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林宛紓簡單的煮了個粥,帶小苗苗吃完,洗了澡後,就回屋裡去睡覺了。
小苗苗玩了一整天,大概也是累了。
根本不用怎麼哄,自己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小傢伙睡著後,林宛紓就進了空間實驗室。
剛進去,小兔子就朝她奔了過來。
林宛紓摸了摸兔耳朵,就開始檢查兔子的傷口。
繃帶拆開以後,露出小兔子抹了藥膏的傷口。
只見那幾乎讓兔子前肢都斷了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
這樣的發現,讓林宛紓不由得心一喜。
看來這一次的藥,很有希望。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林宛紓又檢查了另外兩個動物。
無一例外的,小動物的傷口恢復速度很是驚人。
在實驗室里忙活了許久後,她洗了把手就出來了。
空間的靈泉旁邊,林宛紓前些日子又搭了個亭子。
亭子裡還放著石桌和凳子。
不知不覺間,她來到了涼亭。
伸手撥了撥垂掉下來的花藤,林宛紓百無聊賴的嘆了口氣。
秦衍還沒回來…
等過了八月十五,她就要出發去文市了。
培訓和考核也不知道要多久。
一想到他們這一次可能要分別很久,林宛紓心情就有些低落。
最後,她給自己倒一杯果酒,悶悶的喝了起來。
果酒並不是京市帶回來的那些,而是她上一世用空間的果子釀好的。
空間的果子畢竟不是外頭能比的,即便泡了酒,酒里也帶著濃郁的果香味。
林宛紓上一世心情鬱悶的時候,也偶爾會在空間裡小酌一杯。
不過這一世的酒量委實不咋地。
一杯酒下肚,她手支著下巴,目光有些迷離的看著亭子外的風景。
正看著,忽地,空間傳來一陣異動。
林宛紓眨了眨眼,下一秒,一道軍綠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只見他身高腿長,高大挺拔,隔著軍裝都隱約能感受到他那一身堅實的腱子肉。
林宛紓歪了歪腦袋,覺得男人…似乎跟記憶里有些不一樣。
可具體哪裡不一樣,她有點說不清楚。
喝醉了的腦袋不怎麼轉得動了。
男人一步一步朝著亭子走來,林宛紓的心跳也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亂跳。
腦子不清醒,可本能卻讓她唇角挽起一抹笑,朝男人勾了勾手。
「哪裡來的男人?長得可真俊,過來,姐姐疼你。」
話音剛落,那道高大的身影腳步一頓。
隨即又加快了步伐。
沒一會兒,人就到了亭子裡。
等他走近了,林宛紓也沒有客氣,柔若無骨的手就嬌嬌纏纏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男人悶哼了一聲,呼吸仿佛都粗重了幾分。
「怎麼又喝酒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無奈和疼惜。
「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宛紓答非所問,眼波迷離,兩條腿也軟軟的,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只是她才剛滑下去一點,就感覺腰間一緊,她整個人就被穩穩的摟住了。
「我來找你。」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啞,目光更是暗得不可思議。
林宛紓伸手撫上了他得臉,感覺有些扎手。
她皺了皺眉,就想要推開他。
「你不是阿衍。」
可還沒推兩下,卻被摟得更緊了。
「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誰。」男人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手捏著她的下巴對準他的臉。
灼熱目光就像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給燃燒殆盡一般。
林宛紓心跳越發快得不可思議。
頓了頓,柔若無骨的手再次抬起,慢悠悠的划過他聳立的眉骨,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樑,最後落到溫熱乾燥的唇上。
良久後,她瞪大了眼。
「你…真的是阿衍?」
話音剛落,林宛紓就感覺自己被一把抱了起來!
突然的失重讓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接著,她就被人抱著大步流星回了瓦屋。
男人像是忍耐了許久一般,一進屋,滾燙的吻就落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她不僅沒有害羞,相反,膽子還大得很。
剛被放到床上,她兩隻手兩條腿就迫不及待的纏了上去。
秦衍倒吸了口氣!
沒有客氣,他的吻也越發的火熱起來。
只是還沒等他有進一步的動作,忽地,整個人就被定住了。
「宛宛?」秦衍咬牙,「把我鬆開。」
林宛紓甩了甩有些暈乎乎的腦袋,接著,她反手將他推倒。
秦衍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看著女人醉眼迷離的模樣,他眉心一跳,隨即,壓低聲音溫柔的哄道:「乖,快把我鬆開。」
「噓…」
小醉鬼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聲音含糊的說道:「別怕,姐姐會很溫柔的…」
看著她這副從未見過的撩人模樣,秦衍心一跳,渾身的血液也不受控制的翻湧著。
接著,從前還生澀嬌羞的女人,直接化成了妖精。
將自己之前使在她身上的手段,如數還給了他!
「媳婦!」
某一瞬間,秦衍感覺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她的手上了。
怎麼能這麼要命?
夜,很長。
——
等林宛紓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習慣性的掀開被子,她正準備下床時,忽地,就感覺到上次那股仿佛要被拆了的酸痛。
眨了眨眼,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秦衍真的回來了。
昨晚的事不是做夢!!
林宛紓的心重重一跳,臉也陡然燙得嚇人!
哀嚎了一聲,她重新倒回床上。
她昨晚都做了些什麼呀?
才這樣想著,就聽見門上傳來吱呀一聲。
接著,熟悉的腳步聲正朝著床一步步走來。
林宛紓:……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她手已經先一步拉過被子把自己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