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白可馨頓時捂住衣領,紅著臉連忙整理起了衣服,剛剛和李藝瞳的一番打鬧,把睡衣都拉壞了。閱讀
「王齊你還看!快轉過去!」
王齊砸吧著嘴,戀戀不捨地扭過頭,嘟囔著:「我什麼都沒看見……」
「還說!」
整理好衣服的白可馨拍了他一巴掌,坐到桌上打開了酒。
這時,李藝瞳也偷偷湊了過來,一臉期待地看著那瓶酒。
「可不可以帶我一個呀?我不會打擾你們兩人的好事的,就喝一點點。」
她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兩隻大眼睛在王齊和白可馨的身上轉來轉去。
白可馨找了三個杯子,坐下說道:「來吧,慶祝我們第一次相聚。」
王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嘗了嘗,他之前沒怎么喝過酒,小心地問道:「不會喝醉吧?我酒量可是很差的。」
李藝瞳連忙搖頭:「不會,這個酒沒有度數,放心喝吧,再說了,你喝多了,睡到表姐床上就行了……」
「去,死丫頭,亂說什麼呢。」
白可馨白了她一眼,加上那通紅的臉頰,頓時讓王齊有些發呆。
似乎是察覺到了王齊的眼神,白可馨連忙舉起酒杯:「來來來,大家乾杯。」
沒一會,幾人就把一瓶酒解決完了,王齊只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而白可馨和李藝瞳兩個人卻沒有喝開心,又打開了幾瓶啤酒喝了起來。
看著兩個大美女在一旁喝酒,王齊的酒勁上來,眼睛一閉,倒在了桌子上。
次日,王齊睡得迷迷糊糊耳邊傳來一聲尖叫,隨即他便感到自己好像在坐過山車一樣,飛了出去。
「嘶……」
王齊捂著肚子從床下爬起來,一臉迷茫地看著白可馨。
怎麼了?
這是哪?
他怎麼在這?
白可馨雙手死死地拉著被子,捂住胸前,俏臉瞬間湧上一股艷紅。
她這會回過神來,才發現這人是王齊,昨天晚上王齊第一個喝醉,她和李藝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抬到床上,可最後她們兩人也喝醉了,壓根兒就忘了房子裡還有王齊這個男人。
回房間後她換上脫掉衣服就睡了過去,早上一睜眼就看到一個男人躺在自己床上,下意識地就一腳踹了出去。
「那個,王齊……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換個衣服。」
王齊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昨晚都錯過了什麼?
「咳咳,我去外面等你。」
王齊爬了起來,走出去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
他是不是不乾淨了?
他居然被一個女人給……
正想著,白可馨紅著臉走了出來,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運動衣。
「剛剛對不起啊,我昨晚也喝多了,忘了你還在……你沒事吧?」
王齊搖搖頭,看著白可馨的臉,貌似也不錯?
「那個,你先喝口水吧,我去洗漱……」
白可馨遞給王齊一杯水,連忙跑進了衛生間,她只覺得和王齊在一起的時候,心跳得非常快。
不行不行,白可馨,一定要鎮定!
嗯,對,要鎮定!
此時,王齊傻傻地坐在沙發上,眼神堅定地說:「以後絕不能再喝酒了!」
吱!
一聲開門聲傳來,李藝瞳提著早餐走進來,看到王齊笑了笑:「醒啦?你的酒量可真差,才喝了那麼一點就不行了,以後得多練練。」
說著,李藝瞳把早餐分成三份,掃了一眼臥室,輕聲問道:「唉,王齊,昨晚你們有沒有……嗯?」
「啥?」王齊還有點迷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哎呀,就是……那個呀。」
李藝瞳著急地豎起兩個大拇指勾了勾。
王齊老臉一紅,連忙擺手。
「沒有沒有,你別亂想,小小年紀懂的還挺多。」
李藝瞳噘著嘴不滿地嘟囔著:「切,你是大老爺們你怕什麼,真是,對了,我姐呢?」
王齊抬手指了指衛生間的門:「洗漱呢。」
「行,那我們先吃,等會還得去趟仁和堂。」
一聽到仁和堂,王齊就來了興趣。
「你去仁和堂幹什麼?」
「嗯?我師傅是黃老啊,想不到吧?我還是中醫學院的學生呢,今年大四,馬上畢業了。」
王齊頓時一愣,感情這位還是高材生啊,可是怎麼一點都沒有高材生的樣子呢。
看到王齊的表情,李藝瞳疑惑地問道:「怎麼?你認識我師傅嗎?」
「嗯,我跟黃老是忘年之交。」
李藝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去,想占我便宜就直說,我怎麼不知道師傅有你這個忘年交?」
這時,白可馨洗漱完也走了出來,聽到兩人的談話,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王齊,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這話一出,不只是王齊,就連白可馨都傻了。
「你還說你們兩個沒什麼……」
「不是,真的沒什麼啊……」
王齊覺得自己太冤了,莫名的就背上了這麼一個罪名,問題是他還什麼都沒幹。
「我答應你什麼了?」
「藥呢?說好給我配的藥呢?」
「哦,你說這個啊,這不是上次抓完厙強有點忙嗎,改天給你。」
白可馨冷哼一聲:「不行,就今天,別想跑了,等會一起去仁和堂,就當場給我配出來。」
「對對對,就今天,我們一起去仁和堂。」
李藝瞳也跟著起鬨,她只是想看看王齊是不是真的和老師相識,再順便見識一下他說的配藥。
王齊無奈地嘆了口氣:「唉,那好吧,我們等會一起去。」
逃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早點做完,也好早點讓白可馨安心,不然天天在他耳邊念叨,這誰受到了?
隨後,幾人吃完早餐,王齊又等著白可馨和李藝瞳化完妝換好衣服,出門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一路上,李藝瞳都顯得興奮異常,自從她知道王齊那手神奇的醫術後,就一直催促著快點,嚷嚷著要見識一下。
三人打打鬧鬧,總算走到了仁和堂的門口,可是卻看到一堆、群人堵在門口,還拉著一條橫幅,最前面還擺放著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