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悲催的白雪

  睡眠不足的後果就是蔣黎頂著一雙熊貓眼下樓吃飯,周琴看的無比心疼,「吃過飯再上去睡會兒吧,看這憔悴的。Google搜索」

  蔣黎搖了搖頭,她和白雪約好今天一起去醫院,並不想讓周琴知道。

  見到白雪,也是同樣的一句話。

  蔣黎把昨晚苗溫雅的電話和白雪說了一下,說出來後,蔣黎長呼一口氣,差點憋死的感覺。

  白雪皺著眉,「按你這麼說,她應該是派了人監視著你們。」

  蔣黎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按理說,邶辰應該不會出這麼大的紕漏的,如果真的是有人跟蹤監視,我們也不可能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那就是你們身邊出了內奸。」白雪說的一臉肯定。

  內奸?蔣黎不置可否,如果真的有,那也是赫邶辰的事,看來真的得把這事知會赫邶辰一聲。

  「算了,不想了,先去醫院吧。」

  依舊是約的方醫生,看著蔣黎的面龐,方醫生有些恍惚,從第一次見到蔣黎到現在,已經有四個多月了,這四個月里,眼前的女人經歷了初為人母的喜悅到失去孩子的打擊,再到現在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即使看慣了這種事,但方醫生還是對蔣黎有一份不同的心意,她的名聲擺在這裡,找她看病的達官貴婦不少,但沒有一個像蔣黎這麼平坦舒服。

  一系列檢查做完,方醫生把蔣黎扶起來。

  蔣黎帶著疑問和期待看著方醫生。

  剛剛失去孩子後,方醫生就和蔣黎說過,她的子宮受到損傷,以後可能再受孕會比較困難。

  「比我預期的要好許多。」方醫生的一句話讓蔣黎的臉上帶了些許的艷光。

  「那我以後還能做媽媽麼?」

  這是蔣黎最想知道的問題。

  就算再來一次,孕吐,難受,睡不踏實,她依然期待著寶貝的降臨。

  「嗯,恢復的不錯,也就意味著受孕的機率要提高許多,你要記得做好避孕措施,不然真的有了,你的身體受不了,孩子跟著也會遭罪。」

  蔣黎一一記下。

  白雪發現一個很神奇的事情,去診室之前,蔣黎還一副糾結的模樣,從診室出來後,她就紅光滿面了。

  「那醫生到底說了什麼讓你這麼開心啊?」

  蔣黎把事情的前後都和白雪說了一遍,知道還能再有寶寶,蔣黎一顆心也回歸原位。

  「你不知道,剛聽醫生說了之後,我連喝的藥都不敢讓邶辰看到,我倒不是怕他會不要我,就是不想讓他也跟著難過,後來去到巴黎,看到漂亮的景色,看到邶辰為我準備的婚紗,每每到幸福滿溢的時刻,這件事都會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提醒著我的殘缺。」

  白雪握了握蔣黎的手,給她帶去些溫暖。

  「不過現在好了,只不過是還要再調理調理,不然我真的很想現在就要個孩子呢!」

  白雪幽幽的看了蔣黎一眼,「你確定是想要孩子而不是想別的?」

  看著白雪揶揄的目光,蔣黎俏臉一紅,臥槽,多麼洋溢母愛的事,到了白雪嘴裡怎麼就這麼帶色?

  「小雪,你不還是純潔的小身體,怎麼對這事這麼好奇?」

  白雪的臉一變一色。

  蔣黎最大的心病已經痊癒,便有了精力折騰白雪,尤其是看著她的反應,越發好奇,「說說,來,我一個已婚婦女,絕對有能力為你指一條光明大道。」

  白雪,「……」

  要不要說的這麼義正言辭,明明就是想滿足你那一顆八卦的心!

  蔣黎一路追著,白雪一直沉默。

  管你什麼招數,我閉口不說總行吧。

  事實證明,白雪還是小瞧了蔣黎,眼看著強來不行,蔣黎打起了感情牌。

  「你看我什麼秘密都不瞞著你,連懷孕這麼重要的事赫邶辰都不知道我卻和你說了。」

  白雪:那是因為赫邶辰不在你身邊。

  「我去旅遊還記著給你帶禮物,還是閨蜜裝,你心裡一點兒都沒有我!」

  白雪:那是正常的,我也會送你禮物。

  「我遇到襲擊還想著你,怕我真的有個萬一你會難過。」

  白雪,……

  這句話算是說到白雪心坎里去了,聽到蔣黎遇襲,她也是擔心了個半死。

  白雪終於開口,「行了行了,我說還不行嗎!」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蔣黎和白雪是一樣的,白雪雖然有父母但是對她不親,而蔣黎雖然有親人朋友卻不是父母親情,心裡自然自有乾坤。

  蔣黎也是從設計助理做起來的,而白雪現在正處於積累的階段,她們不靠關係,不承人情,兢兢業業的做著自己的工作,然後厚積而薄發。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性格,白雪性子鬧,蔣黎性子靜,這也是家庭因素使然,白雪自小就希望能得到父母的關愛,所以八面玲瓏,而蔣黎所生活的孤兒院孩子太多,她怕林媽媽會麻煩,所以耐著心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倆人先是同事後成為朋友,知道蔣黎是赫家少夫人後,白雪依然不卑不亢,依舊該怎麼樣怎麼樣,這是蔣黎最欣賞的一點,也是白雪身上最寶貴的品質。

  因為彼此喜歡著,所以才肆無忌憚著。

  白雪被蔣黎鬧的不行了,才吞吞吐吐的把她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白一點,就是白雪和張默確定關係之前,先把身體確定了關係。

  某一天晚上,張默應酬喝多了,白雪又被她媽呲了一通,也喝了點酒,白雪媽媽把電話打到了張默那裡,明著是想讓他替家人去看看白雪,暗著是給他們製造機會。

  張默去的時候,白雪正抱著腿坐在地上哭。

  用白雪的話說,張默開始是很正人君子的安慰她來著,可是後來,不知怎麼著,安慰著安慰著就親上來了。

  白雪的腦袋已經當機了,只覺得觸感不錯,便咬了上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張默在身邊躺著。

  即使白雪說的如此簡單,還是讓蔣黎腦補出來不少的畫面。

  「所以,你們現在一直是這樣?」

  白雪紅著臉,不點頭也不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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