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就是白骨神醫?」
站在一旁伺候著的王菩提頓時不淡定了。記住本站域名
旺豪集團董事長是他要拿捏的人,白骨神醫一直是他苦尋不到的人,偏偏這兩個人都是同一個人:夜帆。
這讓他如何是好?
杜仲說道:「沒錯,他就是白骨神醫。」
「我也是聽我的徒弟費韓迪說他昨日來燕都出差,才特地把他請過來幫你外公診治一番。」
「老實說,你外公的情況很不樂觀,我上次還信心滿滿地估算他有兩年半可活,但現在看來他只有二十個月的壽命了。」
王菩提的表情瞬間變得慌張而且猙獰。
「不可能,我外公還這麼健康,怎麼可能一下子又丟了近一年的生命。」
「杜神醫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求求你一定要讓我外公多活一些時日啊!」
此時的王菩提沒有囂張跋扈,沒有咄咄逼人,有的只是對長輩的關懷。
如果他現在的表現不是裝出來的,那夜帆真的要對這個人重新進行評估了。
杜仲搖頭說道:「我要是能治就不會拖到現在了。」
「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年更冷,而你外公的病又最怕寒冷。這是一種人體跟大自然的內在關聯,不是你多燒幾個暖爐就能解決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強行拔除他體內的寒毒,讓天地間的寒氣再也無法勾動他體內的寒氣,方能延續他的壽命。」
王菩提焦急地說道:「既然你知道治療方法那就趕緊動手啊,杜神醫,我求您了。」
他情緒一激動,就要給杜仲跪下。
杜仲這個老頭沒力氣去扶住他,只好儘快地閃到一邊。
「王公子你別這樣,你這一跪我可承受不起啊,快快請起吧。」
王菩提也知道了自己的失態,連忙站起身來道歉。
「對不住,是我唐突了。」
就這一跪一起一道歉的動作,夜帆對他又有了全新的認知。
杜仲緩緩說道:「王公子不必再求我了,我醫術不精,實在受之有愧。」
「在你眼前的這位就是貨真價實的白骨神醫,若問世間還有誰掌握拔除寒毒之法,必然非他莫屬。」
他恭敬地對夜帆說道:「師傅,您親自為王老先生把把脈?」
夜帆當然知道杜老頭所表現出來的尊敬都是為了給他搭台唱戲,就不再揭穿,答應幫王鐵錘把脈。
但王菩提一聽夜帆要上手頓時不樂意了。
「不行,我不同意。」
「就我所知,夜帆從創辦風帆集團到入職天使之眼、再到跳槽松果智能和旺豪集團,這些年他一直都在經商,怎麼可能是白骨神醫?」
「杜神醫,我知道你想幫他的一片苦心,但你不應該拿我外公的生命當玩笑。」
杜仲還想解釋什麼,但被夜帆打斷了。
「王少,你一年前因為跟女人玩過頭而染病的事情從來沒跟家裡說過吧?」
「時隔三百七十天,你雖然活得跟一個正常男人無異,但你只要小老二一站崗就如同萬針齊扎,你這段痛不欲生的經歷沒對任何人說過吧?」
霎時間,王菩提的臉色變得慘白。
「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你是不是派人在暗中調查我?」
夜帆淡定地笑了笑:「我在昨天之前都不知道有王菩提這號人,我為什麼要調查你?」
「你自己按一下你左側鎖骨上的那個小肉痣試試。」
王菩提從未留意過自己的左側鎖骨什麼時候多長了一顆小肉痣,當他試探著用力地按下去的時候,整個人如觸電一般倒在地上抽搐不停。
「救~~~救我!」
夜帆從身上拔除一根銀針在他身上連刺五下,他的抽搐才終於停下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王鐵錘老臉陰沉,一股龐大的氣場威壓瀰漫全場。
「逆子,你只是要毀掉王家的名聲啊!」
王菩提臉色煞白,解釋道:「外公你聽我說,我沒有在外面胡搞。」
王鐵錘訓斥道:「你還敢狡辯!不胡搞你怎麼染上這麼奇怪的病?」
夜帆無懼他的威壓站出來,說道:「王爺爺,王少沒有騙您,他確實沒有亂搞。」
「如果我推測沒錯的話他是被人下藥了,他之所以沒把這件事告訴家裡,也是為了避免家族榮譽受損,才獨自承擔所有後果。」
王菩提不可思議地看著夜帆,這混蛋竟然幫自己開脫?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夜帆的所有推測都是正確的。
「外公我錯了,一年前我的確被人算計下藥了。」
「我把王家的榮譽看得比生命還珍貴,怎麼可能把這等醜事告訴家裡讓家族蒙羞。」
「糊塗,糊塗啊!」王鐵錘氣呼呼地罵道。
「王家因為有你們才有未來,如果連自己的子孫後輩都保護不了,要這家族還有何用?」
他昏花的老眼看向夜帆,問道:「白骨神醫,你可否救我外孫一命?」
「只要你能幫他渡過此關,我這個老頭的病治不治已經無所謂了。」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時日無多,就算拔除了寒毒也就是只有兩年半可活而已,遠沒有子孫後輩重要。
王菩提連忙握住他的手說道:「不行,這樣絕對不行。我爺爺已經去世了,我不能再失去外公了。」
「夜帆你給我聽好了,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你必須先救我爺爺,你聽到沒有?」
夜帆無語地掏了掏耳朵,說道:
「你們倆能不能別再表演祖孫情深了,你們兩個我都救,行了吧?」
「老爺子您也別太悲觀,我有把握能讓您再活五六個年頭,讓您舒舒服服地過上九十大壽生日。」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