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人,他一般都不會回憶往事,或者思念故人。
要不是今晚寧岩松提起,他也不會去想蘇詩曼。
當然,蘇詩曼在沈澤的心中非同一般,他去想蘇詩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世間萬千字,情字最難解。
沈澤不是那種鑽牛角尖,或者說是執迷不悟的人,但過了這麼長時間,他還是沒有徹底放下蘇詩曼。
當然,沈澤還是有著自知之明,並且有著自己的尊嚴,得不到的東西不會去強求。
如今,沈澤對蘇詩曼已經不抱有幻想了,即便還會思念和回憶蘇詩曼,這種情緒也變成了一種平淡如水的感覺,並沒有以前那麼強烈和深刻。
時間是良藥,終究會治癒一切傷痛。
沈澤一個人,默默地站在院子裡,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是回房休息。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沈澤穿上特有的服裝,然後讓秦超載著他前往目的地。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沈澤就抵達了。
「主子,我在車裡等你。」
車子停好後,秦超第一時間下車,給沈澤拉開了車門。
「嗯。」
沈澤嗯了一聲,他下車後,獨自一人向著裡面走去。
今天,重要成員,幾乎全部到場,都來參加了今天這場會議。
沈澤走進會議大廳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沈澤在大廳里掃視了一圈,然後隨便找了一個人少的地位坐下。
會議還沒有開始,沈澤閒著沒事,便閉目養神。
這麼重要的會議,自然是沒有人敢遲到或者缺席,所以在會議開始時間之前,所有參加的人都準時到達了。
因為沈澤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在內部毀譽參半的名聲,以及為人處理的風格以及性格。
大家不知道是因為懼怕還是敬畏他,都不敢坐在他的身旁。
所以,沈澤周圍的座位都空了一圈,這在整個大廳裡面赫然是顯得有些奇異和醒目。
不過,就在會議要開始之前,有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走到了沈澤的身旁坐下。
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第二人物雷鳴。
雷鳴坐下後,偏過頭看著閉目養神的沈澤,輕聲提醒道:「會議要開始了。」
沈澤的覺察力非常敏銳,他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在雷鳴來時他便察覺到了。
聽到雷鳴的話,沈澤悠悠睜開了雙眼。
沈澤偏過頭看了雷鳴一眼,然後似是調侃一般說道:「別人都不想坐我旁邊,你為什麼要跑來坐我旁邊?」
雷鳴聞言,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樣,樂呵呵地笑著道:「我想坐你旁邊就跑來你旁邊坐了,沒有為什麼。」
沈澤聞言,挑了挑眉,然後他又問道:「你就不避嫌?」
雷鳴聞言,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郁了一些:「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好避嫌的?」
雖然雷鳴是笑著說的,但沈澤還是可以看出雷鳴是認真的,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沈澤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麼。
雷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他隨即收斂起臉龐上的笑容,神色十分認真地詢問沈澤道:「對於這次X和Y徹底聯合起來對付L和S,你有什麼想法?」
沈澤知道雷鳴是想問有沒有什麼好的破局辦法,所以直接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好想法,現在的局面非常難搞。」
聽沈澤這麼說,雷鳴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
雷鳴目光閃爍了幾下,然後聲音十分低沉地說道:「真就沒有什麼好的破局方法了?」
沈澤也沒有避諱,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能想到的,只有主動搞事兒。」
雷鳴聞言,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雷鳴眼神驚疑不定地看著沈澤,沉聲說道:「除了這個方法,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沈澤平靜說道:「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等會兒會議開始之後,我會說出我的想法,也會給出這樣做的理由。」
見沈澤一副認真的樣子,雷鳴便沒有再多問什麼,點了點頭。
「那我就等會兒再聽你的理由吧!」
沈澤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所有參會的人都到齊了,有人發話,會議就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