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規格不大的婚禮,但是因為攝影師的專業,還是拍出了低調奢華的感覺。
而那張婚禮的照片經過精修,看上去倒是有那麼兩分幸福的感覺。
——這二位誰啊,買上來的熱搜??
——豪門聯姻吧?看起來男才女貌還是挺般配的
——這個蔣是不是就是我知道的那個蔣氏?
——恭喜祝福
——新婚快樂,看新娘的笑就知道一定很幸福
——看到姓「岑」還以為是上次那個油畫小姐姐/笑哭
——話說上次那個小姐姐再也沒有開過直播
——我就說人家既不差錢也不是蹭熱度……
岑明月刷到提到岑蜜的留言,面無表情的刪除。
不過這個視頻下面,更多的羨慕她長得漂亮又有錢的。
她看著心情舒暢,給這些留言都點了贊。
岑蜜也看到了這條熱搜,往下翻了翻留言,倒是沒想到還有人記得自己、
而艾米對這條熱搜的評價是:
——老奶奶鑽被窩給爺整笑了
她笑了一下,手機突然被抽走了。
男人站在她面前,垂眸看她:「在看什麼?這麼開心?」
她一抬頭正對著男人的八塊腹肌,還有一滴水在皮膚上緩緩滑落,沒入浴巾……
岑蜜老臉一紅,趕緊在床上爬起來。
蔣京朝掃了一眼界面,將手機扔給她。
「今年春年旅行過年吧。」男人淡淡道。
但是聽在岑蜜耳朵里卻像是個炸彈。
「什麼?」岑蜜將目光在手機里拉回來:「我們去旅遊?」
她的心跳有些不規律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真的要補那個蜜月嗎?
可是……他們之間度蜜月合適嗎?
雖然早就已經坦誠相見了,但是岑蜜對於這種彰顯情侶親密的行為,總是有些警惕。
她總是無法避免的胡思亂想。
就像是蔣京朝可能只是單純的想旅行過春節,但是她總會聯想到中午在他提到過的蜜月。
蔣京朝垂眸看她,見她遲遲不回答,只好補充道:「只有過年時間寬裕,而且……春節旅行的家庭很多。」
果然跟所謂的蜜月無關。
岑蜜笑了笑:「好啊。」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心想她果然還是抗拒這種比上床更親密的行為。
胸前的紐扣被一顆顆解開……
岑蜜臉有些紅,食髓知味的身體立刻軟成一灘春水,本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卻因手下無力,也變成了欲拒還迎。
女人溫順的躺在他的身下,紅唇輕啟,呵氣如蘭,反應也很可愛。
這多少讓蔣京朝心中舒服了些。
他的唇齒移到岑蜜頸側,輕輕叼起那塊雪白的皮肉,惡意的磨了磨。
想帶她去度蜜月,她一察覺到他的心思,整個人都在抗拒。
將她按在身下,她倒是臉覆薄紅,欲拒還迎。
他用了用力,失去了分寸,岑蜜嘶了一聲。
她掙扎了一下,皺眉道:「疼……」
男人就像是什麼大型猛獸一般,將她叼在齒間,死死壓制住她。
岑蜜忍不住在他後背上留下道道血痕,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男人輕笑一聲,嗓音略沙啞:「小貓一樣。」
岑蜜有些生氣,捂住自己的脖頸。
非常大逆不道道:「……小叔是狗。」
「等等!」岑蜜阻止他:「……不行沒有措施。」
男人眸光沉沉:「安全期沒關係。」
……
事後,岑蜜去洗澡,看到自己後頸有些紅腫。
臉上有些羞紅,嘟囔道:「蔣京朝是狗!」
突然外面傳來一些輕響,岑蜜嚇得一抖。
隨機她拍拍胸脯,嚇死了,還以為蔣京朝來捉她了。
真是沒出息啊,都這麼久了,居然還這麼怕他。
鏡子裡映照她有些慌亂的樣子。
岑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雖然上次是個烏龍事件,但是這次以確保萬一,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買盒避孕藥。
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她還沒看到雲柔康復,還沒看到岑國顯和岑明月以及阮金玲的下場,還沒幫上蔣京朝的忙,她不能讓自己有一點閃失。
因此她在浴室出來後,在某團上買了藥,並備註一定要在距離目的地五百米的時候就給她打電話。
岑蜜磨磨蹭蹭的出來,看了一眼蔣京朝,蔣京朝正在用筆電處理郵件。
真的是好忙啊。
很快她就接到了某團的電話,她手疾眼快的掛掉。
在她穿好鞋子的時候,蔣京朝開了尊口:「去哪兒?」
「我去找點兒東西吃,很快就回來。」
男人看出了她有些心虛的神色,但是以為她只是不好意思,笑了笑放過了她。
「饞貓。」
岑蜜不服氣,但是又不想解釋這種事。
只好認下了這個稱呼。
其實她自己潛意識裡覺得蔣京朝不會同意她吃藥。
而且這種事情解釋起來,對女人來說總是羞澀難堪。
所以她穿著睡衣快速出門找到了送藥的人員,對方是個中年大哥。
大哥明明把藥送到就好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欲言又止道:「這個對身體不好,你……別多吃。」
岑蜜笑了笑:「謝謝。」
她將袋子扔掉,只把藥帶了回去。
在大廳里接了杯水,看著靜靜躺在掌心的藥片,頓了一下還是將它咽下。
感受到藥片划過喉嚨,她才悄悄的鬆了口氣。
她等身上的寒氣差不多了以後,才重新回到了臥室。
「來蜜蜜……」
蔣京朝對她招手,岑蜜平復了一下心跳走過去:「怎麼了?」
她爬上床,整個人陷入鬆軟的被子和男人的懷裡。
溫暖將她全身包裹。
男人在她耳邊輕聲笑了一下:「上次那個娃娃我們明天下午去拿回來好不好?」
岑蜜眼睛亮了亮。
其實那個拍賣會上的娃娃,她確實是很喜歡的。
只可惜被蔣季誠這種人渣拍走了,她還是有些可惜的。
「怎麼拿回來?」
男人挑挑眉:「蜜蜜不是已經自己提前通知了大哥大嫂?」
「啊那八千萬!」
岑蜜第一次覺得蔣京朝這個男人還挺睚眥必報的。
這麼久了,居然還記得那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