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溫家很厲害的,」顧洛白說:「先不說溫家是溫城首富,單只說大嫂幾個哥哥也都是人中龍鳳,不管是做生意還是走仕途的,都前程不可限量,溫家有他們撐著,會步步高升,即便是現在,溫家的實力也不輸夜都的一流世家。閱讀」
許連翹笑的眉眼彎彎,開心說:「這話我愛聽。」
顧洛白失笑,揉她的腦袋,「知道你和大嫂關係好!對了,先前你和大嫂通話時和大嫂說,你給大嫂準備了一份禮物,你準備了什麼禮物,看你興致勃勃的,很開心的樣子。」
「不告訴你!」許連翹腦袋一歪,視線轉到別去去不看他,俏皮的笑,「很特別的禮物,你們男人用不到,等以後再告訴你!」
顧洛白:「……」
被許連翹這麼一說,他更好奇了。
什麼禮物是只有女人能用到,男人用不到的。
姨媽巾嗎?
呃……
他「呸」了一聲,將發散的思維收回來。
什么姨媽巾?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想這個?
他絕對是被古靈精怪的老婆給拐的思維也不正常了!
小兩口正有說有笑,外面傳來敲門聲。
顧洛白喊了聲「進」,祁墨玉開門進來。
看到換了新衣服的祁墨玉,許連翹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哎呀。
果然人靠衣裝,原本就清秀俊美的男人換了新衣服瞬間更亮眼了幾分。
顧洛白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這世上,估計除了他老婆,沒有第二個敢當著自己老公的面對著別的男人吹口哨的女人了!
他就是夫綱不振,把許大醫生給慣壞了!
許連翹嬉笑看了他一眼,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是在感慨,還是我家阿白少爺眼光好,慧眼識人才,找了一個這麼好看的弟弟!
當然,雖然他很好看,但是比起我們家阿白少爺,還是拍馬不及,差了從山腳到山頂的距離!」
顧洛白:「……」
人家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但是到了他和許連翹這兒,反過來了。
每次都是他被許大醫生給哄的臉紅心跳,找不到北。
不說別的,就是此刻許連翹湊到他耳邊說話,鼻息噴在他耳邊,帶著勾人的幽香和愛昧的癢,還有她情意綿綿又酥又甜的聲音,他的耳朵就不爭氣的燙起來了。
祁墨玉笑著走進來:「四哥和嫂子關係真好。」
「羨慕吧?」許連翹嬉笑,「不用太羨慕,以後好好給你四哥當牛做馬,你的婚姻大事包在嫂子身上。」
祁墨玉:「……嫂子真幽默。」
「對,」顧洛白說:「你嫂子最大的特點就是幽默。」
和他的許大醫生在一起,笑口常開,其樂無窮!
他拉著他祁墨玉坐下,把電子菜單遞給他:「點菜,多點幾個菜,你看起來精神還不錯,就是太瘦了,多吃一些。」
「謝謝四哥。」祁墨玉笑的很暖。
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遇到了顧洛白。
人與人的緣分是天註定的。
當年,他因為一些瑣事從孤兒院裡逃出來,深更半夜被車撞了,撞他的車肇事逃逸。
時間太晚了,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他躺在路上等死。
恰好,顧洛白的車經過,顧洛白讓人救了他,把他送進醫院。
知道他是孤兒,沒錢交醫藥費,顧洛白不但給他交了醫藥費,還以他的名義資助了他。
顧家資助了很多人,但他和顧家資助的那些人其實不太一樣,因為,他是由顧洛白個人出錢資助的。
不但如此,後來,他和顧洛白還成了朋友。
他十五歲就考進了清大,不到二十歲就拿到了清大雙碩士學位風風光光的畢業,隨後就進了顧氏集團為顧氏集團效力。
他進入顧氏集團之後,第一個職位就是顧洛白的私人助理。
顧洛白把他帶在身邊,手把手的教他。
三年前,看到祁佳慧哭的悽慘,他一時心軟,提出去替祁佳慧頂罪,他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顧洛白。
他欠了顧洛白太多太多,卻浪費了三年時間去坐牢。
不過,也不全是慚愧和內疚,也有收穫——如果不是這件事,他大概以為他在這世上有兩個親人,一個是顧洛白,另一個是祁佳慧。
也幸虧他提出去替祁佳慧頂罪,他才看清了祁佳慧是什麼人。
如果沒有這件事,他或許會把祁佳慧當親妹妹疼愛一輩子。
那他才是真慘。
或許,這就是塞翁失馬的真正奧義吧。
他點了幾個菜之後,把菜單遞給了許連翹。
許連翹和顧洛白又各自點了幾個菜。
很快,飯菜就上齊了。
祁墨玉倒了杯酒,站起身敬顧洛白和許連翹:「四哥、嫂子,我敬你們,謝謝四哥多年來對我的培養和照顧,以前是我糊塗,給四哥添麻煩了。
以後,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兢兢業業工作,給四哥當牛做馬,報答四哥!」
許連翹忍不住笑出聲:「這話我愛聽!但願你的到來,可以讓阿白以後少加班,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你的婚姻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我肯定能做到,」祁墨玉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又斟滿酒杯,「嫂子,這杯酒我敬你,我在監獄裡關里三年,和社會有些脫節,以後要是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嫂子只管教訓,我一定聽嫂子的話,好好改正。」
「好說、好說,」許連翹嫣然一笑,「很多天才妖孽都恃才傲物,我聽阿白說,你也是個難得的天才,但我倒看不出你恃才傲物,你要是一直這麼會說話,社交肯定沒問題。」
「嫂子過獎了,」祁墨玉笑著說:「是四哥教育的好。」
「嗯,這句話我當得起,」顧洛白笑著說:「他小時候性子挺邪性的,都是我一點點掰過來的。
搞研究的科技大佬性格可以邪性,但是做生意,和氣才能生財。
八面玲瓏,長袖善舞,老謀深算又不動聲色,才是我需要的人才。」
「還能掰過來嗎?」許連翹歪頭看他,「不是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你竟然能改變他的性格?這麼厲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