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對峙
聖雪突然放大的絕美容顏讓紫菀微微一愣，尤其是她現在一臉關切的表情，聖潔得仿佛天使一般。
於是紫菀回憶了一番。
唐楓在和她一起等電車的時候對過口供。
一旦有魔法少女問起來，就說她被怪人抓走，狠狠地凌辱了一番。
紫菀知道班上的聖雪和錦橘是魔法少女，但幾個老牌魔法少女的原身是什麼她不清楚。
不過既然對方問了，她只能按照提前想好的回答。
「怪人把我抓走後……帶到了一個昏暗的小房間。」
「他扒光我的衣服，發出邪惡的大笑聲。」
「他把我綁在床上，讓我的四肢動彈不得。」
「粗糙的麻繩……」
「黑布蒙住。」
「熾熱的蠟燭油……」
「……」
紫菀面不改色地說著這些，雖然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描述得繪聲繪色，仿佛身臨其境一樣。
這種聲音落在聖雪的耳朵里，則帶來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對方已經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
否則怎麼可能用這麼冷靜的語氣說出這些的遭遇！
那是沒有人能承受的慘痛經歷！
從對方平靜到詭異的話語裡，她都能感受到當時那個小房間裡壓抑的氛圍。
昏暗的環境，迷濛的燭火，晃眼的雪白，悽慘的尖叫，滾動的汗水。
聖雪感覺到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眼前少女漆黑深幽的眸子給她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雖然聖雪不肯相信唐楓會做出這種事，但紫菀也沒有理由欺騙她，她只能選擇去當面對質。
「怪人玩膩後把我丟進了垃圾桶里，然後，唐楓老師在倒垃圾的時候把我撿到了……」
說到這句的時候，紫菀抬起頭，卻發現聖雪早已不見了蹤影。
辦公室內，唐楓坐在椅子上，錦橘坐在他身上，唐楓一隻手摟住少女柔軟的纖腰，另一隻按在少女的腦後，兩人宛如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濃情蜜意地擁吻著。
在拉出一條細長的絲線後，唐楓笑意盈盈地看著眼前的女孩，「不是給你放了一天假嗎？怎麼自己跑過來了？」
眼前的女孩看起來依舊青澀可愛，也許是經過歷過了滋潤，眉眼和身體細節處帶上了一絲若隱若現的媚意，給人的感覺更加可口誘人。
「這不是想你了嘛～」錦橘摟著他的腰，聲音甜膩膩的。
少女的演技已經進步到讓唐楓短時間內都無法分辨，不過他也懶得分辨了，這是屬於他的女孩，他不需要有任何顧忌，於是，唐楓忍不住再度啃了上去。
「先別急……」
少女喘著氣推開了他亂動的腦袋。
「我想問你，關於紫菀的事。」
「這些先放在一邊，等舒服了再說。」
「哎呀……」
錦橘眼中升起一絲羞愧，她並緊大腿，夾住了唐楓伸過來的手，小聲囁嚅道，「其，其實，我現在還用不了……」
唐楓手頓住了。
雖然他知道錦橘不可能好得這麼快，但對方既然主動來了，還以為她做好了浴血奮戰的覺悟呢。
錦橘小心觀察著唐楓的樣子，擔心他生氣，趕緊補充，「過兩天，好不好？我先幫你用其它方法……」
「那你強撐著過來幹什麼？在家休息不好？」
錦橘內心暗啐一口，說得她過來只是單純為了和他那啥一樣，上學明明是她的本職工作才對。
昨天她使用了幾次唐楓留給她的噴霧，感覺有奇效。
本以為需要兩三天才能下床，結果當天晚上就能正常走動了，今早醒來，除了一絲彆扭感外，和正常情況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所有的酸痛無力在那瓶神奇的噴劑下統統消失不見。
魔力還異常的充盈，她甚至因此突破到了a級。
唐楓把少女扔到了沙發上，輕易地把她翻了個身。
「我來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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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聖雪……」
被摯友目睹這個場面，錦橘羞愧難耐，她仿佛犯了錯了小女孩一般，將腦袋埋進了唐楓的胸口，不敢見人。
唐楓想伸手打個招呼，但發現他一隻手抱著錦橘，另一隻手還在她的衣服里。
於是他把手從女孩的內衣里拿出。
「嗨，聖雪，好久不見，周末過得愉快嗎？」
唐楓看到，此時此刻，聖雪是完成變身的形態，於是他收起了嬉皮笑臉。
