岑蜜,哐當一聲,那瓶藥撒了一地,水杯里的水也被潑了床上一部分。
岑蜜臉色都被嚇得有些發白。
明明這件事其實跟蔣京朝沒有關係,但是不知道怎的,她有種最壞事被抓包的心虛感。
「小……小叔。」
蔣京朝看她臉色發白,更是眉頭緊鎖。
「哪裡不舒服?」
岑蜜回過神來,避開蔣京朝的眼神,俯身去撿那些藥片。
「沒什麼,不嚴重。」
蔣京朝點點頭,俯身幫她撿。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蔣京朝敏銳的察覺到她的緊張,看著躺在掌心的藥片。
語氣有些漫不經心道:「這是什麼藥?」
岑蜜手指緊了緊,手中死死的握住藥瓶,勉強笑道:「……消炎藥。」
「消炎?」
岑蜜咬咬唇,試圖矇混過關。
她主動俯身吻了吻男人的唇,撒嬌道:「我說的是實話。」
男人神色未動:「把你手中的藥瓶給我看看。」
岑蜜神色一僵。
男人氣勢很足,強烈的壓迫感讓岑蜜低下頭去。
氣氛凝滯。
最後卻是蔣京朝忍無可忍,強硬的握住岑蜜的手臂,讓她拿出了那個藥瓶。
蔣京朝死死的盯著那瓶藥,語氣冰冷:「這是什麼?」
岑蜜緊張的動了動唇,男人眼眶猩紅,猛地將那瓶藥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讓岑蜜整個人都抖了抖。
蔣京朝生氣了。
岑蜜從小就害怕他生氣,太恐怖了。
她的眼睛中不自覺的盈滿了淚水,蔣京朝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
岑蜜被迫看著蔣京朝那雙冷冽的眼睛。
但是她不敢說什麼,她實在是沒想到把蔣京朝氣成這樣。
她輕聲道:「對……對不起。」
「對不起?」蔣京朝嗓音裡帶著嘲諷的笑:「你是對不起我嗎?」
岑蜜語塞,她確實不用跟蔣京朝道歉,她並沒有對不起他。
「吃了多久?」
岑蜜被男人嚇得腦子都有些漿糊:「沒……沒多久。」
蔣京朝壓抑著怒氣,再開口的時候嗓音都有些啞:「沒多久是多久?」
「只有一次,這一次還沒吃。」
男人看著她,像是在思索她話里的真偽。
「岑蜜你真是好樣的!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會傷身?」
岑蜜點點頭,垂下眼瞼,輕聲道:「但是我更怕……我們不能有寶寶。」
「為什麼不能有?」蔣京朝摩挲她嫩滑的皮膚,低聲道:「可以有的。」
「不可以不可以。」
岑蜜拼命的搖頭,那張書房裡的照片在她面前閃現。
蔣京朝看她抗拒的神情,心中苦澀難言。
「不是說喜歡我嗎?岑蜜你騙我?」
岑蜜哽咽的搖搖頭:「沒有,小叔我沒騙你,但是……」
她實在說不出來,他的心裡是不乾淨的。
蔣京朝有白月光,他自己承認過,他將那張照片藏得那麼隱蔽。
可是要她怎麼能用飽含嫉妒的語氣說出來?太難堪了,太難堪了,她做不到。
也不應該做。
蔣京朝有些失望:「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岑蜜是喜歡他的,但是這個喜歡是有限度的。
蔣京朝開了她,岑蜜下巴處已經有了塊淤青。
她的皮膚太嫩了。
男人看著那塊刺目的淤青,神色暗了暗。
「不許再吃。」
蔣京朝沒收了那瓶藥。
岑蜜神情有些慌張的扯了扯他的袖口:「小叔……」
恰在此時,門被敲響了兩聲,吳阿姨聲音傳來:「少爺,江先生過來了,說有很重要的事。」
「讓他去書房……」他想到書房的狼藉,改了口:「在客廳等一下。」
他推開的岑蜜的手:「好好休息一下。」
岑蜜眼睛裡有眼淚聚集:「小叔小叔!」
但是蔣京朝頭也沒回的推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