銀色的長髮無風自動，門口的女孩身上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氣勢，她緩步踏進辦公室，大門在她身後自動關上。
鑲嵌著銀白色寶石的華美魔杖出現在聖雪手中，她握住魔杖，遙遙指向唐楓。
具體一點，是唐楓懷裡的錦橘。
「錦橘，告訴我，你是自願，還是被脅迫？」
儘管聯繫兩人的身份，結合他們平時的表現，聖雪早已猜到了他們會在一起做什麼。
但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
曾經她天真地以為他們是兩情相悅，甚至還隱隱有些吃醋，現在想來，這些都是錦橘為了保護她做出的犧牲。
她辜負了錦橘的犧牲，甚至為此和她鬧過彆扭。
她回想著和錦橘發生的一件件小事，一樁樁交談，最終全部都串了起來了。
她現在只想和錦橘說聲對不起，再看看能不能幫她擺脫唐楓的脅迫。
可親眼目睹錦橘這副模樣，任誰都不會相信，她有一絲被脅迫的模樣。
她開門的那一剎，看到了兩人親密無間的動作，羞恥的聲音，錦橘臉上甚至還帶著餘韻的紅暈和一臉幸福的微笑。
所以聖雪才開口發問，她要錦橘親口告訴她答案。
如果是自願，那她沒辦法多說什麼，如果是被脅迫，那麼她會想辦法拯救她。
「聖雪。」
唐楓準備開口，卻被對方無視了。
唐楓迎著魔杖，他看到聖雪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抹瞭然之色。
看來她猜到了些什麼。
但唐楓沒有絲毫驚慌，他拍了拍懷裡女孩的屁股，「聽到沒，回答你摯友的問題。」
錦橘此刻完全沒臉見人，她躲在唐楓懷裡，像將腦袋埋進沙子的鴕鳥一般，選擇了裝死。
她甚至連聖雪的問題是什麼都沒聽清。
聖雪精緻的小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
她收起了魔杖。
「我該叫你什麼呢？唐楓老師？還是怪人叔叔？」
錦橘猛地抬起頭，驚疑不定地看著聖雪。
聖雪是怎麼知道唐楓身份的？
不，這點暫時先放一邊。
唐楓對於知道他身份的魔法少女，完全是另一種態度，他會不會對聖雪做什麼？
一旦他私下那層偽裝的麵皮，裡面的怪人，可是癲狂而可怕的。
她費了很久，甚至付出了一切，才得到了對方的正眼相待。
聖雪難道要將她走過的路重複再走一遍嗎？
錦橘露出了憂愁之色。
如果真是那樣，她一定會想辦法阻止的，她能感覺到，唐楓對於她的請求，開始有了一定程度包容和讓步。
比如前天夜晚，當唐楓準備對四名魔法少女大快朵頤之時，她卑微的請求，讓對方選擇了妥協，將目標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如果是最開始，錦橘相信，唐楓一定會毫不留情地下手，順便把她也加入進去。
這是她付出一切換來的。
尊嚴，身體，曲意逢迎，乞憐搖尾。
除了內心還未完全倒塌，她將一切都給了對方。
換來了那麼一點點可憐的話語權。
如果聖雪真被那樣對待，那麼她要用上這一點點可憐的話語權，去爭奪她摯友的自由。
無論事後會發生什麼，也不會有比聖雪落入魔爪更壞的結果，她自己已經沒什麼可以失去了。
錦橘憂心如焚地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唐楓聽到聖雪的話，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比了個「請」的手勢。
是示意聖雪坐下。
於是聖雪坐到了待客的真皮小沙發上，這上面曾經鋪滿了無數屬於她摯友水痕，不過聖雪不知道這一點。
唐楓坐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懷裡的女孩順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錦橘此刻不敢輕舉妄動，唐楓沒有發話，同時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那她只能小心觀望。
她像只貓咪一般，乖巧地坐在唐楓腿上，眼神微垂，不敢與聖雪對視。
唐楓在錦橘光潔的大腿上拍了拍，示意她起來。
錦橘長吁一口氣，在聖雪面前和唐楓表現得那麼親密，讓她心裡有種莫名的恐慌，尤其是聖雪現在已經知道了怪人的身份。
還沒等她高興多久，唐楓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錦橘，給客人泡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